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璇和殷萍在他們熟悉的大牀上,極盡纏綿。徐璇在殷萍溼潤的沼澤地裡體味着久違的暢快。他的嘴不時地舔着她的乳房,而殷萍也愜意地扭動着腰身,她也需要一場愛的急雨來滋潤了。
俗話說,男人四十如虎,女人四十如狼。今天真是應驗了這句話。徐璇和殷萍這對老情人,在彼此的刺激下,真的有了虎狼般的感情對弈,在充滿曖昧氣息的臥室裡上演着酣暢淋漓的牀上大戲。
徐璇是一位情場老手,在降服女人方面他有自己的高招。在閒暇時,他看過不少*養生的書,並擇要吸取了不少經驗。現在,他在殷萍的身上,把自己平生所學的房中術全用上了,直弄得殷萍春心蕩漾,*飛昇,她感到了徐璇那個堅硬的寶貝已經讓她欲仙欲死了。
殷萍的嬌喘聲和幸福的呻吟聲開始在臥室瀰漫了,看到嬌羞萬端的殷萍,徐璇感到她比以前更有陰柔之美了。忽然,他的眼睛被殷萍玉頸上的一條項鍊吸引了,因爲項鍊上的玉墜上刻着無比精美的鴛鴦圖案,他似乎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圖案,徐璇迅速地在腦海裡搜索着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項鍊?他終於想起來了,今天上午在彭書記家,他看見彭芮晗就戴着這樣的一條項鍊。想到這,徐璇的動作緩慢了下來,可他的變化,卻讓殷萍感到了難受:“璇,快點,別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殷萍見徐璇沒有剛纔猛烈了,就央求着他再給力一些。
“萍,你脖子上的項鍊好漂亮啊,我以前怎麼沒看見你戴過?”徐璇的好奇心促使他很想知道殷萍戴的這條項鍊的來龍去脈。
令徐璇沒有想到的是,聽了他的話,殷萍的臉倏地一下紅了。透過殷萍的這細微的變化,徐璇感到這條項鍊來的並不那麼簡單。於是,他微笑着對殷萍說:“今天我可知道什麼叫無巧不成書了,你戴的這條項鍊我看見別人也戴過。”徐璇不想明着再問什麼,而是開始旁敲側擊了。
聽了徐璇的話,他看到殷萍有了一些緊張,她很不自然地問徐璇:“你真的看到別人也戴過這樣一條項鍊?”徐璇就對她說:“我看見彭書記的女兒戴過這樣一條項鍊。”
徐璇的話讓殷萍有些驚詫了,她扭動的身子終於靜止了下來,她知道一個鮮爲人知的秘密終於要曝光了。
看到殷萍終止了他們的纏綿,徐璇知道殷萍有什麼話要對他說了。
果不出徐璇所料,殷萍躺着那神情黯然地向徐璇講訴了一個故事。
原來殷萍回國後,看到徐璇和冷寒冰還在保持着曖昧的關係,就對未來生活失望了。正在這時,陶宇晴給她介紹了一個對象。當時,陶宇晴對她說,這個對象是單位的領導給搭的的橋。一開始,我不太願意見這個男人,可陶宇晴說聽她們單位領導說這個對象可不是一般人物,不見是要後悔的。在陶宇晴的鼓勵支持下,後來,我帶着幾分遲疑去見了那個男人。可一見面,我就愣住了,眼前的男人不是市委的彭書記嗎?當時我都有些驚呆了,怎麼會是這樣?
看到我有些惶惑,彭書記卻笑着對我說話了:“你是小殷吧,你以前在文化局我就見過,對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今天我們真是有緣分,竟會在這裡見面。”
看到彭書記很慈祥的樣子,殷萍的拘謹一下子就緩解了。那天,我們在那家茶樓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我發現彭書記很健談,而且知識非常淵博,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他款款道來,我聽得都入神了。後來,我們又談到了機關的一些事,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還談到了你,他對我說,徐璇是一位很有前途的幹部,他是會用心地去栽培你的。
從那次見面以後,彭書記就經常邀我出去喝茶吃飯。但每次出去他都顯得小心翼翼的,好像他與我見面爆不得光的樣子。由於彭書記每次見面都挺守規矩,我對他逐漸有了好感。由於放鬆了對他的防備,後來有一次他請我吃飯,故意讓我喝多了,後來趁着我喝醉了,佔有了我。事後,我說他是僞君子。他卻厚着臉皮對我說:“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你以後跟着我,我不會虧待你的。”看清了彭書記的真面目後,我幾次都想去紀委告發他,可一想,這種事沒有第一手證據,就是告了,也是自取其辱。
自從有了那種事,彭書記越發得寸進尺了,他經常找到我,去市內各大賓館開房,發泄他的*。我想拒絕,她就威脅我,說如果不聽他的,他就把她的事告訴徐璇。你也知道我天生就好面子,聽了彭書記的恫嚇,我也只能委屈地跟着她,做他的情人了。
前幾天,得知我要過生日,他就把那條項鍊送給了我。他說那條項鍊是他母親留下來的,說送給我作爲生日禮物。
徐璇聽着殷萍的講訴,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現實生活是多麼嘲弄人啊,自己的頂頭上司,未來的岳父,竟在與自己的紅顏知己談朋友,而自己也快成了彭書記的女婿。徐璇在心裡有些恨彭書記了,他沒想到彭書記竟然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一個堂堂市委書記,也會乘人之危做那些讓人不恥的事情。
看到徐璇呆呆地躺在那,殷萍伏在他的胸前哭了。“璇,真的對不起,這件事我早就想告訴你,可我怕你會因此事和彭書記鬧翻,到時因小失大,所以,我就只能委屈自己。其實,我在心裡很厭惡他,但事已至此,我一個女人又能怎麼樣呢?”
看到殷萍悲慼戚的樣子,徐璇雖然心裡也生出了憐憫之心,但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濃情蜜意了,他感到殷萍的身子很髒,心裡有了想嘔吐的感覺。
愛一旦失去了誠實和信任,就變得如此蒼白和乏味。徐璇還是感到了殷萍欺騙了他,他隨即推開了殷萍,迅速地穿好衣服,下了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殷萍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