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看向那個中年漢子。
“什麼怎麼回事?”他摁滅了電話上的報話聲。
“我就說了幾句話時間就兩分鐘多?”我納悶的說道。
“那不是顯着的嗎?”他說道。
我一看,認了吧,誰讓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呢?
“多少錢?”我想趕緊回家。
“一塊半!”依舊是平淡的聲音。
“一分鐘五毛?”我真的有點崩潰了。
“恩!”
“暈!”我說了一句,徹底認栽。
我拿出錢包,一看,只有一塊零錢,然後我遞給了他一章一百的。
“沒有零錢?”他接過了錢。
然後把錢放到了錢櫃裡面開始給我找錢。
“沒有零錢。”他扒了扒錢櫃說道。
然後wWw.把一百塊錢又遞給了我。
我接住錢,忽然手感穿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不是我給他的那張。
我一看手中的錢,比我給他的那一張一百的要新很多。
假錢!腦子裡忽然明白過來。
“這不是我給你的那張。”我有點急了。
“走你的吧,你還想咋着?”他露出了本來面目。
“好!厲害!”我看了看旁邊打牌的人說道。
我走了開來。
給瘋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
最後瘋子說我是他兄弟,把錢換了過來。
“以後注意點,也只有這一次要回來,下次就不一定了,不能斷了別人的財路。”瘋子看着我說道。
回到家裡。
日子總是這樣,在不經意間我們都已想不起,那些曾經要永世不忘的諾言。
在家呆了兩天我就坐不住了,不是因爲天熱,而是感覺日子過的太慢,感覺太難熬,心裡空空的,最可怕的還不是這,而是蕭瓊在心裡對我造成的痛!
我給鴿子,兔子他們一個一個打過去電話,雖然平常沒有少聯繫,但是真的好想在坐在一起開心的喝酒。
最後才知道只有鴿子一人在放假的時候回來了,其他的都天南海北的跑的不見蹤影。
“你給我找個活幹吧!”我對鴿子說。
“我靠!大哥!你怎麼了?受刺激了?”
“別問那麼多,我不想在家呆了......”
“不想在家來我家玩啊!”我還沒有說完話,他就嚷了起來。
“靠!那我在你家玩兩個月?你願意?”
“嘿嘿......也是......但是我也悶的發瘋啊......要不你先過來玩兩天,到時候我們在想辦法?”
“切!就你?你忙你的吧!”我笑了。
最後我撥通了小馬哥的電話,本來我不想麻煩他的,想起他的職業,死馬當活馬醫吧,我對自己說。
“喂!誰啊?”小馬哥的聲音還是老樣子。
“是我,楊晨。”
“誰啊?楊晨?奶奶的!你們出去吵!老子在接電話!”
裡面嘈雜的聲音安靜了許多。
“怎麼不用手**?”
“長途漫遊啊!呵呵......”
“有事?你在家?你給我來我這!”偉哥幾乎是喊道。
“恩,我也正閒的無聊呢,我想找個活幹,掙點零花錢......”
“呵呵,那你來吧,哥哥我現在又開了幾個‘新店’你給我打工吧!”
“呵呵,偉哥你還不知道我的性格?我幹不了。”
“別給我說那麼多,明天你過來,吃住我包了!不然,以後我沒有你這個兄弟!聽見沒有?”
“日!知道了!”心想怎麼還是老樣子。
“好!那我明天給你擺一桌子,我等你給我聯繫!”
“恩。那就這樣說了。”
第二天,父親騎着摩托,準備把我送到車站,期間,我並沒有給他說我去幹什麼,只是說出去找個工作鍛鍊鍛鍊。他就問我錢夠不?
我兜裡還有六百多,趕緊說,夠了,夠了。
快到車站的時候,碰到我的一個表哥,他一看到父親就樂的笑呵呵的說:“怎麼不去那院去了啊,家裡酒都給你準備好了。”
我當時就認爲這只是一般的客氣話呢,誰知道,卻不是這個樣子。
父親一聽疑惑的問到:家裡有啥事了?
我正在想父親這樣問幹什麼的時候,只聽表哥說:家裡又添了一口人。
父親一聽說:是好事,明天我和你娘一起過去......
有時候,我就挺佩服父親的,從短短的幾句話中就可以聽到一些話外之音,後來還是他的一席話,才讓我在XH沒有受太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