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飯可以亂吃,但話卻是不能亂的。
起碼在我三年前誆寧安安顧少卿是個抖s的時候,目的只是想叫她知難而退,卻沒料到陰差陽錯之下我這個無辜的路人甲反倒是代替寧安安上了顧少卿的牀。
可即便是三年之前,我顧少卿是個抖s的時候,也完全是信口胡謅的,誰能想到這種破事還能一語成讖。
看着鏡裡楚楚可憐的自己——主要是因爲被畫上去的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那傷痕還不是真的和誰打了一架之後的那種感覺,反正怎麼瞧怎麼不是滋味,就跟被人用羊皮鞭抽出來似得,雖然看着挺慘的,可是就是透着那麼一股不正經的味道。
就在我發傻的過程中,爲我精心裝扮了的女人還左右搖晃着圍着我轉了一圈,末了一拍手醒悟道:“我怎麼哪裡非常奇怪,你也不同我一聲,要不然受苦的還不是你自己?”
着,她自動自發的上來抱住了我的腦袋,兩隻手胡亂的在上面狠狠的揉了一通。
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掙扎的勇氣,有氣無力的看着她將我打扮的就跟剛剛從哪個虐待狂手裡逃出來的犯人似的。
這種打扮無論如何都不上美麗,非要形容一下的話,大概也不過是增加了人的施虐欲。
不過這女人的化妝技巧着實高超,尤其是那彷彿被人一拳打上去之後留下來的黑眼圈,我自己看着都覺得分外真實,再換上一條破裙就可以沿街乞討了的那一種。
大概是我目瞪口呆的表情給了她靈感,女人再接再厲的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把剪刀來,興致勃勃的就要對我的裙下手,這危險的動作倒是叫我瞬間回過神來,趕緊回手護着裙:“這裙可是天價……”
我話音未落,只聽一聲清脆的布料撕開的響聲,那女人拿着一截裙襬分外無辜的和我對視:“啊?你什麼?”
我無可奈何的垂下頭去,既然已經付出如此之大,要是不依着顧少卿的癖好來,豈不是白白付出了犧牲。
見我一副乖乖認命了的模樣,女人最後審視了一下我慘不忍睹的鬼樣,拉着我出門再次坐上了電梯,最後推開了一間看着就那麼不正經的奢華房間,叫我同幾個打扮入時的女人一併坐在了沙發上。
假如之前的一切就已經叫我足夠吃驚的話,那麼眼下的一切則更加叫我摸不着頭腦了。
顧老爺叫我來這裡應該是爲了和顧少卿加深感情的,可是眼下這一副太選妃的模樣又是怎麼個意思了?
那女人卻猶如根本沒看到我臉上的疑惑一般,殷切的笑着往門口迎了過去:“宋總陳總寧三爺,大家都等了好久了呢。”
不好的預感在我心中越來越重,而門外那三位大爺簡單的寒暄之後,就一個接一個的邁步走進了房間。
大概是這種事情已經習以爲常,所以每個人都輕車熟路的找了女人身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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