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緊緊地抓住了牀單,一片潮紅的俏臉上露出了幾分痛苦的神情,她那瘦不露骨的嬌小玉體有些難以承受華若虛那雖然很溫柔卻也很熱烈的侵佔,她的嘴裡偶爾發出那似痛楚又似快樂的嬌吟,赤裸的嬌軀上漸漸的佈滿了汗珠。
“小雪,你怎麼哭了?”狂風暴雨過後,華若虛依然緊緊地擁着她的身子,突然發現含雪的眼角有幾滴淚珠,心裡微微一急問道。
“少爺,小雪,小雪只是太高興了。”含雪把頭伏在華若虛的胸膛上,低低地說道,“小雪終於什麼都給了少爺了。”
“小雪,你真是個傻丫頭。”華若虛輕輕地嘆道,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了。
“人家明明很聰明嘛。”含雪有些不滿了,不過說着說着卻聲音低了下來,“少爺,小雪真的好累,我要先睡了,不能陪少爺了。”說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
日上三竿,華若虛終於帶着含雪出現在廳堂裡,含雪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稍稍細心一點就會發現她的步履間有些蹣跚。
“小雪,若虛對你好嗎?”花非夢湊了過來,笑盈盈地看着含雪問道,華若虛臉色有些尷尬,有些惱怒的瞪了花非夢一眼,不過花非夢卻當作沒看見,兀自在那繼續追問。
“少爺當然對我好啦。”含雪臉色微微紅了一紅,原來這個小妮子也會害羞的。
“那他昨晚是怎麼對你好的?”花非夢問着自己也不由得臉紅了紅。
“我,我說不出來啦。”含雪支吾了半天突然冒出了一句,“就跟少爺晚上對你一樣嘛。”頓時花非夢臉色緋紅,急忙跑開了一邊,不再追問下去。華若虛暗暗好笑,她這就是自作自受了。
“盟主,外面有個少年說要見你。”趙長空匆匆從外面走了進來,總算打破了這有些尷尬也有些好笑的場面。
“小雪,你等會兒,我去看看。”華若虛有點受不了在場那麼多人特別是包括洞庭三嬌在內的那幾個女人看着他的異樣眼神了,巴不得快點離開。
“少爺,我也要去嘛。”含雪繼續發揚她黏人的風格,嘟着嘴撒嬌。
“那好吧,我們一起出去看看。”華若虛一口應允。
“可是少爺,人家真的不舒服嘛,你抱我好不好?”含雪不想走路了。
“都怪少爺你啦,昨晚那麼……”含雪接着又說道,不過卻馬上發現了不對,連忙停了下來,有些害羞的把頭鑽進了華若虛的懷裡。
花非夢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其他幾女則是極力忍住,不過臉卻憋得通紅通紅。
華若虛尷尬不已,連忙摟起含雪就往外走,到了門口才又把她給放了下來,不過依然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
“司馬烈參見師傅。”突然一個少年奔到華若虛面前撲通就跪了下來。
“你,這,這位小兄弟,你是不是弄錯了?”華若虛長這麼大,還沒被人叫過師傅,不由得嚇了一跳。
“師傅,您不認識我了?我們以前見過一次的,那次我看到師傅您大發神威,就發誓一定要拜您爲師。今天終於找到師傅您了,請您收下弟子吧!”司馬烈擡起了頭,雙眼中充滿了希冀的眼神,華若虛仔細看了看,終於想了起來,這個少年他確實是見過的,不過都快是一年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還初出江湖不久。
“司馬兄,請先起來。”華若虛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在下還爲人子弟,且年紀輕輕,無所作爲,實在不配爲人師,如果司馬兄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做個朋友的。”
“師傅不收下弟子,我就不起來!”司馬烈好像是鐵了心,他那有些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堅毅的表情。
“這,司馬兄,我華若虛何德何能,值得你這麼堅持呢?”華若虛輕輕地嘆息道。
“弟子的孃親從小教導弟子,只要覺得正確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做,弟子不管在別人眼中是什麼人,弟子只知道,我很佩服師傅,能夠成爲師傅您的弟子,是弟子的榮幸也是弟子最大的願望,還望師傅成全。”司馬烈真的是鐵了心了。
華若虛兀自在猶豫不決,這樣的事情是他從來也沒有想到的,他還不滿二十歲,卻要做一個和他年齡相當的人的師傅,這讓他實在有些無法接受,更何況,他對這個司馬烈基本上是一無所知。
“若虛,難道你要人家一直跪下去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用回頭,他已經知道是西門琳來了。
“琳姐,我怎麼可以做別人的師傅呢?”華若虛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有句話叫達者爲先,以你目前的武功地位,完全夠資格做一個很好的師傅,既然他一心拜你爲師,你又何必拗人所願呢?”西門琳輕輕地說道,看着華若虛的眼神裡充滿了鼓勵的意思。
“這,司馬兄,你先起來吧。”華若虛還是有些難以決定。
司馬烈沒有說話,卻也沒有起身,依然跪在地上。
“好吧,我先答應暫時收你爲弟子,不過我有個條件。”華若虛無奈終於點頭了。
“弟子參見師傅,有什麼吩咐您只管說!”司馬烈頓時大喜過望。
“我只是暫時同意收你爲弟子,不過我要給你三個月的考察時間,三個月後,如果你還堅持要我做你師傅,而我也認爲你這三個月的表現合格的話,我就正式收你爲徒,屆時我們在爲你舉行入門儀式。”華若虛想了想說道,在他看來,司馬烈或許是一時衝動也說不定,另外他隱約記得司馬烈好像是武當俗家弟子,不知道武當門規對門下弟子另投師門有無限制,所以暫時也就沒把話說死,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他現在對每一個突然來這裡的人都不得不有些懷疑,他還需要時間查下司馬烈的底細。
“師傅請放心,弟子一定努力達到師傅你的要求!”司馬。烈恭聲說道,言語舉止裡已經以華若虛的弟子自居了。
含雪漂亮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眨了眨,一臉好奇地看着司馬烈,突然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
“琳姐,你先安排一下他的住宿,如果沒有地方的話,可以先讓他和少林弟子住一起。”華若虛微微沉吟了一下,對西門琳說道。
“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的。”西門琳輕輕地點了點頭,柔聲說道,看着華若虛的眼神裡也充滿了溫情。
“風兒,你怎麼看這件事情?”華若虛來到了華玉風的房裡,含雪則被他推到了花非夢那邊,而司馬烈自然是跟着西門琳走了。
“現在還很難說,等我查查他的底細吧。”華玉風柔聲說道,“還有,南宮飛雲那裡,我想你現在最好不要去,因爲根據我手下弟子傳來的消息,南宮飛雲最近有些不對勁,似乎在醞釀什麼行動,不過現在消息還不夠準確,所以你最好等一些時間。”
“我只是有些擔心小月,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她了。”華若虛輕輕地嘆息了一聲道。其實他最關心的是那天晚上,他和江小月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用太擔心了,更何況擔心也沒用,如果她真的要出事的話,恐怕早就出事了,不在於這幾天的。”華玉風柔聲安慰着他。
“但願如此吧。”華若虛想了想道,華玉風說的似乎也有道理。
“夢姐姐,我們去看看少爺那個徒弟好不好?”含雪和花非夢兩人嘀咕着。
“你不去看你的寶貝少爺,看他徒弟幹什麼?”花非夢有些奇怪地說道。
“少爺壞死了,又丟下我跑了,我纔不去看他呢。”含雪撅着嘴,很不滿的樣子。
“真的?”花非夢壓低了聲音,湊在含雪的耳邊。“是不是若虛昨晚對你不好啊?”
“不跟你說啦,去不去嘛,你不去的話我自己去了。”含雪粉臉微微一紅,氣鼓鼓地看着花非夢。
“去就去啦,反正我也無聊,若虛那個壞傢伙整天都不陪我。”花非夢說着也有些不滿的樣子。
“小雪,非夢,你們來這裡幹什麼?”西門琳剛剛安排好司馬烈的房間,正準各離開,卻發現含雪和花非夢兩人走了過來。不由得有些驚訝的司道。
“琳姐,是小雪說要看若虛收的徒弟,我就和她一起來了。”花非夢趕緊說道,瞬間就把含雪這個小丫頭給出賣了。
她們兩人說話的時候。含雪已經走進了房。司馬烈見有人進來,趕緊過來迎接。
“請問姑娘……”司馬烈很恭敬的樣子,因爲他剛纔可是看到了含雪偎依在華若虛身邊。
“嘻嘻,快來拜見師孃。”含雪咯咯笑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着司馬烈。
“師孃?”司馬烈一怔。“您是華山的華大小姐嗎?”司馬烈只知道華若虛的妻子是華玉鸞,故纔有這麼一司。
“你管那麼多幹嘛,你只管叫我師孃就是了,我告訴你,少爺最寵我了。”含雪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敢情華若虛是她少爺。
“可是,可是,你是師傅地丫鬟。我叫你師孃的話,師傅會不會罵我?”司馬烈憨厚的臉上出現了幾分難色,“萬一師傅生氣不收我爲弟子的話,那我怎麼辦?”
“你,我告訴你,你不喊我師孃地話,我就讓少爺不要收你爲徒弟!”含雪鼻子皺了皺,有些氣惱地哼了一聲。
“可是,可是……”司馬烈還在猶豫着。
“阿烈,我看你還是叫小雪師孃吧,然後好好的巴結一下你這位小師孃,到時候你師傅就會教你武功了。”西門琳臉上露出了盈盈笑意。
“小雪,這麼快就想嫁給若虛了啊,看來他昨晚對你很好嘛。”花非夢則跑到了含雪身邊,和她耳語着。
“弟子參見,參見小,小師孃!”司馬烈看來不是太情願的樣子,不過卻真的老老實實的行了一個大禮。
“師孃就師孃,幹嘛叫小師孃嘛。”含雪很是不滿地樣子。
“小,小師孃,弟子,弟子只是覺得您年紀比較小,所以才叫你小師孃的。”司馬烈終究不會撒謊,猶豫了一下就老老實實的回答。
“小雪啊,我看叫小師孃也不錯嘛,免得別人以爲你是老太婆了呢。”花非夢嘻嘻笑着道。
“哪裡嘛,叫我小師孃,不就是告訴別人我是小老婆嘛。”含雪嘀咕着,腮幫鼓鼓的。
“怕什麼,人家都說妻不如妾嘛,小老婆最好了,你看若虛多寵你!”花非夢一副有點羨慕含雪的樣子。
“你不也是小老婆嘛。”含雪嘟着嘴,“我纔不做小老婆呢,少爺小老婆好多,我就做小丫鬟好了。”
“小雪,非夢,你們倆就不要在這裡玩了,阿烈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你們讓他先休息一下吧。”西門琳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花非夢和含雪配在一起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對活寶。
“我去找少爺去了。”含雪說着臉上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想到心愛地少爺,她總是會很高興。
“記得以後見了我要叫我師孃哦。”臨走前,含雪又叮囑了司馬烈一句。
“遵命,小師孃!”司馬烈依然是叫含雪小師孃。
“不知道還有沒人要我叫她師孃。”看着含雪幾人的背影,司馬烈有些苦惱的樣子撓了撓頭,他有些想不通明明是一個比他還小的漂亮少女,卻非要做他的師孃。不過他卻不想想這本是他自找的,誰讓他要來拜華若虛爲師呢?
華若虛正準備去華玉鸞那裡,進行每天例行的探望,順便也想司司華玉鸞關於他收徒的事情的意見,不過沒走幾步,前面卻被人給擋住了,飛絮出現在他的前面,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