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都是土豪!韓峰更加牛,不過話說回來都給我錢是因爲我家沒錢吧……
讀完這封信搞得我熱血沸騰的,看看身旁程含蕾還在一邊清點零食呢!
我這才注意到,她穿着絲襪漏出大腿,黑色的衣服顯得性感無比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感覺她就是故意在勾引我,而且能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香氣,我都想對着她的叫那啥了,咳咳。
不過哥沒那麼猥瑣,不過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抱着她就親了一口,羞澀?笑尿,沒有!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然後說:“你幹嘛啊!有病吧!”我說沒事兒就是看你太漂亮了,然後她白了我一眼扇了我一耳光,我說疼啊!
她就罵我神經病要不是看我送她零食的份上就打死我了,還說下次再這樣就不理我了。
我說行,接着她下課前小眯了十分鐘,看她睡着以後我心裡挺忐忑的,我把手放在她腿上摸,很爽的感覺。
不過害怕她醒過來,我摸了一會兒就沒摸了,只是把頭輕輕靠在她身旁,也跟着睡了一會兒。
然而睡醒之後都下課了,程含蕾叫我起來走了,我說你先走吧我再睡一會兒。
她走了以後我想了想,剛纔真是色心大發啊……感覺太猥瑣了我決定以後再也不這樣了,然後我就又睡了一會兒。
起來的時候碰巧鍋蓋頭也剛睡起來,我沒理他正準備出去呢結果他叫住了我。
“馬前順!”我問他幹嘛,他說:“你喜歡程含蕾是吧”我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說難不成你還要打我?
他搖了搖頭說:“我可不敢,你知道爲什麼我一直不敢動她麼?”我說爲什麼?
他說:“因爲她在高三的哥,聽說他也喜歡程含蕾”我當時就噴了我說:“我去你在逗我吧這不是**麼?”
他冷笑了一聲說:“是認得,我也只能勸你到這裡,你自己好之爲之吧”我說:“無論是誰,擋我者死”他就說我腦子有問題,然後他嘲笑了一會兒我,然後就回去了。
可是這種二貨怎麼知道,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有多麼激動,還有那一瞬間我眼神裡散發出的光。
我走出教室,那晚的風很大,我站在天台看着月亮說了一句韓峰經常說的話。
“天上天下!”
韓峰走了,我卻以他的方式活着或許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已經被潛移默化了。或許我的本性亦是如此當然,那貨怎麼看得出來一個勁的笑我笑完我就走了。
我回到了宿舍老子找了半天我嘞個去,不認識宿舍學校門也關了勞資怎麼出去,完犢子了。
所有宿舍都關着門只有一間宿舍開着,記得很清楚那間宿舍叫302我迎着光走了進去本來會以爲被下逐客令,結果那幾個哥們兒對我還挺好,還給我讓了一鋪位,望了望那幾位哥們兒大兵頭過來問我叫啥我說我叫馬前順,他笑了笑說他叫啥富貴我去把老子嚇尿!
還有一個黑人,一個比較白的男生穿着韓版的衣服,感覺挺潮流的一人還有一個老愛流鼻涕的鼻涕鬼,還有一個刺兒頭,那晚雖然不是一個宿舍不是一個班的人但我們卻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這也是我在這個學校結交的第一批朋友。
他們說是4班的,讓我以後有啥事兒就找他們給我弄的挺感動的,睡了一晚第二天大早就跑去上課結果來的太早,老師特麼都沒來,鬱悶死老子了我就趴桌上睡了一覺,覺着沒睡多久啊!
尼瑪起來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節課了,教導主任的課!
結果我就自然而然的出去罰站了,反正也無所謂了,我就站了一節課直到下課纔會教室。
我說:“蕾兒”程含蕾望了望我問我幹嘛我說:“明天星期五吧我請你吃飯”她說:“好呀求之不得哦”
看了看她紅撲撲的臉還有那長長的秀髮我嚥了咽口水說:“嗯啊明天下午放學我叫你”她說行她等我。
送走了程含蕾我一臉喜悅,這是自韓峰他們走來我最開心的時候吧,今晚不能走錯寢室了馬勒戈壁!
我心想邊想邊往宿舍樓跑去,找到那宿管老大爺,跟他說了名字他就跟我報了宿舍房間號其實我這人挺討厭住宿舍,因爲一來不習慣而來什麼人都有所以從初中到大學我一直都是一學期住,一學期不住。
那老大爺對我們挺好,上個月我回去探親的時候還去看了看他。終於找到宿舍了累死勞資了我們學校宿舍樓多宿舍也多多如牛毛似的,可不容易找。
我進去的時候裡面沒人我們這邊宿舍一般是四個人最多也就五個人,所以宿舍倒是顯得很大。
早聽說有些地方六個人八個人甚至十幾二十個人一起住,那我想媽的不得擠成啥樣,後來我上了大學住了大學的宿舍才知道,我去這宿舍算個毛線啊!
咳咳不過眼前確實不錯,我找了一個空牀位坐了下去,又把被子鋪好纔出去吃飯我一般不吃學校的飯。
實在太難吃所以我一般出去吃我們學校管的並不嚴,偶爾還能曠曠課什麼的所以我晚上中午都可以出學校。
出去吃了一頓燒烤那傢伙可得勁了不過也光是吃了沒喝啤酒一來是害怕保安聞出來,二來是沒人陪我喝看着對面的都是三五成羣有兄弟有父母有對象。
我一個人形影單支倒是顯得有些孤單夕陽慢慢落下。不知道雪兒阿奇和韓峰都在幹嗎是否會想我,總是回憶起我們那時候的事不知不覺眼睛溼潤了起來。
旁邊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也不想理會他們,衝着那賣燒烤的老闆大喊:“師傅胡椒粉少放點兒”
一個人慢慢走在路上,不自覺的哼起了離歌。不知不覺已經走到宿舍打開門他們全都回來了全都看着我,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就坐在了我牀位上。
“你咋纔來呢,我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一個胖胖的人對我說我笑了笑說:“哪兒能啊”
大家都做了自我介紹我們寢室連我五個人一個小胖,一個刀仔一個四眼兒還有一個居然不跟我們說話。
刀仔跑到我旁邊坐着說:“別理他那貨,他就那樣兒”刀仔這人挺逗,還有小胖也是,挺愛開玩笑所以我們幾個很合得來。
四眼嘛也時不時跟我們玩兒一會兒,不過他大多時間都在看書。
另外一個小人物我不記得叫什麼了,也與我無關直到後來我才發現,越是這種小人物越不能輕看,因爲他很有可能暗地裡捅你一刀,而你卻不知道是誰,不過在這漫漫歲月中他也只是一個過客而且還都不算。
但一看就是個裝逼的傻逼,聊了一會兒大家都睡了我也睡了,因爲想着明天還有約會呢。
跟程含蕾的第一次約會第二天四眼兒起的最早,特麼的都怪他那鬧鐘天天早上六點半就鬧,弄的我們都睡不着有好幾次我都想把他那鬧鐘摔了,可是想起他那一分一毛的節省錢的時候心,也就軟了。
也是多虧了他那鬧鐘,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十年如一日,每天都有早起的習慣,即使天氣很冷也絲毫撼動不了我這來之不易的習慣。
記得無他分別那天四眼兒哭着抱着我們幾個,分別宴是他出的錢,他當時特別省,真的,一星期十塊錢他能節約七塊錢,那一頓花了他一千多。
可他卻笑着對我們說,很開心真的他說他從來沒花過這麼多的錢,也沒請過這麼大的客,他家窮,所以他每一分都花的特別節約。
也是在那以後我才知道,還有比我更窮更苦的孩子,上次有幸和程含蕾去了他在桂林山裡深處的老家一次。
記得那時正值暑假,本是做暑假工和做家教的最好時候但他毅然的從復旦回來幫家裡幹活,我們進門第一眼也看見了他忙碌的身影也久違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