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兒的模樣,我微微一笑,越發感覺她的溫柔可人,也因此就更加想要保護她的周全,琢磨了一下,有些自言自語道:“單單是這桃木小刀,其實還不夠,要是能有公雞的血的話,就可以保證萬無一失了。”
“我們家可沒有養雞,”聽到我的話,水兒看着我,展顏一笑道:“你是不是好久沒有吃肉了,饞嘴了?”
“哪有?”看着水兒可愛的樣子,我微笑一下道:“我現在這身體,吃清淡點纔好,吃肉還不一定能消化呢,倒是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應該多吃點肉纔對,不然會導致發育不良。”
“什麼發育不良?我都已經長大了好不好?早就發育完畢了。”聽到我的話,水兒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聽到她的話,我的眼神有些不正經地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掃了一下,爾後則是滿臉神秘地笑了起來,並不說話。
見到我的舉動,水兒似乎有些猜到了我的意思,不覺是有些慍怒地紅着小臉瞪着我,撅着小嘴道:“你,你什麼意思呀?你在想什麼吶?”
“嘿嘿,沒什麼啊,就是覺得若是水兒能經常遲到肉的話,說不定這身材會變得更有女人味,別不說,就說這小饅頭可能就要變大一倍,”我說話間又邪惡地瞅瞅小丫頭的胸脯。這下,水兒總算是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了,小臉不覺是刷得一下紅到了耳根,伸手就一巴掌排在我的肩上,差點把我推倒在地,同時卻是嚶聲罵道:“流氓!”
我呵呵一笑,沒說什麼,實際上水兒的發育很不錯,並不是很差勁,而且她終年走山路,幹體力活,身體很結實,透着鄉野女孩特有的緊繃勁頭,再加上水靈的眼睛,胸脯可能不是很豐滿,但是腰肢柳蠻,別有一番味道。
當下不再開這種低俗的玩笑,這種玩笑偶爾說說,逗樂一下也就罷了,說多了,就真變成流氓一般的舉動。
此時,我擡頭看着蔥鬱的山林,此地位於滇南亞熱帶,氣候已經接近熱帶,此時隨時秋末,但是卻依舊是一片翠色,林間樹葉更顯綠意。
視線掃視之間,幾隻山雞咕咕叫着飛過田頭,鑽進了草窠之中,不覺讓我心頭一動,連忙問水兒能不能抓到山雞。
聽到我的話,水兒轉身一邊摘着豆角,一變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這個要用陷阱的,或者用弩箭,現在手頭沒有工具,基本是抓不到的。”
“沒關係啊,咱們先回去把工具拿過來,不就可以了嗎?我還沒見你打過獵,不如今天讓我開開眼界吧。你不是說苗寨的孩子十來歲就可以使用弩箭射殺野兔野雞的嗎?你不會是不會用吧?”我故意激將。
“怎麼可能呢?”聽我這麼一說,水兒果然上當,有些不屑地看了我一下道:“你居然還敢小看我,等着我,我現在就回去拿弩箭過來。正好阿爹沒有帶走,今天我就獵一隻山雞給你看。”
“我要雄的,就是那紅綠色的,長得很好看的,可以獵到嗎?”我又連忙補充了一句。
“這要看運氣了,反正能獵到就算我贏了,”水兒笑了一下,將裝滿豆角的竹簍背起來,看了我一下問道:“你是在這裡等我,還是和我一起回去。”
“我在這裡等着你吧,我要是回去的話,估計就沒力氣走回來了。”我笑着說道。
“好,那你可小心點,要是有野豬衝出來,你可千萬別惹它,野豬很兇,連獵狗都怕它。”水兒說話間,揹着竹簍往回走,而我則是繼續在樹蔭坐着,等她回來。
豆角地距離水兒家的吊腳樓大約幾百米遠的距離,中間都是山路,走起來不是很方便,來去大約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水兒離開的時間裡,我百無聊賴,就循着山勢查看這裡的風水氣運,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這裡的風水氣運似乎走隱約朝向一個方向聚攏。那地方具體在哪裡,我並不能看清楚,因爲山林層疊,而我自己又位於山窪之中,沒法看到山勢全貌,但是這也給我提了個醒,因爲按照這個跡象來看,這山林深處保不準還真有一處龍眼寶地所在,而這樣的地方,古人自是早已看破,所以,那地方肯定會埋藏很多墓葬。
這些墓葬裡面定然也有很多古代的物件,這也難怪會有一些盜墓人要來這裡尋寶了。不過,這裡的山林險惡,卻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所以,這些外地人發財的同時,定然也要藉助本地人的力量,這就難免讓本地人也發一點小財。
由於身體沒有多少力氣,我靠在田頭的一顆柳樹上,曬着溫暖的陽光,昏昏欲睡,正迷糊的時候,突然一陣窸窣的聲響從側裡傳來,扭頭看了一下,立時全身一怔,寒毛都豎了起來。
一條白綠色的長蛇從草窠裡面緩緩地爬出來,那三角形的腦袋,分明宣佈它是一條劇毒的竹葉青,而且是一條巨大的竹葉青,體長足有兩米,粗細比兩個拇指合在一起都粗,簡直就是一種巨大的恐怖存在。
要是被這玩意咬上一口,估計我的小命要玩完。
這蛇一路從草窠裡面爬出來,卻是似乎沒有發現我一般,竟然緩緩地游到了路邊的一處空地上,將身體舒展開來,趴在哪兒曬起了太陽。然後,我們就這樣靜靜地對望了起來,那蛇微微眯着眼睛,腦袋正好朝向我,距離我不到兩米遠。
這下子我真心有些無奈了,不知道是起身逃跑好還是用棍子把它趕走纔好。
“喂,你在做什麼啊?”這個時候,水兒清脆的喊聲傳來,我擡眼看了她一下,發現她揹着竹簍,手裡果然提着一把弩弓,正在對我揮手。
我想要回答她,但是有擔心驚到那條蛇,只能是一動不動地坐着,壓低嗓音道:“有蛇——”
“啊?”這個時候,水兒聽到了我的聲音,不覺也提高了警惕,小心走近,很快就發現了地上趴着的那條大青蛇,不覺是笑了一下道:“沒事的,這個不是竹葉青,就是長得像,沒毒的。”
“啊?這不是竹葉青嗎?這是什麼蛇?”我總算放下心來,連忙扶着樹幹站起身來,卻看到水兒用手裡的弩箭對着那青蛇一撥弄,那蛇翻身張嘴吐了吐信子,一回頭就逃進草窠裡消失了。
“這是菜葉青,這條還不算大,最大的能長到三四米長,抓住宰了,可以好好吃一頓呢。”水兒說得輕鬆,我卻是心裡一陣膽寒,感覺剛纔那玩意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好吃的東西,從我的視角看來,還是吃山雞比較實在一點。
“好啦,沒事了,走吧,我們獵山雞去,我估計地頭那邊的草層裡有野雞窩,正好過去打一隻。”水兒說着話,對我微笑了一下,伸手扶着我,關切地問道:“還能堅持住不?”
“嗯,可以的,放心吧,”我點了點頭,但是,卻在水兒伸手扶住我的時候,本能地感覺到一陣輕微的涼意,似乎水兒身上的溫度比我的體溫要低上一些一般。
這個情況讓我心中一凜,不覺連忙反手抓住水兒的手,接着微微躬身眯眼,用眼角的餘光掃視水兒的面孔,這麼一看之下,果然發現她身上籠上了一層薄薄的黑氣,不覺是滿心緊張,急聲問她道:“你剛纔回去之後,是不是進了白大叔的房間了?!”
“是啊?怎麼了?弩箭在阿爹房裡啊,我不進去怎麼拿啊?”水兒有些疑惑地看着我,不明所以。
“你,你除了拿那弩箭,是不是還摸了白大叔帶回來的罈子了?”我又問道。
“是,是摸了一下,我就是好奇,想看看那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的?”水兒有些驚愕地看着我,此時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神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記住了,下次千萬別碰那東西,不然會帶給你黴運的,”我說完話,喘了一口氣,站直身,又上下看了看水兒,特別是伸手拿過她腰上掛着的桃木小刀查看了一下,發現上面似乎有一層水汽,彷彿剛剛弄溼了似的,這才放下心來,盯着水兒的眼睛道:“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啊,千萬被再去碰那東西了。知道嗎?”
“知道啦,你怎麼也神秘兮兮的了?”水兒輕笑了一下,有些好奇地看着我問道。
“沒什麼,就是被你嚇到了,”說完話,我不再繼續剛纔的話題,繼續和她說打獵的事情,並且讓她教我。
“這個容易,你跟在我身後看着就行啦,不過沒有我的命令,你絕對不能亂說話也不能亂動,山裡的動物都很精,一發現異常,立刻就跑了,到時候別說抓它們了,估計連影子都看不到了。”水兒說着話,一手扶着我,一手提着弩箭,帶着我一起深入到豆角地裡面,一路向着田頭的一處草窠處走了過去。
走到那片草窠附近,水兒拉着我一起蹲下身來,接着則是不動聲色地上好竹箭,爾後用眼神示意我原地等待,她則是躬身一點點地向那草窠處移了過去。由於她的動作很小,再加上速度很慢,所以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自然也沒有驚到草窠裡咕咕叫着的山雞。不過,這樣一來,小丫頭那圓圓臀部卻是完整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一時間讓我的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差點伸手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