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我?膽不啊。”
顧少卿修長的手指把玩着那的瓶,桃花眸中滿是深不可測的笑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老爺的意思?”
這問題叫我簡直無法回答,從顧少卿不辨喜怒來看,他顯然是很介意這一點的,我應該把黑鍋甩給老爺背纔是。
但是轉念一想,我既然都已經是人家的合法妻了,還得老爺用計才能想起來討好自己的丈夫,聽起來似乎也有些怪怪的。
雖然我們二人的關係彼此都心知肚明,可是看破不破,纔是好朋友。
於是我就裝着壓根沒聽到顧少卿的問題似的,嬌滴滴的往他身上纏了過去,這一次他並沒拒絕我手腳並用的勾着他,卻還是很執着的顛了顛手中的瓶,望着我輕笑:“不?那就用在你身上吧。”
這話叫我的笑容頓時都摻了三分苦澀,上一次被人藥過的經歷已經是三年前了,現在想起來還不忍回首。
大概是我倒黴透頂的表情取悅了他,叫顧少卿大人大量的暫且放過了這個問題,將那瓶丟到了一邊,擡手挑起了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視了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寧三爺是什麼人?”
我不滿的挪了下身,發現顧少卿這個人肉沙發睡起來的感覺總是那麼舒服,不由得眯起眼睛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回答:“不就是個有錢的變態,江海市中這種人還少嗎?”
顧少卿聞言挑了挑眉,似乎認爲我並沒有謊,並且見不得我這麼愜意的姿勢,翻身將我壓在了下面,膝蓋頂着我的腿窩,似笑非笑的解釋着:“變態自然是不少的,可是有個市長哥哥做靠山的,就只有這寧三爺一個人了,看在這份上,連老爺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到這裡,他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補充了一句:“這位寧三爺,就是寧安安的三叔。”
這關係換算了一下,叫我有點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等等,寧安安是市長千金?”
“不然呢?”顧少卿的指腹用力的擦過了我的臉頰,蹭下一道畫上去的傷痕:“所以,你三年前敢造我的謠,實在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的心肝立刻撲通一跳,想不到這件事情也已經被顧少卿知曉。
起來若不是我的話,沒準寧安安這會兒就已經和顧少卿成就好事了也不定,有了市長大人這樣的岳丈,何愁錦亭不穩如泰山,日進斗金?
這樣想來,大概當初寧安安和我哭訴的時候也是了假話的,才叫我一直都只把她當成了普通的富二代,卻壓根沒往權二代那邊想過。
市長大人的千金,別隻是顧少卿,就算是顧老爺本人,只要寧安安不願意的話,都壓根不用做出什麼重大犧牲。
而我這個炮灰犧牲的多麼沒有價值,到了今天才可見一斑。
見我一副哭喪着臉的模樣,顧少卿的笑意反倒是真摯了兩分,鬆開了抵着我下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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