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微挺起腰,讓她感知自己正在勃發的渴望,指尖故意輕輕掠過她,讓她感知自己身體的誠實。
巫阮阮無力的抗拒一聲。
霍霆放過她的脣,在她白希的肩頸溫柔啃噬,手掌滑至她的腰間,巫阮阮一把按住他的手掌,煙波淡淡的雙眸因爲動情而瀲灩起來,她咬着下脣搖頭,望着霍霆,“會有車經過的。”
突然被迫停下來,霍霆長長的嘆氣,“換個地方。”
阮阮垂下眼,“霍霆,這算什麼啊,我們不是都離婚了,你有於笑。”
霍霆仰起頭,星空寥寥,他的喉結上下滾動着,脣色灰敗,他輕笑,眼裡浮現一絲輕佻,“於笑?睡夠了。”
阮阮微怔。
“我發現,只要我肯張開手,投懷送抱真不算少。”他笑笑,挑了一把巫阮阮的下巴,手掌輕輕覆在她高聳的腹部,“巫阮阮,拿掉它,我再給你機會爬上我的牀。”
巫阮阮眼裡的柔情頃刻清明,她推開霍霆的手,心痛難當,淡淡的問,“霍霆,我能問問你爲什麼一定要我打掉肚子裡的孩子嗎?當初不是你說想要給呢呢一個妹妹嗎?”
“當初……當初。”霍霆沉着聲音低笑,側過臉去迎風,待到眼角的溼潤風乾,纔回頭頭,“你也知道,那是當初,誰能一直活在當初。”
“那我再問問,我,算你的誰?”
你算我的誰?我的妻子?我女兒的媽媽?我,很愛的一個人,比愛我自己,比愛呢呢還要愛的一個女人?
霍霆揚起嘴角,盯着她耳側的碎髮,“前……牀伴。”
原來,前妻兩個字你都不肯送給我。
巫阮阮也微笑着,指着自己的肚子,淡淡的看着他,“好,那麼,霍先生,你憑什麼要求我這個你過氣的牀伴,打掉我自己的孩子?肉在我身上,她喝我的血長大,她要和我姓巫,霍先生,你又是我的什麼人,來要求我殺人?”
“巫阮阮!”霍霆捏着她的肩膀狠狠的晃她,滿目怒氣,“把她打掉,我再給你棟山語湖的複式。”
“霍先生,我和我的女兒睡覺只需要一張一米五寬的牀,她未來要和所有的孩子一樣,吃普通的飯菜長大,也不需要讀最名貴的學校,我真不知道你給我那麼多錢,我該怎麼用完。”
霍霆的怒氣浮動在他愈發蒼白的臉上,他發狠的咬上她的脣,整齊的牙齒啃咬着她的皮膚,將她的臉頰下頦咬出深深的齒痕,好像要生吞了她一樣,巫阮阮撕扯着他的毛衣,抵着他的肩膀,手掌握成拳頭砸向他的胸口,“霍霆,你不是人!”
胸腔難忍的鈍痛令他不得不放開手,垂在毛衣下的手指緊緊掐進手心,霍霆帶着紊亂的氣息冷笑,“對,我不是人,那怎麼樣?是畜生,是人渣,不都是你自己選的嗎!不是你死乞白賴的追了我很久嗎?不是你自己脫光了衣服鑽進我的被子裡嗎?我有哪一次,是強迫你的?有、嗎?”
巫阮阮顧不上擦掉嘴上的血跡,紅着眼眶,撿起自己的大衣,穿在身上,微微哽咽,“是我錯了,我會時刻警醒自己,不要再錯第二次。”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