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白雪臉一紅,然後瞬間雙眼放光的看着我,從她的眼神我看到了滿滿的崇拜。作爲一個男人,這無疑是讓人爽到爆的事情。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不過我也沒有忘記正事,我清了清嗓子,小聲的說道:“學校那邊我已經搞定了,現在我要集中精力弄姍姐那邊的事了。我要讓他們疲於奔命,最後走向滅亡!”
我說完也喝掉了杯子裡的咖啡。然後起身說道:“我就不陪你們了。剛纔我那個局裡的兄弟已經給我發短信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快拿到圖紙,我先走了!”
白雪聽完了我的話無論如何都要陪我去,我拗不過她,加上這次去的是警察局,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所以我就帶着白雪走出了咖啡館。
一出咖啡館沒來得及和白雪說上一句話,我直接拿出手機就給朱安東發了一條信息,我問他現在方不方便出來把圖紙給我。過了兩分鐘後。朱安東回了一句:今天晚上我值班。到時候整個局子只有我一個人,圖紙自然到手,你最好是晚上十點以後來找我!
就這樣,我和白雪壓了兩個小時的馬路,然後打了個車就去了江北。到了十點,看着警察局裡面沒人了,我和白雪這纔敢走進警察局,不過我們進屋還是撞到了一個大肚便便的警察,他一看我們兩個急匆匆的走到警察局了,於是大聲的質問道:“你們兩個大半夜的上這有什麼事啊!”
我急中生智趕忙說道:“那個……警察叔叔……我們來警察局當然是來報警的啊,我們也不可能是來吃飯的啊!你這話問的……”
那個警察輕哼了一聲,“報警就說報警,那這麼多廢話!現在的年輕人啊,太貧了!報警這麼大的事,竟然還不緊不慢的,還有時間跟我在這廢話,哎!你們趕緊進去吧!裡面有值班警察!”
這個大叔說完拎包離開了,我和白雪相視一笑,然後走進了警察局,然後直奔着值班室而去。
一進到值班室,我就看到朱安東在那裡翻箱倒櫃的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聽到門開了,他趕忙下意識的擡起了頭,一臉緊張的看着我們,“哎呀我去了,你們就不能敲敲門啊!嚇死我了!趕緊把門鎖上!”
白雪趕忙把門鎖上了,然後我又走到窗臺把窗簾拉上了,隨後我笑着說道:“我說安東啊,你可真行啊,翻箱倒櫃的門不鎖,窗簾也不拉,膽子真大!”
朱安東蹲在地上專心致志的翻找着,終於他長舒了一口氣,拿着一個牛皮袋子站了起來,然後笑着說道:“你不懂,這叫間接性激勵,讓人有一種急迫感,所以我找東西的速度也自然變快了!”
“你這辦法真是牛逼,從來都沒聽說過!”我笑着說道。
朱安東嘿嘿一笑,然後指了指我身後的白雪,我趕忙說道:“她也想來看看,就是想陪陪我!”
朱安東哦了一聲,然後笑着說道:“行了,我明白!”朱安東說完揚了揚手裡的牛皮袋子,然後笑着說道:“看沒看到,這個袋子裡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我趕忙快步走了過去,而這時朱安東猛地把手往後一收,然後笑着說道:“哎!你先彆着急!你聽我說完!”
我無奈的說道:“生死兄弟是不是!別跟我整事,有啥話就直接說!沒空跟你扯犢子!”
“哎!”朱安東擡高了音調說道:“誰跟你扯犢子了!真有意思!你知道我這是冒了多大的風險麼!我也不跟你廢話啊!這份圖紙我可以給你,但是……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現在拿走,然後明天給我送回來,第二個是你把它畫下來,然後再給我!”
“什麼玩意?”我大聲的說道:“你這不是坑爹麼?不是說好了給我麼,怎麼忽然變卦了!這是幾個意思,你給我說明白!”
朱安東一臉無奈的說道:“不是坑爹,小杰你得理解我啊,正因爲咱們是生死兄弟,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你說咱們既然是生死兄弟,那你不可能看着兄弟我死吧,不瞞你說,這份圖紙局子裡的領導總愛拿出來看,幾乎是天天看,你想想看,要是領導明天來了,發現圖紙沒了,今天值班的人是我,那我還活不活了?所以你聽我說,你把圖紙用紙筆記錄下來!”
我思考了幾秒鐘後,連連點頭:“我懂你的意思,這個簡單,我去把它複印一份不就完事了麼?是不是啊!”
朱安東趕忙大聲的制止道:“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這可是絕密的東西,要是流傳出去了,那後果絕對是爆炸似的!所以你聽我說,還是得畫出來才行!”
我皺着眉頭接過了牛皮袋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它,“畫也不是不行,更何況我就是學畫畫的,我畫起來自然是得心應手的,這個不用考慮,問題就是我嫌他麻煩……”
“小杰,你先打開它看看實際的情況再說話吧!”朱安東一臉無奈的說道。
我打開了袋子,然後拿出了一個疊了好幾折的圖紙,然後緩緩的打開它,當我徹底打開它以後,我整個人都懵逼了,這張圖紙也太尼瑪大了,感覺都能鋪滿半個桌子了,而且上面的東西更是密密麻麻的,不同的地方標註了很多的各種顏色的圓圈,而且最下面還有註解,告訴我每一個圈具體表示什麼意思。總之就是看起來很亂,我一看到這圖紙瞬間就覺得自己頭要炸了,我揉了揉太陽穴說道:“我說兄弟,這圖……”
“你是不是認爲h市不大,挺小的?告訴你吧h市大的很,而且店鋪也多,要想研究明白整個走勢,我覺得還真得下點功夫,不過首先第一步你得有這樣的一張標註詳細的圖紙,要我看不如你就拍下來吧,這樣也行,你回去慢慢對着看,但是就是容易對不準,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朱安東說完我也覺得有些頭疼了,我心說這可怎麼辦啊,我剛纔牛逼雖然是吹出去了,可是我的畫功根本不怎麼樣,我連最基礎的畫直線有的時候都畫不直,基本功都不過關,跟別說接觸這麼複雜的圖了,根本不可能完成啊!
就在我和朱安東面面相覷的時候,我身後的白雪忽然站了出來,她大聲的說道:“小杰,不就是畫畫麼!這張圖我試着畫畫了,不過這圖太詳細了,我估計我畫的不能有它這麼詳細,但是我可以畫一些重要的東西!”
一聽這話我趕忙大聲的說道:“真的啊白雪!那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不用你全畫,你等我先研究一下什麼地方用得上什麼地方用不上……”
我說完直接趴在地圖上研究了起來,過了十分鐘以後,我向朱安東借了一個鉛筆,然後輕輕的在地圖上標註了幾下,然後笑着對白雪說道:“白雪,這件事就拜託你了!這樣,我用鉛筆標的地方不用管它,然後店鋪不用畫的太詳細,用簡單的幾何圖形表示就行,還有,標註好方向,街道,核心建築什麼的,這個最關鍵!”
朱安東給了白雪一張空白的白紙,白雪就這樣開始畫了起來。白雪一邊畫,我一邊在一旁看着,算是陪着她,而這時朱安東已經準備睡覺了,我趕忙說道:“我說兄弟,你們單位幾點開門啊?”
朱安東說道:“你們六點之前離開這裡就一點兒問題都沒有,一般都是八點左右,不過有來的早的,但是也早不過七點,你們離開的自然是越早越好了!還有……你們走之前叫我一下,我再好好整理一下!”
這一夜我就看着白雪不斷地用筆在紙上進行着繪畫,不得不說這張紙實在是太大了,白雪足足畫到了凌晨的五點,太陽已經徹底出來了,白雪這纔打了個哈欠,拍了拍桌子上的圖紙,笑着說道:“小杰,我完全了!快看!”
我困得也是迷迷糊糊的,一聽這話我趕忙起了身,不得不說白雪畫的確實是不錯,至少我覺得比原版簡潔了不少,原版沒用的地方太多,很多地方還看不懂,而白雪這一版我一打眼看上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們叫醒了朱安東,然後帶着我們翻版的圖紙離開了警察局,因爲我們兩個人困得不行了,於是我們就在學院路這邊找了一個旅店,然後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