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黃婕的臉被氣的一陣紅一陣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此時我才注意到,黃婕穿的是白色的連衣裙,剛剛被我吐了一身,渾身都溼透了,早已成了透視裝。
李欣然看了看他們二人,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便說道:“就當是給我個面子,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吧,可我這些設施……”
姓陳的說道:“這都是他們砸的,找他們賠。”
知道李欣然和他們認識,老二等人也就很識相的不說話了。
李欣然何其聰明,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相信姓陳的說的話呢,可是她別無選擇,一邊是本地的混混頭子,一邊是幾個學生,是人都知道該幫哪邊了。你若是得罪了那些學生,充其量黃了一筆生意而已,若是得罪了混混,他們肯定整天來鬧事,或許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但背地裡放冷箭你也受不了。
兩害取其輕,千萬不要跟我說什麼公平,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而言,你要想在這個社會上混下去,就不得不違背良心做一些事情。
“小飛,這些都是學生,下手輕一點,教訓一下那個打的最兇的就可以了。”李欣然對牛夏飛叮囑一聲,又將頭轉向那個姓陳的,“陳老闆,這裡太亂了,咱們去隔壁房間再喝一杯吧?。”
牛夏飛點了點頭,隨即將我宿舍裡的那些兄弟都架了起來,本來一些設施也花不了幾個錢,但敢在這裡打架,就必須得到教訓,否則一旦傳揚出去,那還不得是個人就敢來這裡鬧事?
姓陳的哼了一聲,得意的看了一眼老二等人。
眼看着老二等人就要被帶走了,黃婕急的原地打轉,突然見到了躲在沙發後邊的我。氣的大叫道:“王文傑,你怎麼這麼沒有出息?虧你也敢叫文傑,遇到點事就怕成這樣?你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你兄弟帶走,一聲不吭?”
李欣然本來已經陪着那個姓陳的走了出去,聽了這話我,又收住腳步,連忙跑了進來,“文傑,你也在這裡?”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從沙發後邊走了出來。
“你怎麼又跟人打架了?”看着我身上鮮血淋漓的樣子,李欣然眉頭就皺了起來,也顧不得滿地都是瓶子的碎片,便連忙跑了過來,用紙巾給我擦拭額頭,一盒紙巾,瞬間就被我的鮮血浸透了,李欣然又連忙將自己的披肩脫了下來,壓在了我額頭的傷口上。
我說你只關心那個小妍,還在乎我的死活嗎?
李欣然本來滿臉關切,聽了我的話後,噗嗤笑了出來,隨即在我胳膊上狠狠捏了一把,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還吃一個小姑娘的醋,害不害羞?”
我說不是我小心眼,是我的女人整天跟其他女人睡一張牀,對我愛答不理,我都開始懷疑她的性取向了。
說着,我坐在了沙發上,李欣然也很自然的坐在我的腿上,一邊替我檢查傷口,一邊數落着我,十足一個管家婆的形象。
看着我跟李欣然在這裡打情罵俏,包間裡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只有黃婕一個,妙目流轉,眼睛都亮了。
那個姓陳的吧唧了一下嘴巴,說道:“李老闆,你不是說要請我喝酒嗎?”
李欣然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敢打我的男人,酒是沒有了,酒瓶子倒是有不少。”
那個姓陳的還沒反應過來,牛夏飛已經帶人將他控制住了。
“陳老闆,只能怪你不帶眼,惹了不該惹的人。”一邊說着,牛夏飛已經把他架了出去。
“李欣然,你他媽有種,你信不信老子讓你的ktv開不下去。”人已經走遠了,但那個姓陳的聲音還在樓道之中迴盪。
李欣然看都不看一眼,對我說道:“就知道整天打架,看來以後學校不能去了,你還是回來住吧。”
我說,如果你盛情邀請我上牀的話,我還是可以勉爲其難答應的,即便是三人睡一張也沒問題。
李欣然的臉頓時就紅了,但還是呸了一口,說道:“你不要忘了,是我掌管着你的物質生活以及性生活,你信不信我讓你禁慾一年。”
我說我是沒問題的,就怕你忍不住。一邊說着,我也顧不上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已經開始撫摸李欣然的玉頸了。
老二等人終於看不下去了,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六子,差不多就行了。”
直到此時,我纔想起原來包間裡還有這麼多人,即使是臉皮再厚,我也不免有些尷尬。李欣然就更加不用提了,將鑰匙丟給我,說道:“看我回家再收拾你。”說罷便捂着臉快步離開了。
在經過老二等人身邊的時候,李欣然停了下來,尷尬的說道:“那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是文傑的朋友,以後來這裡玩,跟我打聲招呼就好了,所有花銷算我的。”
老二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木木的點了點頭。
收拾我?我很期待呢!
想到李欣然的萬種風情,我也不禁嚥了一口吐沫。
李欣然走後,老二立馬跑了過來,在我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說道:“六子,你他媽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剛纔打架的樣子連我都怕,還有,你是怎麼把這裡的老闆勾搭上的?我來這ktv好多次了,那女人連看都不看我一眼,話說我也不比你長得難看啊?”
我說長相還在其次,關鍵只氣質,或許她是被我由內而外散發的魅力所折服了吧。
聽了我的話,包間內所有的人,包括黃婕在內,通通向我伸出了中指,以表達他們心中的敬佩。
看看時候差不多了,我們也準備離開了,看着李欣然忙碌的身影,我也不禁有些愧疚,真是因爲有她做我的後盾,我才能夠放手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就在我準備離開包間的時候,正在上廁所的老大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不好了,外邊進來了好多人,那個姓陳的也在其中,咱們快跑吧?”
跑?這是我的ktv,你讓我跑去哪裡?更何況,在我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跑這個字,就算是跑的話,也肯定是對手跑。
李欣然和牛夏飛也來了,看他們的表情也都有些不自然。
我說別慌,外邊出什麼事了?
李欣然說外邊來了三十多號人,手上都拿着傢伙,看樣子是本地的混混,咱們ktv中的兄弟不多,擋不住。
三十多號人?我眉頭一皺,沒想到那姓陳的還真有兩下子,短短几分鐘就召集了這麼多人。
我還沒說話,老二已經站了起來,說道:“我們這裡有六個男生,在加上你們的人,應該能抵擋一下子了,李老闆你是生意人,這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吧,不如你將手下的人叫過來,讓我安排一下怎麼樣?”
李欣然和牛夏飛看都沒看他一眼,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看着我。
老二一下子就急了,“你們聽到我說話了嗎?論打架,這裡誰有我打的多,你們不聽我的,還想聽誰的?”
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
眼看已經到了危機時刻,我重重在茶几上捶了一拳,說道:“小飛,吹哨子。”
聽了我的話,牛夏飛的眼珠子一下就亮了起來,連忙走到一邊打電話。
包間裡的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呆呆的看着我。
“今天六子有點不對勁啊。”老大小聲嘟囔着,黃婕卻說道:“這纔是真正的他。”
“奇怪了,你們倆也是第一次認識,你怎麼知道這是真正的他?”
沒有人理會他們二人的對話,因爲外邊的人已經闖了進來,看樣子至少有三十個人,將整個樓道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那個姓陳的走在前邊,胳膊上纏着繃帶,眼中帶着血絲,顯然已經生氣到了極點。在他身邊還有一個人格外引人注目,這人滿臉都是刀疤,可能是剛喝過酒,所有的疤痕上都泛着紅光,遠遠看去,就如同地獄來的修羅一般。
“這人絕對不是個普通角色!”我在心中告誡自己,隨即默默記住了他的樣子。
“你個臭娘們,真是給臉不要臉。”剛一進來,那個姓陳的就開始叫囂,雙眼怒視着李欣然,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衝上來咬她一口,而那個刀疤男則站在一旁,似乎對於一切都漠不關心。
這時候牛夏飛已經打完電話了,向我使了個眼色。我點了點頭,隨即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說道:“陳老闆,何必這麼大火氣,不如慢慢談好不好?”
“你他媽算老幾,這裡有你說話的資格,草,一個小白臉也這麼囂張?沒有這個臭娘們,你啥都不是。”
我還沒怎麼樣,李欣然已經忍不住了,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就把酒水潑了過去,“張嘴臭娘們,閉嘴臭娘們,給你臉了是不是?”
那個姓陳的一下子愣了,緊接着氣極而笑,“你有種,真他媽有種,怪不得能把生意做得這麼紅火,但是請你睜眼看看,你覺得過了今天晚上,你這ktv還能完好無缺嗎?”兄弟們,幾百個看書的,推薦長得太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