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覺得自己現在還在生白雪的氣,還有那個莊甜。真是點火就着。兩個人都不咋地。除了惹我生氣也不會別的什麼了,呂天行和吳桐兩個人見我氣還沒消。不停的勸我,經過他們這一勸我也覺得心情好多了。
後來他倆陪我去校外買了一些紙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反正我也不太懂。都是他們幫我選的。我問他們自習課應該已經過了吧,他們怎麼還不回去上文化課啊,他們告訴我在他們的眼中。除了班主任的課以外,其他的課一律可以泡畫室,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我情不自禁的說道:“太nb了!你們是那個班的啊。不然我也從十七班出來,轉到你們班吧,這多過癮啊。想上課就上不想上課就泡畫室!”
這時呂天行一臉興奮的看着我:“我們就是十七班的啊!你也是?太6了!”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們竟然這麼有緣分。竟然分到了一個班級。
總之我和他倆聊得很開心,吃口晚飯後,不知不覺就到了他們所謂的寫生時間了,我看了一眼時間,大概也就是在七點多吧。估計畫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就放學了。
在呂天行和吳桐兩個人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他們的畫室,這是一個不小的屋子,但是裡面除了擺着幾個畫架子以外幾乎也就沒有什麼東西了,牆上有一些人體的鉛筆畫,所以看上去並不是那麼空。
我們三個把剛給我買的紙和筆隨便找了一個放好,然後準備回畫室搬椅子再過來來。因爲畫室裡面什麼都沒有,所以呂天行跟我說他們晚上都是搬着椅子來畫畫,然後畫完了再把椅子搬回去。
我聽完頓時嘆了一口氣:“你們這也太辛苦了,就不能弄兩個椅子麼,一個放這屋,一個放畫室裡面。”
吳桐笑着說:“怎麼可能,畫室本來人就多,椅子能夠已經就不錯了,還一人兩個椅子,這根本不可能。”
我連忙笑着問道:“人多是能有多少人啊?難不成還有個萬八千的?”
吳桐也笑着回道:“做夢呢,哪有那麼多,不過幾百人肯定是有了的。”
“幾百人,那這屋子也坐不下啊,這屋子能坐個一兩百人就差不多了吧,幾百人根本坐不開啊!”我觀察了一下屋子的大小然後肯定的說道。
“你傻啊!”呂天行接過話茬說道:“幾百人是三個學年加一起的,今天是高一學年的寫生課,也就一二百人吧。”
我點了點頭,這時吳桐笑着說道:“對了,大老師還沒和你說吧,我們這裡的畫室是分等級的,按照畫畫的水平分爲十個畫室,一畫室是畫的最好的,人也是最少的,差不多一個小屋子就能裝下。而十畫室是畫的最次的,人也最多,十畫室的人佔了好幾個屋子。”
還分畫室?我心想這不是鬧分-裂麼,本來十六中人就不算多,學美術的也就這幾百人,還分個畫室,那還不天天打仗啊。
於是我連忙憂國憂民的問道:“那你們各個畫室之間打仗麼?”
呂天行聽完我的話頓時笑出了聲:“我說兄弟你可真不愧是被四中開除的學生啊!你這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節奏啊,四中能收你這樣的也就怪了!哈哈!不過你剛纔問的問題確實真有發生過,但次數不多,畢竟大家都是學美術的嘛,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們一般都不內鬥,因爲樓下的體育生沒事總來畫室騷擾畫室的女生,我們一般都把力氣用在他們身上了。”
聽完這話我眉頭一緊:“我想我知道爲什麼大家都傳十六中那麼亂了,你們這裡幫派分的太多了,學體育的一幫,學音樂的一幫,學美術的一幫,學特長的一幫,不學特長的一幫,另外各個班級也算是獨立的幫派,這要是稍微有點矛盾,那還不得從個人矛盾升級爲班級之間的矛盾,再由班級之間的矛盾升級爲特長和非特長學生之間的矛盾啊!那到時候豈不是打亂套了!要我說咱們學校有沒有老大啊,就是那種維持秩序禁止內鬥一致對外的那種人。要是有個老大估計就不能這麼亂了。”
“老大?在十六中貌似還真沒有人敢說自己是老大的,反正倒是有幾個挺有本事的,手下都能有不少小弟,老大還真心沒有!”說完呂天行搖頭笑着說:“你剛纔分析的對,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人家十六中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麼過來的,大大小小的仗打的也不少,也沒見到把哪個學生打死了,所以我勸兄弟你還是省省心,別操心人家學校的事了,再說了這事就算你操心,你也管不來啊。按照你的話來說,這種事都是由老大操心的,和咱們普通學生沒毛關係。”
我點了點頭,心說呂天行說的沒錯,有些事不是我該管的,在哪我都是這個態度,只要人家不惹到我,我也不能主動挑事。當然今天在樓梯底下的事絕對算個意外。
很快我們就搬着各自的椅子來到了畫室,這個時候畫室裡面已經有人坐好了,大家看到我以後便紛紛議論了起來,貌似是在議論以前怎麼沒見過我,我也不可能過去挨個告訴他們我是從哪來的,於是我也只能是一邊微笑的看着大家,一邊搬着凳子來到了我之前放畫材的地方。
當我放好凳子拿起我放在地上的紙時,我驚奇的發現我的紙上面出現了多了好幾個腳印,我往後看了幾張,發現前面十來張紙都印着相同的腳印,從腳印的大小來看應該是個男生的。再看我放在紙旁邊的鉛筆,竟然也無一倖免的被人給撅折了,白橡皮也變成黑橡皮了,看到我剛買的畫材就在我離開這一小會兒的時間就被人給弄的這麼慘,我當時就有點忍不住了。
呂天行和吳桐兩個人也是面面相覷,沒人知道是誰幹的。
“這是誰弄得啊!有種弄你有種站出來啊!”我站在我的凳子上,然後朝着畫室裡的人大喊了起來,喊了兩遍我發現屋子裡坐着的大多都是女生,而男生一般也是三五成羣那麼兩波,誰會閒的沒事禍害我東西啊,畢竟我纔剛來十六中,我記得我也沒招惹誰啊。
我無奈的環顧着四周,心說這屋裡也沒有個監控攝像頭,這樣一來上哪知道是誰踩了我的紙,撅了我的筆啊。正當我四下觀望的時候,阿西流裡流氣的從外面進來了,一看到阿西來了呂天行立刻就質問道。
“阿西,是不是你把小杰的筆和紙給禍害了!?”
阿西一臉無奈的看着呂天行和我,然後雙手一攤:“什麼啊,你們說什麼呢!怪怪的,誰把誰禍害了啊?有這好事不叫上我一個?”
“那我們大一上課你過來湊什麼熱鬧啊!”吳桐問道。
阿西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晚上上課我哪次沒來啊?我這不是來等等白雪麼,我覺得我再努一把力或許我們還有希望!”
吳桐冷眼看着阿西,然後又看了我一眼,笑着說道:“白雪你就別想了,人家對象在這呢,你這不是找揍呢麼?”
阿西用手蹭了一下鼻子下面,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我知道他,又不是沒見過,他在這又能怎麼樣?他敢打我啊?切!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不就是比我早認識白雪幾天麼?我要是認識的早,說不定白雪現在是誰的呢!”
我冷笑着說道:“那可不是幾天的問題!對了阿西我再問一遍,我的紙是不是你踩得!你跟我說實話,我保證不打死你!”
阿西皺了皺眉,笑着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踩的了?”
“我倒是沒看到是你踩的,但我確實是看到紙上面的腳印了,要不咱把紙拿來對一對?”我說起來是雲淡風輕,但當阿西聽完我的話以後瞬間就變得有些生氣了。
他板着臉看着我:“王小杰是吧?你小子算個什麼東西啊,艹!還tm對一下子,老子今天就tm踩你紙了!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你是不是覺得你打了四中老師特別屌啊,特別nb?沒有用,這裡是十六中!這裡龍蛇混雜你知道不?還跟我爭白雪?我就問你!論打仗論叫人論畫畫,你tm哪點比我強!艹!跑這裝逼來了!你以爲我們十六中的學生都跟四中似得那麼慫,我就呵呵了!你是個啥!”
“阿西你踩了人家的紙你還有理?”吳桐大聲的質問道。
“你快別bb了!沒事少tm和呂天行打幾炮,b都讓他幹鬆了吧,我和我兄弟都看見好幾回了,他們聽見你浪叫都tm想幹你,要不是我說我認識你們,估計你早tm讓人輪了多少次了!”
吳桐聽完她的話臉一紅,不再說話了,這時呂天行站出來指着阿西罵道:“你tm說話注點意!”
“咋地啊!?還想跟我幹一下子唄?艹!老子在十六中混了多少年了你不是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高一新生一天天nb個什麼勁!”阿西說完,從寫生室的外面頓時走來了十幾個人,阿西笑着對我說道:“王小杰,你白天不是挺nb的麼?跟你說實話,老子今天就tm是來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