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恐怕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住,我更加不會憐香惜玉了,簡直就如同餓虎撲食一般撲了過去,我倆之間雖然只發生兩次,但配合的已經格外默契了。
這時候任何前戲都是多餘的,我早已經忘記了理智,全靠慾望的支配進行下一步動作,就在我們準備共赴巫山的時候,小雨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我臉皮厚,絲毫不在意,蘭姐臉上可掛不住了,嚶的一聲都快鑽到沙發下邊去了。
我說小雨,這方面的經驗你應該不比我少,難不成你也來參觀學習?
好吧,我承認我的笑話並不好笑,因爲小雨並沒有笑出來,非但如此,她看起來格外緊張,甚至連額頭都出了汗,我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連忙問她怎麼了。
小雨看了一眼一旁的蘭姐,這才說道:“王鐸找上門來了。”
我草,這是要捉姦在牀嗎?
我下意識的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但仔細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剛纔蘭姐明明說已經跟他離婚了,那麼捉姦的差事自然也輪不到他了。
想罷,我才鬆了一口氣,對小雨說放心吧,沒什麼大事兒。
小雨苦笑一聲,說道:“有沒有事情,恐怕你說了不管用,王鐸帶了一百多號人來,店裡的客人都被趕走了,看起來這件事他是不會罷休的。”
這一下,即便是我也着實被嚇了一跳,前不久我纔剛剛修理了王鐸,沒想到他竟然膽子這麼大,竟然親自找上門來了。
小雨說傑哥你忘記了嗎?前不久他的寶貝兒子纔剛剛死在你的手上,如今他的老婆又躺在了你懷裡,恐怕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住,更何況是王鐸了,不掛你怎麼說,他在b市也是有一號的人物,儘管聲勢已經大不如前,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看你還是趕緊躲躲吧!
躲?在過去的十七年裡,我躲的已經夠多了,我發過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會再逃避,要像一個男人一樣去面對,王鐸算什麼東西,他憑什麼讓我躲?
我也不知道心情爲何這麼煩躁,總之我想要找人發泄一下,即便是一百人那又如何?
說罷,我已經聽到了樓道中的腳步聲,一百人齊齊走來,聲勢不可謂不驚人,即便是蘭姐也被嚇到了,甚至連衣服都忘記穿了,我將她抱在懷裡,說道:“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過嗎,你是我的女人,天塌下來都有我頂着,不用怕。”
話音剛落,王鐸已經帶着人衝了進來,他顯然已經怒到了極點,門都差點被他踹爛,他身邊帶着一票人,個個身穿勁裝,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刀片。
他剛一進門,就看到蘭姐在我的懷中瑟瑟發抖,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了,怒罵了一聲賤人,就把手上的鋼刀向我倆砍了過來。
王鐸也是打手出身,十幾年前也是靠雙手打天下的,儘管這些年來聲勢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但底子仍在,而且此時心中已經氣憤異常,這一刀幾乎用上了十成力道。
蘭姐畢竟是蘭姐,儘管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冷靜了下來,看到王鐸來了,立馬就要動手,依照她的身手,恐怕用不了多大力氣就能要了王鐸的小命,我卻搶先一步按住了她:“你忘記我剛剛說過的話了?這是男人的事情。”
蘭姐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驚疑,似乎是感動,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但始終還是沒有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我說話的功夫王鐸的刀已經刀了我的頭頂,我瞳孔一縮,一偏頭躲過了這致命一擊,趁着他還沒來得急收刀一記肘擊已經打在了他的胸口。
只聽嘎吱一聲,他的胸口都陷了進去。
“我草……”王鐸只說出了兩個字,後邊的兩個字卻是再也說不出來了,他的整個臉都痛苦的扭曲、變形,鮮血也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想必五臟六腑都受了重傷。
一口鮮血全都噴在了我的臉上。
“就憑你也想跟我動手?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吧?”說罷,我已經奪下來他手中的鋼刀,將他整個人都踢了出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等他那些手下反應過來以後,王鐸已經倒在了地上。
“比身手你打不過我,比狠毒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憑什麼跟我鬥?”說着,我走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最近我實在是太煩躁了,無論是潘曉還是張國輝,都像是巨石一般壓在我的胸口,讓我喘不過氣。
一直以來,我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在夾縫中生存,我受夠了他人的欺負,受夠了他人的白眼,這樣的生活實在是太累了,也是王鐸不幸,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惹到了我。
“你殺了我的兒子,睡了我的老婆,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王鐸吐出一口鮮血,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似是不甘,似是無奈。
我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從我來到北華中學的第一天開始,王凱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那個時候,他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是他自己找死,怨不了我,怪就怪在你們父子都惹上了你們惹不起的人物。至於她……
說着,我指了指蘭姐,道:“你也有臉說她是你的老婆,你們結婚這麼多年,你給過她什麼?甚至連一個女人應有的幸福都無法給他,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在我咄咄逼人的其實面前,王鐸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3602很大,但也決計容納不下一百多人,因此王鐸帶來的手下多半都在外邊,這間包廂中只有十幾個,看到老大在面前被人欺負,他們早已經忍不住了,十餘把鋼刀齊齊向我砍來。
想必王鐸在來之前已經下了死命令,因此他們都下了黑手,半分餘地都沒有給我留下。我並不是一個狂妄的人,但是此時此刻也並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裡。
三把鋼刀已經到了眼前,我看都不看一眼,便將手中的刀架在了王鐸的脖子上,“他們砍我一刀,我就砍你十刀,看看是我先死,還是你先被剁成肉醬。”
我還沒說話,王鐸的手下已經被嚇了一跳,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誰也不敢動手了。
王鐸吃了一驚,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恐怕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我小小年紀竟然就這麼狠毒吧。
他之所以不明白,是因爲他不知道我的經歷,短短半年,我經歷了大起大落,看慣了悲歡離合,內心也在悄悄的發生着蛻變。g哥的話沒錯,我天生就跟他是同一種人。
看着王鐸的窩囊相,我也不禁嗤笑一聲,隨即揪住他的後領,一把將他拎了起來,嗤笑道:“我真的很好奇,像你這麼孬種的人哪裡來的膽子,竟然敢出來混?”
饒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我本想着王鐸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這麼沒用,可誰知道聽了我的話,他只是咬了咬嘴脣,卻是半句話都沒說。
這時候,王鐸的手下中有一人說道:“黃文傑,我替老大跟你說聲對不起,只要你放了我們老大,我們就讓你們三個安全離開。”
我頭也不回的嗤笑一聲,說道:“恐怕你們還沒搞清楚狀況吧?我根本就不想離開,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
說着,我揮起鋼刀,直接砍在了王鐸的手上,小拇指連同無名指齊根而斷。
說話所十指連心,王鐸本來已經昏昏欲睡了,被我砍了一刀後,立馬坐了起來,眼睛睜得溜圓,佈滿血絲,淒厲的嚎叫響徹整間包廂,我聽了都不禁爲他感覺到疼痛。
“黃文傑,我草你大爺,我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何必趕盡殺絕?”
我說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能換來一句沒關係的,如果現在躺在地上的是我,你還會給我一條生路嗎?你來之前已經抱了殺我的決心,此時又何必搖尾乞憐,你這樣的話,只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如果你現在站起來跟我決一死戰,那麼至少我還會把你當成一個男人。
我的話說完了很久,但是王鐸還是沒有站起來,不知道他是沒有力氣,還是沒有勇氣,包廂中靜的嚇人,除了王鐸的呻吟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響。
我眼角一掃,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已經有多半將手中的刀放下了,他們不是怕我傷害他們的老大,而是被我的樣子嚇住了,只有一個人仍然怒容滿面的盯着我,手中的鋼管也被他攥得緊緊的。
這喜人中最有骨氣的恐怕就是他了!
我眼睛一轉,隨即拎着王鐸走到他的面前,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他看了我一眼,冷哼了一聲,說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號孫鐵的就是我了。
這人十八九歲年紀,身材精瘦,渾身上下都是黑黝黝的,顯然常年都在做體力活,他赤裸着上身,雖然沒有刀疤,但傷口也不在少數,大部分都是石塊之類的東西造成的,一看之下,我就知道這是一個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