當你愛的人被人追的時候,你是否有一種恐慌的感覺?
如果有那就是你還不確定她是否真的愛你,但是有很多女孩都特受不了別人都她好,碰到讓她感動的人結果可想而知,雖然我相信這個世上有癡情的女子,但是同樣的我不相信這樣我會碰上。
人是一種感情豐富的動物,嘴裡說的與心裡想的到最後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但不管這樣我們的心中都會存有一段愛戀,有一段難以割捨的戀情,就象到最終蕭瓊也沒有和她認的小弟斷絕兄妹關係,我真的不懂,和一個愛你的人在一起,並且自己和別人的談的時候,自己會是什麼感覺?
很喜歡曾經看多的一段話:你沒有一種心痛就不要嘗試一種傷痛,你沒有我的悲傷就不要學我的堅強,你受不起,對我來說,傷挺要比心痛好,流血要比流淚好。
收拾好寢室的東西以後我給蕭瓊發信息,問她在那?
她回答說在班門口,讓我過去。
然後我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來到教室門口一看只有蕭瓊自己在那。
她穿着一件‘美特斯邦威’的外衣,下身是一件緊身的藍色牛崽褲,看起來很是漂亮。
看到我她臉先是紅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麼不開門進去?”我看着她說道。
好久沒有見她,發現她比以前變漂亮許多。
或許是心理因素吧?後來我想。
蕭瓊是班裡的學習委員,拿着班裡門上的鑰匙。
“我鑰匙忘在家裡了。”蕭瓊不再看我,看着鐵鎖說道。
“哦!”我看了鎖一眼,繼續看着蕭瓊。
“看我幹什麼?”蕭瓊發現我在看她說道。
“沒什麼......”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心裡很是尷尬。
“就一把鑰匙?”我轉移話題說道。
“恩!”蕭瓊用手摸了摸鐵鎖說道。
“哦!”我心不在焉的說道。
“怎麼辦?明天就要上班報到了啊。”她看着我說。
“砸開吧!”我說道。
“怎麼砸?”蕭瓊彷彿看到了希望說道。
“磚頭.鐵棍都可以。”我說道。
“可以嗎?”蕭瓊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恩,在高中的時候忘記鑰匙的時候我就經常砸的!”我勸她不要擔心的說道。
“那上那找磚頭和鐵棍?”蕭瓊看着四周乾淨的樓道說道。
“呵呵,我把這忘了。”我笑着說道。
“那怎麼辦?”她的眉頭皺了一下,很好看的說道。
“沒事,你有挖耳勺沒有?”我問她。
“要那幹什麼?”蕭瓊看着我迷茫的說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賣了個關子說道。
蕭瓊拿出了挖耳勺遞給了我。
我一手拿着挖耳勺,一手拿着鎖,開始了‘工作’。
這手‘活’是有一次看見小馬哥‘玩’的時候纏着他教我的,剛開始他不讓學說他這手是跟一個跑江湖的前輩學的,不外傳,後來他架不住我的死纏爛打,一再告誡我不要在人多的地方露出這一手,當時我就抱着‘藝多不壓身’的姿態學的,沒想到今天卻在這樣的場合用上。
當時跟偉哥學了有三天,他先給我講其中的竅門,然後給了我一些鎖讓我卸開,讓我熟悉內部的結構,等我清楚以後,讓我用心去感受鐵絲在手中傳來的那種暢通無阻的感覺。
慢慢的後來我也漸漸的領悟了其中的訣竅。
“你小子在這方面有天賦。”小馬哥最後對我說。
“你是說我可以做賊?”當時我還開玩笑的說道。
但是我認爲我只學了一點皮毛,開一般的鎖我還得用幾分鐘,稍微內部複雜的鎖我根本都開不開。
而小馬哥不管什麼品種的鎖都可以在半分鐘內打開。
我看了看門上的鎖,中型的‘三環’。
還好,剛開時偉哥教我的時候就是拿這種鎖練的手。
再大點型號的我就有點拿不嚴了。
然後我就照着以前的樣子開始了‘工作’。
我彎着腰,用挖耳勺在裡面不停的旋轉尋找‘突破口’。
忽然感到鼻子一陣麻癢,彷彿有什麼東西貼在了上面。
我睜開眼,看到了蕭瓊雪白的脖子,同時,鼻子裡也穿來了蕭瓊的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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