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網球場內
切原和某位漂亮的女生正在球場上奔跑,那個女孩悄麗的中短髮分在兩臉頰的邊上,白皙的臉蛋兒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似乎很透明。
這樣的情景特別的動人,就是海藻頭切原同學也不由得發現
:她真是越來越美了。
正當兩人跑到第四十圈的時候,那邊的女孩終於對天大喊:
“該死的幸村精市,我要你好看,累死我了啦!”
耶?
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切原當下愣住了,多動聽的聲音,果然是南野:
“嗨,南野同學,要不我們別跑了吧,反正部長也看不到的。”
被他叫做南野的女孩轉過頭看了看他之後,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這下換成切原迷茫了,難道他認錯人了?
那可遭了,剛纔部長說新校規不許迷路的,這會兒他還認錯了人。
難道自己除了迷路之外,還有這個毛病不成,不對啊
:她明明就是南野嘛。
仔細的對着面前的女孩看了有看,切原很肯定自己沒認錯人:
“你不是南野貓嗎?”
很肯定的對着面前仍然迷茫的女孩說到,南野貓卻笑了笑奇怪的問:
“哇,你暗戀我,否則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
呃。。。。。。
切原停下了腳步,雖然她沒猜錯,但是面前的女孩比他想像中的自戀。
不由得讓他想起冰帝某隻華麗麗的生物,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呃,就算是吧,呵呵。。。。。。”
他可愛的傻笑,到叫南野貓呆愣住了,沒見過這麼坦摔的人吶。
隨既她有聽到切原莫明其妙的問她:
“你真的不記得我啊,我是你隔壁那組的切原赤也啊。”
“恩?”
南野貓仍然不解,似是很認真的在思索着,海藻小孩無奈的放棄:
“沒關係,不過馬上要上課了,我們到底是跑下去還是回去。”
把外套搭在肩上,切原數着剩下的那麼多圈該怎麼辦。
難道今天晚上想早點回家,完成最後那關格鬥遊戲的願望,註定要毀在幸村部長的手上嗎,真是欲哭無淚啊。
:部長,您已經第一百八十四次毀了我的格鬥夢想了啊。
他在心裡默默的悲哀着,而那頭的南野貓仍然在想面前的人是誰。
南野貓不解,對面的人貌似是自己的同班同學?
可是她真的一點印象到沒有呢,可是這也不奇怪啦,她經常性的會迷路,外加不認人,路盲級的認人癡,怎麼也沒辦法解決呢。
最慘的就是前天,迷路的時候竟然闖進了理事長的辦公室,還撞碎了理事長最喜歡的那個花瓶,結果今天新校規出爐
:迷路的人要罰跑。。。。。。
唉,就知道有個網球社的部長做學生會長,體罰是免不了的。
如果副會長,是正會長就好了,而且她還是個女生呢,會幫自己吧。
她有些鬱悶的想着,爲什麼自己的社長,老比別人的部長低一分。
原來南野貓和鳳雲韻,同處於立海大戲劇社,由於她天生的不認人,常常被安排演些認不出面前人的角色,演得十分逼真,主要是她真的不能認出面前的來人嘛,即使戲劇社的天幾乎天天見面,她也認不出。
大概因爲鳳雲韻,曾經和她有過很深的淵怨,所以花了大概一年半的時間多,她大小姐才勉勉強強的,記住了她們的那個社長大人。
“我們要跑下去嗎?”
切原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南野貓看了看錶,快上課了:
“不跑了,我們回去吧,反正他們有察不到。”
當下轉身準備往教學樓走,切原左看右盼轉了半天頭才放心的跟去。
“呵呵呵呵呵,我原來以爲應該有更好的劇情呢。”
嘆了口氣,某棵樹後閃身出現個女孩,而她邊上也跟着出現個人:
“你真夠無聊的,最近似乎還是太閒了吧。”
只有面對鳳雲韻時,綾裡熒纔會過多的說話,否則她就像鐵塊。
“是啊唉。”
像是感嘆人生的無趣般,鳳雲韻仰天長嘆,卻惹得綾裡熒連翻白眼。
“你認爲精市知道他們偷懶嗎?”
想了半天,綾裡熒打算放棄前面的話題,否則她不敢保證,接下來她大小姐的鳳雲韻,會不會對她說
:我們就去動物園看大象吧。
“知道又怎麼樣?”
拉了拉校服上的衣角,明顯討厭這件衣服,綾裡熒皺了皺眉:
“行了別再拉你的衣服了,拉破了你又得再買件了。”
想起一年級時,因爲討厭黃色,連夜把衣服剪的亂七八糟的鳳雲韻,她就是頭疼不以的感覺,這個傢伙真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啊。
“壞了正好,反正要畢業了,我就不信他們能逼着我浪費錢不成。”
收回虐待衣角的小手,鳳雲韻賭氣的瞪了身上的校服眼。
沒辦法,誰叫她最討厭的顏色就是黃色,難看死了。
“你說精市知道後,會怎麼樣?”
終於回到前面的話題,鳳雲韻卻反問着死黨。
“讓他們去再跑100圈。”
想都不想,綾裡熒隨口答到,卻聽見鳳雲韻不贊同的搖頭:
“我想他會用那把鐵尺揍他們,你說吶。”
認真的看了她一眼,綾裡熒略有所思的想了想。
轉回頭看着空空如也的球場,乾脆不說話了。
反正她也沒有,建設性的話題可以說。
還不如等着聽鳳雲韻接下來的廢話,水可是要錢的呢。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唉。”
半天聽不到綾裡熒搭話聲,鳳雲韻誇張的嘆了口氣。
“你這幾天似乎很熱忠於做紅娘?”
想起自己和蓮二這幾天似乎拜她所賜,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綾裡熒感覺怒火正在燃燒中,不過她很清楚自己是不會揍面前的白癡。
“你不覺得很有趣?”
好像自己面對的是萬年的怪物,奇怪的看着她的鳳雲韻,不可思議的喊,卻聽見綾裡熒給了她個沒好氣的白眼道:
“真不應該,讓你去青學,體驗了那一個月的美好生活啊。”
她特地把“美好”兩個字說的特別響,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滋味。
卻見鳳雲韻依舊笑得雲淡風輕,沒痛不癢的說:
“確實是個美好的假期,有時間我肯定會再去次。”
如果說鳳雲韻原本就是個愛惡作劇的人,那麼那次的假期,在某兩人的調教之下,她嚴然已經轉生成了惡魔的接班者了,綾裡熒嘆氣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是用幾輛卡車脫也要把她脫回來。
但是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的,所以現在綾裡熒也只有暗自傷神。
再轉頭看了看二樓的學生會辦,突然對上雙紫色的眼,不由得開心起來,再瞧瞧身邊仍然樂滋滋的沉醉在自己劇本里的某人,看戲了。
“不管了,反正我的劇本絕對不會出錯。”
每次鳳雲韻說這句話時,就會讓綾裡熒想起自己的表哥來。
那個總是不放棄網球夢想的,聖魯道夫經理人,以前她甚至想過是不是學學她來牽次線,把她介紹給他,但是現在想來是不可能了。
誰叫有人比自己捷足先登了呢,而且還比她想介紹的對像強。
當然的她綾裡熒也不會笨得去硬拉線的,畢竟自己的事大。
除非她有這個興趣,陪着柳蓮二罰跑,不過這個事情似乎不太可能發生,畢竟虐待柳也是她的樂趣,所以她是絕對地不會陪他跑步的。
“我們還是上課去吧,反正他們都走了。”
過了半天,鳳大小姐終於想起了上課的大事,開步往教學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