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我準備離開了,只是,很不湊巧的是,我這個時候由於太睏倦了,居然打了個哈欠。這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看着伊藤舞笑了笑。
誰知,見到我打哈欠,伊藤舞卻是連忙上前很恭敬地對我道:“要不,你現在這兒休息一會吧?我去幫你收拾一下臥室。你的事情是不是很緊急?”
我其實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想想回到醫院也沒地方睡覺,倒不如真的在這裡睡一會算了,反正也安全。
“那好,我先打個電話和我的朋友說一下,”說完話,我掏出電話,給何飛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上午先不回去了,讓她多多保重,晚飯的時候再去看她
。
何飛雲還以爲我在和那個人角歡糾纏,很關心我,關切地問了幾句之後,讓我多多小心,也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轉身往樓上走去。此時伊藤舞早就小跑上上樓把房間收拾好了。
給我睡的房間不是她和她老公睡的那間主臥,而是留給她孩子住的那間客房,客房裡面的裝飾溫馨典雅,牀鋪也很舒服。
我說了聲謝謝,就準備躺下睡一會,伊藤舞站在屋子裡訕訕地笑了一下,說她也休息一會,就在隔壁的房間,讓我有什麼需要的話,就直接喊她。
我說了聲謝謝,目送她出去,然後關上了門。回到房間裡,我往牀上一躺,真心有些睏倦了,沒片刻的功夫,已經沉沉睡去了。
只是,睡着了之後,我居然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我總感覺有什麼滑溜溜的東西在我身上爬來爬去的,那感覺似乎是一條蛇,又似乎是有人在用手摸我。
很快,我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卻看到牀邊站着一個身影,這個身影有些熟悉,是一個女人,再定睛一看,赫然發現居然是我昨晚在青木原樹林裡遇到的那個女屍。
此時女屍很安靜地站在我的牀邊,見到我醒了,居然對我嫣然一笑,然後緩緩向着陽臺走去,從陽臺上直直地跳了下去。
當時我一驚,立刻醒了過來,這才發現是做夢,回想夢裡的場景,暗想可能是那個女屍的靈魂在向我表達謝意,實際上,我更多的要感謝她纔對,雖然到現在爲止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睡了一覺,有些口渴了,時間也已經是中午了,我起身開門出去,到隔壁房間看了一下,發現伊藤舞不在,連忙又下樓看了一下,發現伊藤舞正圍着圍裙在廚房裡忙活着,原來在做午飯,這個女人夠賢惠的。
“醒了啊,你先洗洗臉,午飯馬上就好了,”伊藤舞抿嘴對我笑着說道。
“好,”我到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出來之後,感覺精神奕奕,順手從桌上拿了條黃瓜,一邊啃着,一邊倚在門口看着忙活着的伊藤舞
。
伊藤舞被我看得有些害羞,擡眼看着我道:“看什麼呢?”
“你真是一個賢惠的好女人,我才你的老公一定很幸福,”我呵呵笑道。
“不是這樣子的,我平時並不好,”聽到我的話,伊藤舞似乎提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神情變得有點落寞。
她的神情讓我有些疑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她話中有話,難道說,她的夫妻生活並不和諧?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這女人這麼勾人。
可是,這個時候,我也有點注意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那就是自從我進了這個房子之後,不管伊藤舞多麼吸引我,我居然一直對她都沒有非分之想,這種情況有點不符合我的身份,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按理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已經和伊藤舞滾過好幾次牀單纔對了啊,我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正人君子了呢?
這還真有點奇怪。
疑惑之下,我不覺是試探性地問伊藤舞道:“你老公平時在家裡對你是不是不怎麼感冒?”
“什麼意思?”由於是英文交流,伊藤舞一時間沒怎麼明白我的話語意思。
“我意思就是,他不怎麼喜歡和你做=愛,是麼?或者說,在家裡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性趣,是不是?他就是個性冷淡,雖然也和我一樣,覺得你是好女人,但是就是不搞你,是不是這個樣子?”這次我費了好大力氣,終於把話給說圓乎了。
聽到我的話,伊藤舞有點驚訝地張大眼睛看着我,很好奇地問我道:“你怎麼知道的?”
“因爲我現在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我說完話,將黃瓜放下,一拉她的手道:“你跟我來,我再幫你看看房子後面的風水,這裡面有情況不太對勁。”
“哎呀,我的湯還在煮着呢,”伊藤舞叫聲道。
“不管他!”我不容分說,拉着她的手來到房子後面的小院裡。到了這裡,我立刻就感覺到一股絲絲的寒意浸身。於是就問伊藤舞道:“你老公平時應該是經常在這個小院裡面鍛鍊身體是麼?”
“是呀,”伊藤舞好奇點點頭
。
“但是不管怎麼鍛鍊,他的身體都是不太好,對嗎?”我又問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伊藤舞有些驚愕了。
“這院子裡的風水很不正常,陰氣太重,對男人的侵蝕很嚴重,經常在這個房子裡住着,估計男人的身體根本就好不了,而且房事的事情就更不要提了。你結婚多久了?居然可以忍耐這麼多年,也真是難爲你了,看你的年紀,正是虎狼之年啊,平時守活寡,不難受嗎?怎麼不早點找個先生來給看看?”我一通發問,問得伊藤舞一張小臉緋紅,感覺非常的羞澀,許久才點點頭,支吾道:“我們,我們不懂這個事情,一直以爲是他有什麼病,經常去醫院看的,可是沒有什麼作用。我們其實,其實也有過,有過那方面的事情,就是,就是他要吃藥才行。”
“放心吧,這次我就幫你根治他的毛病,以後他不用吃藥都可以正常進行房事了,若是吃藥的話,那你第二天就出不了門了,估計會被他拆散架。”我說着話,拿眼睛在小院裡面四下掃視着,後來我微微彎腰眯眼,仔細查看了一番,很快發現了異常之處。
在小院的一角,靠近牆根的地方,有一道不起眼的岩石裂縫,那地方由於種着花草,平時根本沒人能注意到。但是,也就是這條岩石裂隙裡面,居然滲出了絲絲的黑氣。如此看來,這岩石裡面肯定有怪異。
這岩石是地基的一部分,不過已經屬於外延的部分,而且構成裂隙的那兩塊岩石基本上是可以直接撬掉。
我向伊藤舞借了一根撬棍過來,費力把那塊岩石都從牆根底下撬了出來。岩石搬掉之後,立刻現出了地下一個黑乎乎的大洞,那洞四周的泥土被爬得很平整,上面還散落着一些白色的雞糞一般的東西。
“這是什麼?”見到這個狀況,伊藤舞很驚訝地問道。
“蛇糞,”我說完話,皺眉看着那洞,發現那洞一直斜伸着向地基下面延伸,沒法挖開,想要把裡面的蛇清除掉,除非能把它給勾引出來。
“這裡有蛇?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聽到我的話,伊藤舞很好奇地問道。
“這是一條屋龍,它的洞口並不在這裡,這裡只是一箇中間部分,它的洞口應該開在向外,它平時應該是會出去覓食,但是回來之後,就會盤踞在你的地基下面,常年散發出陰氣,剋制了你老公的陽氣
。一般來說,屋龍都是好的,對人沒什麼害處,而且說不定還有好處,可是這一條肯定不太正常,應該不是一條普通的蛇。”我解釋了一番,腦海裡卻在琢磨着怎麼把那蛇給引出來。
想了片刻,我還是覺得食物誘惑法最有效,於是讓伊藤舞去找了一顆雞蛋過來,然後將雞蛋敲了一個小孔,讓蛋清流出來一點,爾後把雞蛋放在了洞口。
這之後,我們就退到一邊,靜靜地等待着。
等待的過程中,伊藤舞的小手緊緊地抓着我的手臂,情狀伊人,對我表現地很信任和依賴。
“你說你已經有孩子了?”等待的時候很無聊,我看着伊藤舞問道。
提起這個話題,伊藤舞不覺臉色微微一紅,低頭點了點頭。
“幾個月了?”我好奇地問道,因爲我感覺她的肚子完全沒什麼隆起的感覺,這說明她應該剛剛懷孕沒多久。
“一個月還不到,剛剛查出來的,”伊藤舞低聲道。
“噢,那這個時候,如果做=愛的話,對孩子沒什麼影響吧?”我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問出這句話,可能是因爲我擔心我把蛇抓了之後,她丈夫恢復了正常,會對她索求無度吧。我還真是大好人。
“沒,沒事的,只要輕一點,沒什麼大影響的,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我很樂意,”此時伊藤舞卻說出了一句讓我很提神的話。
不是我想要啊,不過,其實我也有點想要,可是,我沒這個必要啊。我女朋友千嬌百媚的,就在醫院躺着呢,我什麼時候需要,過去就行了,我幹嘛還在外面打野食吃,雖然你也挺誘人的,不過我可不是處處留情的人。
“呀,出來了,出來了!”就在我心裡正在念經誇自己的時候,伊藤舞突然全身一抖,緊張地向着那洞口指了過去。
而我擡頭一看,赫然看到一條血練似的尖頭蛇正扭動着拇指粗的身軀,從洞裡爬了出來,直接盤到了那枚雞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