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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吸了吸鼻子。穩住神,望了望天,還有整隊侍衛在客棧守着,不容她出來時間太長,問道:“東軒六年,津城被北寇圍攻,津城軍民於城中設置機地道,以一萬人之力滅對方五萬大軍,那件事,是不是你做下的?”
“是。”她來的目的,容華已然料到,心下暗贊,面不改色的,輕飄飄的看了她一眼,“你要的東西沒有,回去吧。”
白筱愕住了,他居然什麼也沒問便這麼幹脆拒絕,“你知道我要什麼?”
“津城的機關圖。”他竟拿了個書卷,往身後靠椅一靠看起了書。
白筱暗罵了聲,人精,將靠遠了的他拽了回來。“我並不想窺視津城私密,只是想知道那些機關如何佈置,設置。”瞟眼見他無動於衷,舉了一邊手,“我發誓,絕不會漏津城的秘密,也絕不會打津城的主意。”
他淺淺的睨了她一眼,“到不怕你打津城的主意。”
“那爲何不借?”白筱苦着小臉,憋屈得要命,這人平時蠻好說話,這麼關鍵時候就彆扭,“你不借,失了荊州,我娘便會被朝中右派大臣迫回後宮。”
“正好,甚得我心,她回了後宮,你也可以回到我身邊,對我而言,百利無一害,我爲何要借你助她?自然不借。”容華微側了側身,背對白筱。
白筱愣了,什麼狗屁藉口,陰損至極,鬱悶望了回窗外飄進的花瓣,拽着他,將他的身子扳了回來,看着他淡然的眸子。咬牙切齒,恨得想咬他一口,“你要如何才肯借我?”
他眼瞼下垂,掃過她咬着的脣瓣,又復看向她的眼,“想咬我不成?”
什麼都被他料到,白筱好生沒趣,更壓不下這份納悶,大眼一窄,當真張了珠脣去咬他面頰,這臭男人太氣人,咬死作數。
容華淺笑將臉微側避開。
白筱這一口咬了個空,一片花瓣飄落,恰好被她含住,鮮紅的花瓣,粉嫩潤澤的脣。
他回眸望見,呼吸微微一窒,再也挪不開眼,輕嘆了口氣,朝她慢慢湊近,偏了頭去銜她脣上花瓣。冰冷的脣輕觸她溫暖柔軟的脣。
白筱一愣之後,轉頭避讓,剛一動彈被他伸手過來牢牢抱住,心裡一驚,驚得微張了嘴。
他含着花瓣的脣向她壓覆過來,微涼的花瓣捲上她滾熱的舌,心臟驟然收緊,微微一掙,他手臂一收,將她攬得更緊,牢牢箍在胸前,舌抵進她口中,尋着那片花瓣,霸道而溫存的不容她有任何閃避。
她越避,他將她箍得越緊,她的身子緊緊壓覆着他的胸口,壓迫着他胸前的傷口,撕心裂肺的痛自胸口處化開。
劇烈的痛更讓他感覺她的存在,越加的將她攬緊,越緊越痛,越痛越緊。
她懸在噪子眼上的心猛的砸下,失控的快速跳開了,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她未能反應……口中被軟柔的花瓣掃得無處不癢,又被他霸道的舌攪得無處不麻,腦中嗡嗡作響,亂成一團。
清雅的梅香一陣陣飄進鼻息。
睜大眼,瞪着咫前的眼,漆黑澄亮。深處滾着熾熱的情愫,與平時所見的淡然全然不同。
她看他,他也看她,不急不緩的捲動着在彼此舌間轉動的花瓣,花瓣由涼轉暖,帶暖了他冰冷的脣。
胸前傳來一陣溼意,她垂眸見胸前衣襟溼紅了一片,晃花了眼,陡然一驚,推着他,想脫離他的束縛,查看他的傷勢。
然他的手臂強健有力,她哪裡掙得動絲毫,心急之下,牙關一合,向他的舌咬落。
他飛快縮開,她咬碎口中花瓣,口齒一鬆之間,他的舌又再次抵入,與她一同嘗着花汁的苦澀。
帶出花瓣,脣貼着她的脣,一點點與她纏綿,輾轉廝磨。好象要將這數月來的思想盡數揉碎在彼此脣間。
隨着他呼吸緩緩的加促,白筱的臉越來越燙,彼此失了規律的呼吸交纏不清,輕拂着對方的面頰,陣陣的癢。
白筱僵着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無力,慢慢合了眼,聞着環繞在身邊的梅香,心一點點飄遠,她對他的霸道竟反感不起來。他是魔鬼……
花瓣在脣間搗碎,被他盡數壓入口中,再也分不清口是他的味道還是花汁的味道。
待得口中花汁化盡,他才慢慢退出,與她面貼着面地喘息,腦海中盡是那夜與她纏綿的點點滴滴。
她面紅如塗,張嘴吸了口氣,便聽他暗啞帶着些玩意的聲音覆在耳邊傳來,直鑽進了她心尖裡,“如果借你,你如何謝我?”
白筱的心高高提起,又重重落下,轉臉看向,脣掃過他發燙的脣,微微一顫,“你要我如何謝你?”
說完,望進他眼底深處翻涌着的情愫,心又是重重的一跳。
他回臉,脣輕磨着她的脣,暗啞着聲音,“要你。”
白筱耳邊嗡嗡作響,吸進的氣,怎麼也呼不出來,心跳不止,生生憋紅了臉,明知他會說出這混帳話,仍要問他。
“你的傷。”
傷倒是無防,只是身上的餘毒未乾淨,卻是萬萬與她行不得房,這毒十分霸道,萬一渡到她體內,以她的體質根本無法抵得住,強壓被撩起的yu望,將她的下脣一咬,啞聲道:“欠着,記好了,欠我一夜。”
白筱懵懵的忘了回駁。
他笑了笑。將她放開,瞥過她胸前沾了血跡的白衣,起身走到衣櫃前,除去身上帶血的衣裳,碩實的身驅在在她面前展現。
她喉嚨一緊,微垂了眼避開,僅一瞬又擡眼看了過去,輕咬着脣看得有滋有味,他有一副好身板。
他止了胸前的血,拭去血跡,換過衣裳,取了她的衣裳,轉身朝她搖頭一笑,“看夠了?”
白筱小嘴一撇,“你換裳也不迴避,想必是想我看的,既然你盛情相邀,我便勉爲其難的看一回。”
他挑眉,“你當真越來越放肆。”
“彼此彼此。”白筱接了衣裳,轉過屏風,“圖紙,你何時能給我?”
“那圖紙給不了你。”他坐回書案,含笑看着屏風等她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