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睡的跟死豬一樣,沒想到被我輕輕一抱,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我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驚呼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王鐸,萬幸他沒發覺什麼,看他的樣子,除非十級地震,否則也醒不了了。
蘭姐醒來之後,就如同受驚了的小兔子一樣,一下子縮到了牆角,滿懷驚懼的看着我。
我草,這反應太大了吧,不是你故意勾引我的嗎?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心中想着,我說道:“蘭姐,不要怕,是我。”
“大晚上的,你來這裡幹什麼?”蘭姐的聲音很溫柔,但臉上的表情卻很驚悚,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我一下子就納悶了。
我說蘭姐你不會是病了吧?一邊說着,我便想走過去摸摸她的額頭,蘭姐如遭電掣,又向牆角縮了縮。
我草!我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看來是我誤會了,她根本就沒想跟我約,我這人向來不喜歡強迫別人,便準備離開了,可誰知我剛剛轉頭。蘭姐又馬上叫住了我。“別走,我讓你過來抱我。”
這小聲音就別提了,含糖量起碼五個加號,聽的人骨頭都酥了。
我回過頭來,她仍然是那副見鬼的面前,嘴上卻說:“來嘛,過來抱我,粗暴一點,我喜歡你那樣!”
感情她也喜歡強姦的戲碼呀!爲了不讓她掃興,我很配合的搓了搓手,說道:“小寶貝,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說着,我便撲了過去,蘭姐還想躲避,可我已經憋了一天,已經沒心思跟她玩了,直接就將她撲倒在了牀上,蘭姐用力的掙扎着,嘴上卻不停的跟我調情,我絞盡腦汁也搞不明白她這是唱的哪出,但也沒心思想這麼多了,現在我只想要發泄。
在人家的牀上,上人家的老婆,這經歷我還真是第一次,不得不說,感覺還是挺刺激的,就在我剛剛脫下自己的衣服的時候,蘭姐忽然在我臉上抓了一把,痛的我不禁咧嘴。我伸手一摸,竟然都出血了,蘭姐還在我身下掙扎着,嘴中卻說“不想我抓你的話,來綁住我啊!”
感情她還有受虐傾向,那我自然滿足她了,正好旁邊有被撕碎的牀單,我直接就將她的一隻手綁了起來,就在我準備綁第二隻手的時候,蘭姐輕笑一聲,說道:“夠了,戲演得差不多了。”
我說着才哪兒到哪兒,好戲還沒真正開始呢,話一剛出口,我便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擡頭一看,只見蘭姐正笑盈盈的盯着我,同時手上也多了一把槍,槍口正對着我的額頭,不知道是因爲憤怒還是激動,蘭姐整個手臂都在顫抖。
額頭傳來的森森寒意讓我明白,這是一把真槍,並不是玩具。
一股寒意由腳底滋生,直衝頭頂,我愣愣的盯着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回想起她今天的反常,我心中一驚,感情一切都是她設好的局,可是我跟她無冤無仇,她爲何這麼挖空心思的對付我?難道是因爲我拿了她的初夜?
但仔細先想愛你過又不對,那一晚她明明比我還熱情。
雖然不知道蘭姐爲什麼要這麼做,但我可以確定,她此時的確想殺我,因爲她的眼中飽含殺意。
“怎麼,你都想明白了嗎?”見到我的臉色不停變換,蘭姐冷笑一聲,說道。我
說不明白,你我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殺我?如果是因爲薛麗的話,她已經死了這麼久,你早就有機會殺我,爲什麼要等待現在?
蘭姐說薛麗算個什麼東西?我早已經忘記她的長相了,我爲何要爲她報仇?
我說難道是因爲那晚我沒伺候好你?
雖然是在神怒之下,但聽我提到那一晚,她的臉色還是沒來由的一紅。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坐以待斃的人,不管她是因爲什麼原因要殺我,我都不能妥協,此時她的一隻手已經被我綁在了牀頭,趁她愣神的功夫,我一下子撲了過去。
兩具肉體一絲不掛的扭打在了一起,此時命懸一線,我也沒心思想別的,只是一門心思的要奪下她手中的槍。
可是很快我就發現我低估她了,別看她是女人身,力氣卻是大的驚人,胳膊上的青筋瞬間爆了出來,其強壯程度,令人瞠目結舌。
“你以爲,你打的過我嗎?”說罷,蘭姐冷笑一聲,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手槍,隨即身子一晃,便把我壓在了身下,而她整個人都跨在了我的身上。
本來這個姿勢我是挺喜歡的,也不止一次的跟李欣然用過,然而此時我卻不禁起了一身冷汗,蘭姐的雙手控制住我的胳膊,雙腿夾住我的胯部,我整個人都無法動彈了。
這絕對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高手!
如果她只是仗着手中的槍,那我還未必怕的了她,女人畢竟是女人,可是此時,我才明白,她並沒有她看起來那麼簡單。
我嘗試了幾次,但仍然無法動彈,也就索性作罷,雙手一攤,說道:“原來你喜歡主動,那就直說啊,何必動刀動槍呢?”說着,我還挺動了一下胯部。
我倆的姿勢本來就尷尬,經過我這麼一挺,她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奇怪了起來。
女人總歸是女人,不論到什麼時候,都是有羞恥心的。
抓住這個弱點,我更加安分起來,一邊打量她的身體,一邊言語挑逗着她,還不時晃動一下身體,看着她胸口的兩隻小白兔不停的晃來晃去,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是不禁產生了感覺。
蘭姐也明顯感覺到了,咬着嘴脣,又將槍拿了出來,頂在我的腦門上,說道:“我真沒想到竟然會是你,我不想殺你,但你欠我的實在太多了。”說着她留下了兩行熱淚,嘴脣都被她咬出血來了。
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只感覺到心中一痛,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夏穎跟我分手的時候,我有過這感覺,李欣然遠走濱海的時候,我有過這個感覺,韓鐵男重傷難愈的時候,我也有過這感覺。
難不成蘭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竟然跟她們一樣嗎?
看着她的樣子,我一時忘記了此刻的狀況,十分關心的問道:“你爲什麼難過?”
我發誓,我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關心她,並不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我寧願死了也不想見到她這個樣子。
“爲什麼,你竟然問我爲什麼?”蘭姐氣極而笑,“我原本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都是因爲你,不但殺害了我的母親,還讓我的父親終生殘疾,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整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裡,還讓我們父女反目成仇,我本以爲這輩子都無法找到你了,沒想到你始終還是落在了我的手中。”
說起傷心的往事,蘭姐淚如雨下,我胸下的一片都被溼透了。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雖然殺過人,但並不是g哥那種見人就殺的變態,而且殺過的幾個人都是我的仇人,我什麼時候殺過他的父母了?我可以確定,樑碩、薛麗、畢曉越都不是他的父母。
想罷,我說請你冷靜一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誤會?”蘭姐冷笑一聲說道:“唯一的誤會就是我不該一時衝動,將自己交給了你,我原以爲你是個好人,誰知道……”說到這裡,她再也說不下去了,閉着眼睛,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手指也按在了扳機上。
眼看她就要開槍了,我說即便是要殺我,至少也讓我做個明白鬼,知道你爲什麼要殺我呀?
蘭姐指了指屋子中,說道:“這還不明擺着嗎?當年你不就是這樣,在我爸爸的身邊強姦了我媽媽,然後殺掉了她嗎?你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你萬萬想不到,我父親並沒有死,而我就躲在牀下……”
頓了頓,她指了指一旁的花盆,說道:“那裡有一臺攝像機,清楚的紀錄了這裡的一切,我稍微剪輯一下,就能坐實你入室強姦的罪名,而我不過是自衛殺人罷了。”
一個小女孩,親眼見到自己的媽媽被人施暴,她送承受的東西可想而知,可她爲何認爲兇手是我呢?
驀地,我心念一動,她今晚之所以如此反常,正是因爲看到我手中的卡牌那一刻開始的,她也說過,他的父親是個殘疾,人不人鬼不鬼的,整天鎖在屋子裡,那說的不正是吳永軒嗎?
想到這裡,我脫口而出,說道:“你是吳永軒的女兒?”
聽了我的話,蘭姐悽然一笑,說道:“你終於認出我了嗎?你終於承認了嗎?”說着,她在我嘴脣上吻了一口,“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我會爲你披麻戴孝的。”說着,她便要扣下扳機。
看着她的樣子,如果她殺掉我能夠得到化解,我倒寧願她一槍殺了我,但我知道不會,殺掉我不但不會緩解她的痛苦,等知道真相後,還會讓她悲痛欲絕。
“傻女人啊,傻女人!”我無限柔情的望着她,“你媽媽死在二十年前,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你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想明白嗎?”三章完畢,今天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