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眸中的怒意驟然暴漲,幾乎灼紅了他的眼,扣了她的手扳到她身後,轉身將她抵在身側青石牆上,再不容她閃避,眼中怒火灼進她的眼,她心裡來來去去只知道這是容華所託,卻不曾想過他心中所想,一絲一毫不想想,他也是想要她的。
難道她當真對他無情到沒有一點情義?
胸口緊縮的發痛,令他幾乎透不過氣,眼裡一陣冰一陣火的不斷交錯,迫視着她,怒火幾乎燒炸了他的肺,“閉嘴。”,說不出好話,就寧肯她什麼也不要說。
身體向她抵壓下去,有情也好,無情也罷,今晚都得過這一遭,頭一偏,狠狠的向她的脣覆下。
她被他死死的抵着,隨着他身體的壓緊,冰冷潮溼,粗礪的青石牆磨着她的後背。
身前卻是他如同鐵壁銅牆般的滾燙身體,一冷一熱間,擠亂了她的心,呼吸亂了頻率,看着他的脣一點點靠近。
慌亂間,想也不想的,屈了膝蓋向他踢去。
Wшw_ тт kдn_ C〇 她功夫本不弱,這一腳自然力道不小,只求他避讓之際,能脫身出來。
然她快,他更快,只是足下微分,輕巧避開頂上來的膝蓋,隨即踏前半步,膝蓋卡入她腿間,腰腹直壓而下,將她完完全全的貼緊石牆,再動不得絲毫,而他腿間挺-硬也完全緊抵在了她腹間。
白筱身子一僵,一張臉騰騰燒起,急中也帶了怒,用力抽動被他握在掌中的手腕。
她越掙,他越惱,索性將她的手拉至前方,雙手一合,並在一隻手中握了,拉高來,壓至她頭頂之上。
空出的手環到她身後,按在纖細的後腰上,掌間用力,令她緊貼向自己身/下熱/漲,他衣裳半敝,白筱被他箍在懷中,滾燙氣息在二人緊貼的身體間肆意滾來蕩去,將他的一身的熱血挑得越發象是要沸了起來。
“你就不能安分些?”聲音啞不成聲。
白筱更氣得嘔血,這副情形,他卻要她安分?
見他低頭一點點覆下來,呼吸更亂得自己也分不清該呼還是該吸,偏手腳都被他牢牢定住,任她怎麼扭動,就是不肯放開她。
他帶着淡淡酒味的呼吸拂在她脣間,心跳陡然加快,忙將頭一轉,他的脣貼在了她耳鬢上。
不等他發作,將眼一閉,搶先開口,“我寧肯和若若一同死去,也不願你這樣。”她不願他再往深處陷,她承不起他的情,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以後痛苦下去。
寧肯他現在惱她,恨她……
他眼裡即時凝了冰,卻在她耳邊吻下,貼着她的耳,低聲開口,“我對女人不象容華那麼有耐心,你不想我太粗魯,就別再惹我。”
篤定的語調,決絕中含着冰,與對面牆上兩個相貼相擁的曖昧影子形成截然的反差,讓白筱自心底升起一抹寒意,身子微顫了一下,低喚出聲,“古越,你不能……”
“很好,還知道我叫古越。”
白筱心口一緊,又聽他慢條斯理的道:“我解決需求,你保容若,彼此並不相欠。”
她彆着臉,看不見他這時的表情,只覺得他每一個字都象寒冰浸骨,身子和心一同冷了下去。
燭光被風吹得一閃,牆上交/纏的影子微微的晃動,將屋中溫度瞬間煽得越加熾熱,白筱卻覺得渾身上下無處不冷。
隨着容華的死,而零零碎碎的心,更是散得無法收拾,“古越,你不該如此……”
他冷笑,不該如此,那該如何?
她心疼,他的心又何嘗不痛?
他痛得恨不得將她掐死在手掌之中。
這一輩子只動了一次情,便栽在了這個害死自己兄長的女人手中。
白筱方纔的一陣亂掙耗盡了她的力氣,急急的喘了兩口氣,帶着哭腔,“男女之事對你來說,可以沒有感情,我不能。”
他脣邊浮起一抹譏誚,幽深的眸子裡卻是不再壓抑的怒氣,誰沒情?
聽她一句話,心就冷上一分,心頭鬼火直冒。
驀然堵着她的呼吸,在彼此都快窒息而死時,才猛的退開脣,額頭抵了她的額頭大口喘氣。
冷看着她,將薄脣一抿,空手去褪身下錦褲。
白筱心裡‘咯噔’一下,拽着他褲腰,“我辦不到。”
窄眸一寒,扳開她的手,褪去錦褲,滾燙燙的抵了她腿/間。
移脣過來,堵了她的嘴,再不想聽她多說一個字的廢話。
她說的越多,越叫他心寒意冷。
失兄之痛,失心之痛,排山倒海般壓來,他額頭跳痛的厲害,心中對她越是憎恨,越是惱怒,卻越是想得她,看看她到底狠心到什麼程度,到底想將他對她的這一顆真心,蹂躪成什麼樣子。
他揹着光,眸子一剎間變得黑不見底,吻着她霸道的索取。
白筱望着那漆黑的眼,久違的熟悉感讓她呼吸一窒,那夜以爲容華要死了,不料他竟又活了轉來,也是這麼生硬霸道的吻着她,急切而迫切,就好象不這麼,他們就會再次分開……
僵着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眼睜睜的看着他同樣凝視着她的眼,眼裡慢慢蒙了霧,變得癡癡迷迷,呼吸漸漸急促,身體隨着他的身體慢慢變熱。
他的動作驀然停下,眼裡怒意驟然升高,離了她的脣,低罵了聲,“該死!”
又飛快俯身,吻上她的脣,霸道之氣勃然肆溢,放開扣着她的手,掐了她的腰,在她脣上狠狠一咬,在她一痛回神間,吻得更緊。
白筱呼吸一頓,從幻覺中驚醒,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卻象是推在一堵銅牆上,絲毫推不動絲毫。
他眼裡含着怒,舌長驅直入,吮攪着她,不容她有片刻分神,寧肯她痛,也咬得他痛。
哪怕她片刻不肯安分的亂捶亂打,也不容她分神將他當成另一個人。
寧肯她惱他,也不願她拿他當成另一個人的替身。
眼見她神色又再迷離,勃然大怒。
驀然壓高她一條腿,卡在自己腰間,硬硬的抵了她,在她一顫之際,俯身她耳邊,冷聲道:“記好,我是古越。”
腰猛的往下一沉,硬生生的抵入。
謝謝爲果子說話的親親們,看得心裡暖暖的。其實每天大家的評,我都會認真看,確實書評就是我和大家勾通的方式,雖然不能一一解答,但我會看會想,真的。
另外我說的那兩個作者,筆名一個叫“小喜”—(我來前世守着你)。另一個叫“紫筱戀喜”—(定天下)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