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因爲果子碼字以來。已經整整兩年。
這兩年來,從未見斷,無一日斷更,(包括這兩年的年三十夜。)
一共寫了近五百萬字(在女頻能上架的文的字數,忘掉的不算。)
機器時間長了也需要保養,休息,人當然也會疲勞,所以果子同樣進入了疲備期,希望大家理解。
由於最近果子比較頹廢,所以碼字也就更慢,果子又不想隨便胡更湊字,所以最近更新的字數也少了許多。
不過果子在儘量調整,希望能儘早恢復過來,也希望大家能多幫助果子調整,多說說自己對後續情節的想法。
那樣的話,我就更容易把握故事走向,早些走出迷茫。
她捕捉到他眼底深處的那抹辛酸,她心中又何嘗不酸楚難耐。
花香隨風陣陣襲來,夾雜着她所熟悉的寒梅冷香,將她緊緊裹住。
水波帶着花瓣一漾一漾的輕拂赤着的肌膚,絲絲軟軟的癢。甚是撩人。
他的臂懷溫暖而牢靠,好象能爲她抵擋一切。
她輕撫她的胸膛,她不想他再爲她受罪,她想這裡面的魂魄好好的儲着。
日已西落,氣溫漸低,繞在身上的溪水越加見涼,緊貼在身前的身體也就愈發顯得滾燙,將她也燙得融去。
近矩離的看着他微顫的濃密長睫,長睫下的黑眸深情融軟,壓覆在脣上的脣溫柔輾轉,火燒火撩的,焚遍了她的身心。
他想放縱,她又何嘗不想放縱。
他的舌如鵝毛輕掃,細細地吻着她,一點點竊取着她的呼吸,直至一直凝視着他的眼,慢慢迷離,手掌才順着她窄削的腰側緩緩下移,慢慢地撫弄。
略略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肌膚。
他雖身爲男子,但這雙手卻也從來不輕易觸碰哪個女子的身體,只有對她留戀相惜。
也只有她能觸碰他的身體,他活了三萬多年,想要的女人只得她一個,即使是再過三萬年,三百萬年,直到他化在八荒之中想要的仍僅她一個。
懷中嬌小的身軀柔若無骨,輕盈香軟。殘陽餘光在她精緻的五官間不住流淌,面色潮紅,紅至極豔。
他突然雙掌握了她的腰,將她的身子慢慢托出水面。
白筱垂眸看着他的脣一點點吻下,身子微僵,臉更紅得如要滲血。
她肌膚滑膩如脂,白玉般的胸脯在在他的脣下不住起伏。
他雙眸輕垂,凝視着她雪白嬌-乳上如玫瑰花蕾般的豔紅,眸色黯沉,腹下熱流淌動,一下一下的收緊。
微一喘息,舌尖輕舔豔紅珠粒,淡淡的醉人幽香自舌間似開。
她身子一顫,羞澀中又禁不住的歡悅。
她喜歡被他擁吻的感覺,輕咬了紅潤脣瓣,再呼吸不得,看着他慢慢含下,輕輕一吮。
初孕的身子異常的敏感,細微的麻酥如水一般,從在被他輕咬着紅-蕾間化開,漫向全身。
咬着的脣即時一鬆。仰頭向後微仰,腰如弓般崩緊,柔軟的小腹緊貼了他的碩實的胸脯,想抵着那綿綿化開的暢意,卻又想得到更多,欲拒反迎。
星眸半張,紅脣中逸出一縷柔媚入骨的喘氣,“容華……”
她雙手緊緊撐了他的肩膀,嬌軀在他溫柔的脣舌輕咬慢舔下不住戰慄,腿-間鼓時縮,難耐的炙意即時化開,禁不住屈腿盤向他腰間,不住喘息。
他動作微頓,柔弱的嬌軀在懷胸前起伏,細滑的肌膚與他緊密相貼,柔膩的觸感陣陣傳開,舒服得他半眯了眼。
胸間漫開無限柔情,他愛極她這嬌喏惑人的聲音。
修長的手指移至她另一處豔紅,輕挑,慢捻,令她越來越紅豔,飽漲,如欲放的玫瑰花蕾,在他掌心中滾動。
身體止不住的輕顫。
她抵不得,他同樣抵不得,欲/望如待發的強駑,一觸即發。
他的脣猛的離了她,半闔着眼張了脣,讓大量清涼的新鮮空氣吸入。強壓下忍到極致的欲/望。
將她身子繼續託高,置於青石之上,柔美白皙的嬌軀脫水而出,身上的水珠在豔紅的夕陽下爍爍生光,美得讓人窒息。
她垂眸下來,更羞得面紅耳赤,想合攏雙腿,掩過羞處,卻將他的身子盤得更緊,吸進的氣再難呼出,慢慢合上眼,不敢再看。
他目光慢慢在她身上巡過,最後落在她緩緩起伏的小腹上。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淺圓的肚臍沾着水珠,如晶瑩的玉盞,覆了一瓣豔紅花瓣,美得眩目。
他回手過來輕輕撫摸,磨挲,細膩的肌膚似水一般柔滑,觸手卻有微微的弧鼓。
他眼底深處柔情涌動,胸中窒漲,這裡儲着他的孩兒,他的骨肉。
眼角慢慢攏上溼意。伏身下去,吻上她腹上鼓處,不急不緩的慢慢舔弄,輕之極,也柔之極。
孩子,我叫容華,我是你爹……
白筱心頭一緊,微微向後避閃,一動之後,反迎了上去,半睜了眼。看着他輕吻着她腹間,眼裡漾開溫柔笑意,濃得無法化去。
孩子,你用心的記好,他是你爹,是天地間最好的人……
手指輕撫他的面頰,心間波濤翻滾,再難平復,好想告訴他,他有了一個孩子。
暗歎了口氣,生生的忍着,他有了孩子就意謂着有了負累,一旦被對頭所知,後果更加不敢多想,這孩子越少人知道,對他,對孩子就越安全。
他的脣在她腹間久久徘徊方慢慢又自移下。
脣過間,她禁不住的抖,止不住的顫,腿間痠軟,陣陣抽搐,手臂再撐不住他的肩膀,身體後仰,弓起腰身,手臂撐了身後青石。
蜷緊十粒小巧的腳趾,仍抵不得被他脣舌抵着的敏稅觸感,深喘一陣,再也忍不下去,眼睫微擡,啞聲低喚,“容華。”
他擡眼看向她,黑眸早被異火燃遍。
她嬌紅的面頰,迷離雙眸中渴意難掩。
他輕舔脣邊她的味道,幽香誘人,起身將她攬住,身大的身體向她靠近,將她慢慢壓伏下去。脣貼了女她的耳邊,柔聲道:“筱筱,我會溫柔,別怕。”
白筱心裡猛的跳了跳,無暇深究他話中之意,他的脣已遊了過來,將她的味道送於她口中,與他同嘗。
身下是冰冷的青石,他火熱的身體沉重的壓覆着她,讓她心安。
鼻息間盡是他與她的混和味道,這味道熟悉又陌生,讓她醉了下去,不願再去想他話中之意,他說他會溫柔,她信她……
他轉眸看下,嬌驅玲瓏曲線如一汪春-水,在青石上的柔柔起伏流淌。
酥/乳圓潤,頂端紅/蕾隨着劇烈的心跳而輕顫。
他呼吸驟緊,目光上移,緊鎖着她的眼,四目相交,不再挪開,滾燙的手掌順着她似水的肌膚揉下,屈起她一條修長的腿,卡在腰間。
漲得硬痛的亢-奮抵了她已潤溼滑膩的敏感,輕輕磨壓。
無比的快意瞬間化開,他偏頭微喘,低頭下去,噙了她的脣,一點點的輕吮,一點點的舔咬,直至她呼吸緊促,身子鬆柔似水,才抵了她,慢慢送入她體內。
她的緊窒讓他禁不住的咬緊牙喘息,強忍着急於衝撞,一點點廝磨,一點點擠入,額頭上滲出汗滴,直至將自己盡數深埋至她體內,緊緊的裹覆,頂端抵着一團滾燙柔軟,才鬆了牙關,重喘出來,心與身的滿足感將他完全充滿。
白筱身體被他填滿,與他已非一次,這卻是第一次真真實實的感到他的存在,鼻子一酸,莫名的想哭,摟了他的脖子,湊脣上去含他的脣。
他靜看着她,不見她有任何不適,才試着慢慢蠕/動,輕動了兩動,便又自強忍欲/望,停了下來,輕吻着她。
如今她已非以往,腹中有着他們的骨肉,他不能不處處小心。
讓人窒息的強烈快/感直入腦髓,白筱身子一緊,微微的抖,快意未過,他卻停下,極至的渴望被生生卡住,留下欲/求/不滿的酥/麻。
她受不得這般的折騰,咬着他,輕輕扭動身子,試圖抵住這難耐的渴望。
她一點點的收縮,一下下的吮着他的硬/漲。
她本幽狹得不可思議,這一緊一縮,更將他的欲/望拋到雲端,忍無可忍。
他墨眸一黯,也不再忍,攬緊她,在她體內,慢慢律-動,至輕至柔。
越是隱忍,身和心的渴望越是逼到極致,熾熱的緊覆如柔浪般翻卷蠕動,颳得他陣陣酥麻。
他與她早已有夫妻之事,但如此美妙滋味卻是從未有過,放了她的脣,與她十指緊扣,偏臉深喘。
她知他是憐惜她,他的溫柔體貼讓她心安。
他越是輕慢,她吮着他的頻律卻越來越快,腦中漸漸被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佔據,天地間只剩下她的呻吟和自己的粗喘。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幽香緊繞着他,這感覺如此熟悉……正是他從上一世苦尋至今的感覺……
總算尋到,他再也不會放手,無論何時……也無論如何……他要守着她和他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