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整一個下午,兩人在老屋裡如一對新人一樣,纏綿無度。宋曉君因爲已經和曹秘書長離了婚,身心就顯得特別放鬆,她百般迎合着徐璇的愛撫,兩個人豈止是如魚得水,簡直就是一對膠着體,互相吸引着,成爲了親密無間的愛人。看到宋曉君到處燃燒的激情,徐璇也萬念俱無,一個心思地撲在她的身上。讓宋曉君體會到不是夫妻勝似夫妻的甜蜜和幸福。
臨別老屋時,倆人緊緊地擁抱了,徐璇在宋曉君的耳畔輕輕地耳語了幾句,只看見宋曉君粉白的臉上飛來兩朵紅暈,她嬌?地對徐璇說:“你真壞,再逗我我可不走了。”
徐璇和宋曉君分手後,他就去了彭書記的家。他不想那麼被動,他必須向彭書記和彭芮晗做合理解釋,他想,至死他也不能承認他和宋曉君有男女關係。反正他現在和宋曉君都已經形成了默契,她相信宋曉君不會出賣他的。
懷着一顆懸着的心,徐璇敲響了彭書記家房門。
出來開門的是彭書記,見徐璇來了,他臉色一沉:“你還知道來啊,你看芮晗都什麼樣了?”
徐璇在門口有些尷尬地站着,見彭書記沒有讓他進屋的意思,就有些掛不住臉了。“爸,你聽我解釋行嗎?今天的事純屬誤會,市府的曹秘書長有些冤枉我了。那個宋曉君我認識不假,但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什麼事也沒有啊。
聽了徐璇的話,彭書記對他說:“你別跟我解釋,還是跟芮晗說清楚吧,你怎麼老是節外生枝呢?”
看到彭書記允許他進屋了,徐璇才心有餘悸地進了屋。
一進屋,徐璇看到客廳裡沒有人,就去了彭芮晗的臥室。
只見彭芮晗穿着睡衣躺在牀上,眼角旁都是淚漬,一向嫵媚好看的眼睛都哭腫了。看到彭芮晗這樣,徐璇也是心有不忍,他走過去坐在牀邊。
看到徐璇來了,彭芮晗就把臉轉過去了。從她的玉頸後傳來了她的聲音:“你還有臉來看我,你快走吧,可別髒了我的屋。”
徐璇聽着,心想不愧爲北大的才女,諷刺人都是綿裡藏針,讓你心膚俱痛呢。
對這樣有品位的知識女性千萬來不得任何魯莽,還要有以理服人的功夫。想到這,徐璇對她說:“芮晗,這種事你能偏聽偏信嗎?我和曹秘書長在部隊就是上下級,我對他是很尊重的,他和宋曉君的婚事還是我撮合的呢?你仔細想想,我爲何要去他們家淌那個渾水啊?況且你今天也聽到了宋曉君說的話,她就是想和曹秘書長離婚才那樣的說的,我可是被冤枉的。”
“我就知道你會自圓其說,但我現在已經不再相信你了,那個曹秘書長我是認識的,他輕易不會亂說話的,還是你們做的太過份了,要不他也不會當着你的面罵你的?”彭芮晗轉過臉,面部仍然是陰雲漫布。
看到彭芮晗仍然不相信他,徐璇對彭芮晗說:“該說的話我已經說的,信不信由你,總之,我是無辜的,你千萬要相信我。”說完,他站起來就離開了臥室。
看到徐璇出來了,坐在沙發上的彭書記把他叫到了身邊:“你跟芮晗解釋了嗎?”
“爸,我跟芮晗說了半天,她還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死了。不過,芮晗正在氣頭上,我也不會跟她計較,登記的事就先擱一擱吧,等她氣消了再說。”
看到徐璇不痛不癢地說話,彭書記深邃的眼光直逼徐璇:“徐璇,不是我說你,這些年你就緋聞不斷,要不是我力排衆議,你現在能做到這個位置上嗎?正因爲我相信你,我纔會把我的寶貝女兒介紹給你,你若真是枉費了我一片苦心的話,我真的不會輕饒你。”
彭書記的話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徐璇聽着感到後背直冒冷風。但他外表上還是裝作很無辜的樣子:“爸,您可要相信我,芮晗那麼出色,我怎麼能不珍惜這份姻緣呢?”
看到站在眼前畢恭畢敬的徐璇,彭書記感到自己剛下說的話有些過重,就又把話拉了回來了,他接着對徐璇說:“你身爲秘書長,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你說說,你今天和曹秘書長在大廳廣衆面前在那爭吵,這多影響我們自身的形象啊,我當時聽芮晗跟我說這件事時,我都爲你們感到臉紅。但話說回來,也許你真的是冤枉了,但也要以此爲戒,不能再因爲桃色事件誤了自己的前程。”
徐璇站在那認真地聽着,可他心裡卻在罵:你憑什麼教訓我啊,你才更卑鄙呢,外表上是正人君子,可背地裡卻幹着見不得人的勾當。
但徐璇知道自己的政治命運掐在彭書記的手中,現在自己只能是委屈求全了,所以他心裡雖恨,卻不敢明目張膽地與彭書記較勁。
“彭書記,我記住你的話了,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徐璇說完了這句話,就抑鬱地離開了彭書記的家。
看到徐璇走了,彭書記就去了彭芮晗的臥室。看到女兒還在牀上生悶氣,就對她說:“芮晗啊,徐璇剛纔跟你都解釋過了吧?”
“我纔不會聽他的解釋呢?您還不知道他嗎,巧舌如簧,死人都讓他說活了,我對跟他的婚姻真的有些失望了。”說話的時候,彭芮晗的眼睛顯得很呆滯,一點光彩都沒有。
看到女兒的那個樣子,彭書記有些心疼了,他想,這回自己真的是好心辦了錯事,也許把徐璇介紹給女兒真的是不妥了。因爲現在他才發現徐璇有許多不確定性,連他的心都沒底了。
彭書記沒有繼續去勸女兒,他知道這時候還是讓女兒一個人安靜一會好一些,等她情緒好轉一些,再勸她吧。
徐璇從彭書記家出來後,就回到了辦公室。
剛進屋不一會,一個女人的身子跟着進來了。
聽到腳步聲,徐璇回過頭一看,竟是闞麗嬌來了。
“你嚇我一跳,我最怕背後有人忽然出現了。”
闞麗嬌聽徐璇這樣說,就笑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膽小呢?”
在闞麗嬌笑的時候,徐璇看到了她的雪白晶瑩的牙齒。
看到了這牙齒,徐璇募然想到了他和闞麗嬌在金城時的那些事。他在想,自己在吃了闞麗嬌的迷幻藥後,她的玉齒是怎樣在他的口裡*他的。想到了這些細節,徐璇的眼睛不由地在闞麗嬌聳立的雙峰上停留了。無可懷疑,這是一個很標準的女人的*。它的輪廓很像一座突兀的圓山,但圓山下的腰肢卻很細,像古人形容美女所說的腰如束素。從腰以下那就更具女性陰柔的美了,後翹的臀部,把女人的曲線美展露無遺。
徐璇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自己的審美過程,眼前的闞麗嬌比以前更嫵媚了,在某種程度上還多了幾分妖冶,而這妖冶,卻只有徐璇能讀出來,因爲他們曾經做過“夢幻夫妻”,這個事實,讓他們的審美多了應該有的主觀色彩。
“你怎麼那樣看我呢?”闞麗嬌站在那明知故問。
“我看你出落的越來越美了,只是在欣賞而已。”徐璇很大方地說。
看到周邊沒人,闞麗嬌對徐璇說:“我今天來找你,就一件事,你抽空去看看孩子吧,你不去看我行,但孩子有什麼過錯,他可是你的親生骨肉。”
徐璇聽宋曉君說起了孩子,就對她使了個眼色,把她讓進辦公室。可能是沒太注意,闞麗嬌的腳擡得低了一些,竟一下子被門檻絆倒了,她一個前傾就摔倒了,在還沒完全着地的時候,就被徐璇接住了。
闞麗嬌的身體一下子就倒在了徐璇的懷抱裡。在那一刻,徐璇只感到自己抱住了一塊軟玉,香氣襲人的闞麗嬌已經在他的視線之下。今天,闞麗嬌穿着一件矮領的上衣,由於倒着時身體有了慣性,徐璇看到了她衣內邊緣露出來的*。徐璇的心裡不由一動,對這漏泄的春光感到了愛意復萌。
但徐璇不會在這個時候非禮闞麗嬌。他雖然有些好色,但卻是色而不淫。他從來沒有在違背女人意志的時候,去強行欣賞女人的。
扶住了闞麗嬌,也就是讓她在他的懷抱裡停留了片刻,徐璇就把她扶了起來。
剛纔,無意中倒在了徐璇的懷裡,闞麗嬌又感到了久違的幸福。她感到他的胸懷還是那樣偉岸,獨有的男性氣息讓她聞之有些陶醉。在此時,她也回想起和徐璇的曖昧往事。雖然,她是單相思,但從那刻骨銘心的思念之中,她也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柔情似水,佳期如夢。
兩個人面對面地站着,闞麗嬌忽然對他說:”你真的要和彭書記的女兒結婚嗎?”
徐璇對闞麗嬌提出的問題有些難以回答,尤其是現在。
“闞主任,我必須回答你的問題嗎?”徐璇特意打起了官腔,他不想正面回答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