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 Wωω ⊙тт κan ⊙C○
白若塵輕步走進屋來,我連忙轉了身背朝着門口的方向,緊閉着眼睛做假寐狀,任由白若塵喊我的名字也不搭理。
我聽見他一步步靠近牀榻的腳步聲,直到站在牀邊便停了下來,他似乎是盯着我看了好久,也不曉得是不是察覺到我是在裝睡,也沒說話。
和白若塵相比,我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根本無法比及,噢,我指的是比臉皮厚。和白若塵成親以來,學到的唯一東西便是如果想要制服白若塵,那就得比他還要臉皮厚,否則我定是被吃的死死的那個。
好一會兒也沒聽見聲響,心想站在牀邊的白若塵應該離開了房間,可等我轉過身打算看一眼的時候,白若塵一臉笑意地站在牀頭算怎麼回事,我倒是笨的把自己坑了一把。
“呵呵……”笑的好傻,其實我就是尷尬,誰讓我彈得琴比鋸木頭的聲音還難聽,而且白若塵的琴藝這麼高,我實在是有些自慚形穢。
白若塵也沒說話,動作行雲如水般地將自己得外衣脫了整齊地搭在帷幕上,隨即掀開被子上了榻。
很沒出息的,我的心又開始狂亂地跳了,腦子裡想起的都是那日洞房花燭的情景。雖然從前和落落有討論過男女之事,但是卻並不太瞭解的,而且也只是在白梨
谷有一次無意和落落上山採藥碰見了張大叔和他妻子在草堆裡說親密話,那時還傻傻地問落落他們到底在幹嗎,落落倒是臉紅的一塌糊塗拽着我就趕緊跑了。後來,落落告訴我張大叔他們倆在做夫妻之間做的事情,自此我的觀念裡便有了欲行親密之事需得夫妻之間纔可,否則都是有違常理。
可那日確是初來乍到,緊張地說話都哆嗦,全程都是羞窘,尤其是白若塵一直在耳旁說着親密的話,聲音低沉而又嘶啞,聽着只會讓我全身發燙。
但被撕裂的那一刻,雖很不爭氣的哭了,但白若塵說,從此他和我便是一個整體,我倒是開心不少。
他的手無意碰到了我的手,冰涼的緊,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這麼冰?”
我的手卻是熱的,在純陽山除了熱之外沒別的了,白若塵的身子冰冰的,對我這個大火爐來講真的是件很美妙的事情,所有的思緒都拋到了腦後,主動蹭到他的身邊,伸手環抱住他,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聽他的心跳聲。
平靜而又有規律,我不由得也心靜下來。白若塵輕笑,“清淺,你這個樣子像不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哪裡是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白若塵愣了愣,倒是沒料到我這麼認真的樣子,隨即
莞爾,“是,是,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很多天前就不是了。”
抱着他蹭了蹭,腦子裡在回想白若塵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當明白他指的是我和他成親那什麼的事情,羞憤地把自己得爪子從他的腰上移開,轉過身去背對着他。
“清淺,莫不是不好意思?”
誰,誰不好意思,我怎麼可能不好意思,不就是比臉皮厚麼?
重新轉過身來,一用力直接翻身將白若塵壓在了身下,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摸,嘚瑟道,“嘖嘖,我怎麼可能不好意思。”
他的身上冰的很,忍不住俯下身靠近了些,索性最後直接趴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硬邦邦的,我不由得蹭了蹭往上挪了挪。
“清淺,下去。”白若塵額頭冒着汗,咬着牙說道。
執拗的心一上來,倒是不會那麼容易妥協,“不。”
白若塵閉了閉眼睛,然後睜開,我彷彿瞧見裡面冒着火光,“你會後悔的。”
“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白若塵吞沒掉了。
下半夜我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什麼叫做我會後悔,自作聰明的下場就是腰簡直快斷了。
紅燭燃盡,牀榻上依舊鮮活如許。
“清淺,清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