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茗把槍械拿出開,動作熟練而迅速地組裝,幾分鐘後中,幾把手槍就放在了牀上。
唐子衣帶的不止是槍械,還有很可觀的子彈,這些都在箱子底下暗格,裴鳳桐在給她整理的時候竟然也沒發現。
“應該就在這幾個區域之間。”唐子衣喃喃着說。
葉落茗看見屏幕上的地圖被幾個紅圈圈起來,唐子衣猜測古墓的位置就在這幾個區域內。
“明天試着跟蹤一下,”葉落茗說完,又蹙眉,“但是山路的話,跟蹤很麻煩。”
“我有一個更好的辦法,不過……”唐子衣看着葉落茗,“需要你犧牲點……色相。”
“……”葉落茗瞬間懂了,同時拒絕,“不行,要上你上!”
“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人,”唐子衣義正言辭,“和以前不一樣了,再說,這種事每次都是我上,輪也該輪到你一次了吧。”
“你有家室,難道我沒有?”葉落茗對神邏輯拒絕,“反正這種事情我不做。”
“這隻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做,我不做,你讓誰做?”唐子衣涼涼的揚眉。
葉落茗一咬牙,“我們猜拳,誰輸誰去!”
……
三個小時後,唐子衣打扮妖豔,妝容魅惑地站在街角,氣得要咬死葉落茗。
打不過就算了,猜拳都輸?
什麼命啊啊啊啊!!
又想到裴鳳桐想,心裡更是隻剩嘆息了——這件事要是被裴鳳桐知道了,她的下場也不一定能圓滿哎。
等了一會,遠遠看見幾個男人走過來,極好的視力輕而易舉看清了爲首的男人,勾了勾紅脣,輕嬈地走出街角。
她本就是媚態橫生的美女,在這種窮鄉僻壤,更是引人注目,雖然是傍晚晚上,可她就像一個發光體,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慢慢的走向那羣男人,媚眼在爲首的孔斂身上一掃,輕咬了一下脣角,成功看見孔斂愣了一下。
笑着走到他身邊,輕輕道:“一晚五百,怎麼樣?”
這句話一出,不但孔斂傻了孔斂身後的人也跟着一起傻了。
這種地方有這樣的美人就算了,還主動……主動來招攬生意。
五百,五萬也行啊!
孔斂見唐子衣這樣的媚態,這樣的輕浮,又開出的價碼,當然就把她當做了站在街上的那種女人。
二話不說,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陪我一晚,都是你的。”
唐子衣媚笑着接下錢,“走吧。”
孔斂把唐子衣帶回旅館,旅館老闆娘竟然沒認出唐子衣來,只是不屑地看了一眼穿着清涼的唐子衣。
孔斂想攬着唐子衣上樓,可唐子衣卻輕輕一躲,含笑着揚眉,“別急嘛,我們這行的規矩,拿了錢,你想怎麼樣都行,我們先回房間。”
孔斂看着唐子衣那妖嬈的身段,骨頭都酥了,幾步走到房間,打開房門關上了外面人的目光,還不忘大聲道:“都早點睡!明天早起繼續幹活!”
說完,便如狼似虎撲向唐子衣,唐子衣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口,與自己稍稍拉開了點距離,抓着他胸口的衣襟,一步一步往後退,身後就是髒亂的牀。
孔斂雖然是孔家的掌權人之一,身價無數,可唐子衣這樣的長相,這樣的魅惑,他甚至生出了要帶唐子衣一起回n城的想法。
就算n城那樣的地方,想找唐子衣這種美女也很困難啊!
“你很急嗎?”唐子衣一邊走,一邊嫣然巧笑。
“我急!”孔斂看着唐子衣,眼睛都紅了,直接把唐子衣撲在牀上。
唐子衣被他壓制着,眉心在瞬間皺起,隨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的瞬間,咬破了嘴裡的小膠囊,對着他的臉輕飄飄的吹了一口氣。
帶着點淡香的氣讓孔斂恍惚了一下,並沒有完全失去知覺,而是想做夢一樣的恍惚。
唐子衣把人翻過去,嫌惡地拍了拍被他摸過的地方,一種反胃的感覺衝了上來。
該死!
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褲子。
很快把孔斂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掉,又撕開了自己裙子的布料,隨便扔在牀上。
撿起了孔斂長褲,在皮帶的金屬扣上,輕輕黏下了一個小的幾乎察覺不到的小東西,然後把長褲丟在一邊,多一眼都不想看。
又在房間裡安了監控,就立刻出了房間回去。
推開門,二話不說,先去浴室。
這裡的小旅館也不是城市酒店,熱水很有限,唐子衣擰開水龍頭的時候出來的還是冷水,也顧不得冷熱,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
裴鳳桐那樣的清華乾淨,她身上再也染不下別的男人半點痕跡。
唐子衣的動作早在葉落茗意料之中,如果是她,她和唐子衣的做法肯定一樣。
就着冷水洗了兩遍,確定身上一點別人的氣息都沒有,唐子衣把那套價值不菲的裙子直接扔進垃圾桶,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走出來。
葉落茗看她冷冰的臉色,嘆了口氣,“不好受?”
“廢話,”唐子衣冷聲,“下次換你試試。”
“要我試試也可以啊,”葉落茗揚眉,“那得下次猜拳了,輸贏還是二分之一。”
“那你可千萬別輸,”唐子衣越想越氣,“你要是輸了,我一定全程錄像寄給秋亦寒!”
“……”葉落茗想象一下秋亦寒看見錄像時的樣子,以及自己的下場,頓時覺得好恐怖。
輸贏這種事,好像確實說不準啊。
萬一她下次輸了,以唐子衣的小氣,錄像寄給秋亦寒那簡直是一定的。
自己會被秋亦寒弄死也簡直是一定的!
葉落茗這會不敢得罪唐子衣了,扶着唐大美女坐下,笑眯眯的擡頭,“怎麼樣,沒讓人佔便宜吧?”
“就憑他?”唐子衣哼了哼,“他現在大概還在夢裡爽着呢。”
知道她手段多,葉落茗對唐子衣處理事情絕對信任。
“現在,就等明天了。”葉落茗喃喃着說。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子衣和葉落茗各自一張牀,卻誰也沒睡着。
葉落茗轉了個身,廉價的窗簾遮不住月光,她看着唐子衣,輕聲問:“唐子衣,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