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彭書記等的有些心焦的時候,虛掩的房門被打開了,殷萍穿着米色的連衣裙走了進來。看到日夜思念的美人兒,彭書記急忙從牀上下來,向殷萍迎去。
在離門口不到六米的地方,彭書記抱住了殷萍。一股好聞的香水味兒,一瞬間就把彭書記包圍了,他看着眼前的殷萍深情的說:“我的寶貝,你都讓我想死了。”說着,他就俯下身想親她。但殷萍的身子卻往後面仰了一下,“我還沒洗澡呢,你別急好嗎?”
聽殷萍這樣說,彭書記鬆開了雙手。
彭書記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殷萍,他已經習慣於用目光和美女交流,畢竟有市委書記的官階,就是談情說愛也要有點品位。在他眼裡,殷萍無疑是最合他心的女人。不僅身材一流,而且也有文化修養,特別是她的身上有着海派女人的精緻和溫婉,這是他最看重的。
彭書記很慶幸自己在人生的晚秋能得到這樣一個美人,兩人雖然不是每天都在一起,但間或的偷情卻更刺激,更有情趣。
想到這裡,彭書記對殷萍說:“那你快去沐浴吧,要不我也陪你一起洗吧,人家說洗鴛鴦浴是一件陰陽互補的沐浴方式。”
殷萍看到彭書記色迷迷的眼睛,美目一撩,“你真壞,怎麼總想佔我的便宜?”
“行了,乖乖,快去洗吧,我不進去就是了。”彭書記想讓殷萍抓緊洗完,他們好在一起親熱。
不一會,殷萍就去浴室去沐浴了。
聽着嘩嘩的水聲,彭書記在想象花灑下的殷萍是什麼樣子?是像出水芙蓉一樣萬方多姿嗎?他募然想起了一枝梨花春帶雨的詩句,對了,一定像一朵梨花那樣燦爛光潔。
想着想着,彭書記的腳步鬼使神差般地向浴室移去。
浴室的門是花玻璃鑲嵌的,彭書記只是看到了殷萍很朦朧的倩影。這倩影使彭書記聯想到了古時美女的圖騰,一時間,彭書記的喉結感到很緊,渾身也燥熱難擋。此時,他真想自己也脫了衣服,進去與殷萍同浴。但思來想去,他還是遏制了這樣的慾望,他怕殷萍不適應,反倒得不償失。
他還是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浴室之門。
女人洗浴總是需要費點時間的,殷萍在浴室裡洗了近一個小時,才披散着秀髮,裹着浴巾出來了。
女人浴後的形象總是顯得清新。
殷萍從浴室出來,就坐在了梳妝鏡前。看到殷萍想梳妝打扮,彭書記就從皮包中把玉佩取出來了,他想正好借這個時機把這個禮物給她。
殷萍在鏡前細細地看着自己,鏡中的她雖然眼角也有了一些細碎的皺紋,但總的看,還是很年輕的,皮膚白潤而富有彈性,頭髮烏黑錚亮,眼眸依然如秋水凝波,青春的嫵媚還沒有完全褪去,自己依然風韻不減。
但她的心裡卻充滿了遺憾。自從她和彭書記的事讓徐璇知道以後,她就想找徐璇好好談談,她要告訴他自己的委屈和無奈。她不想讓徐璇在心裡認爲她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她要把自己的苦衷都說出來。
就在殷萍想着心事的時候,彭書記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他輕輕地摸着她的肩,“萍萍,你真是一個浴美人,太好看了。”彭書記發自內心的讚歎道。
說話的時候,彭書記就把那個玉佩給殷萍戴上了。此時,雪肌玉骨的殷萍,深邃的*中間,玉佩的熠熠閃爍的光澤開始散發了。
殷萍低頭看了一下脖子上的懸掛之物,一搭眼就知道這玉佩價值不菲。她回眸給彭書記一個媚眼,“這玉很美!”
女人回頭百媚生,看到殷萍的驚鴻一瞥,彭書記的心不覺砰然一動。他的手順勢攬住了她的玉頸。
浴後的殷萍,皮膚顯得更細嫩了。彭書記的手一開始還很安份,但不一會,他的手就向下面移去。
從殷萍秀髮上傳導的洗髮水味兒,讓彭書記有些迷醉。藉着這迷醉的狀態,彭書記的手有些放肆起來。當觸摸到那豐滿柔軟的乳房的時候,彭書記有些心驚肉跳了。
對於彭書記的觸摸,殷萍沒有去阻攔,她現在也想開了,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裝那麼清純做啥,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何況,徐璇也不會再要她了,自己就跟着彭書記算了,好在他還是一個事業上成功的男人,就是歲數大了一些,但現在他在牀上的表現已經能滿足她了,這讓剛剛進入中年的她很是歡喜。
在梳妝檯前坐了一會,殷萍慵懶地伸了一下腰,一下子就把浴巾抻開了,一個滑膩的*進入到了彭書記的視野。彭書記怎麼錯過這樣的時機,一下子就從身後把殷萍抱住了:“萍萍,我們上牀吧,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
剛纔彭書記撫摸殷萍的乳房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反應,她感到體下有了絲滑的感覺。現在彭書記白胖胖的手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她內心的渴望忽然上升到了最大值。
“那你抱我上牀吧,我身上軟軟的,沒有力氣了。”殷萍像一個小女人那樣,低聲的說着。
聽殷萍這樣說,彭書記好興奮,他從椅子後,繞到椅子前,一哈腰,就把殷萍抱了起來。
殷萍胸口兩隻跳躍的白兔就在彭書記嘴邊,他忍不住用嘴去*了。殷萍就在一旁喃喃:“我好癢,你真壞!”
對於女人的嬌?彭書記是喜歡的,在這樣的氛圍下進入愛的境界才更有情致。
殷萍的紅蕊在彭書記的*下,產生了巨大的酥麻感。
到了牀上,彭書記輕輕地將殷萍放下。然後,俯下身,用嘴輕輕地*着她的身體。對於彭書記這樣的舉動,殷萍是喜歡的。她現在已經適應了他的這種撩撥方式,而且感到這樣的方式很容易把她帶到一個亢奮的狀態。
了一會,彭書記自己有些抑制不住了,就在牀上寬衣解帶。幾分鐘後,兩人都回到了原始社會的矇昧時代。赤條條的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註釋着彼此的身體。
現在,對於殷萍而言,已經沒有了道德的負疚感。一開始,她還很顧忌徐璇的感受。但現在不必了,命運已經無情地扼殺了她和徐璇的愛情。那天,徐璇把話說的已經很難聽了,從那一天開始,她真的和徐璇沒有任何關係了。她有些看不起徐璇了。以前他有那麼多的紅顏知己,但她都沒有抨擊過他,今天,自己只是爲了他而失身,他卻不顧任何情面,說了那麼多有損於她人格的話,所以,殷萍已經不對徐璇抱有任何奢望了。
看着殷萍的*,彭書記的心裡盪漾着感情的浪花。他想用這浪花淹沒眼前的美人兒。
殷萍的身體裡已經是溪水潺潺了,她需要一條龍來引導她步入歡快的河谷,一起來到癲狂的高峰。
四目相對,眼睛裡充滿了無限柔情。
這時,殷萍聽到一句她最想聽的話。
彭書記疼愛地看着她:“萍萍,這回換屆,我若能調到省裡,我們就結婚吧。省的我們這樣偷偷摸摸的,我要你成爲我的嬌妻。”
一句話,就給屋內送來了明媚的陽光。殷萍激動地撲在彭書記的身上:“老彭,你真好!我好愛你!”
這是他們交往以來,出自殷萍之口最熾熱的話語,彭書記聽後爲之感動了。他緊緊地抱住殷萍,“萍萍,我會對你好的,我要盡我最大的能力,讓你過上無比幸福的生活,成爲天子最幸福的女人。”
聽着彭書記的話,殷萍感動地流淚了。這麼多年,她就渴盼着成一個家,這個願望在徐璇那沒有實現,而在彭書記的關愛下卻實現了。此時,殷萍的心靈天平,已經全部向彭書記傾倒了。女人是在理想和現實之間最容易妥協的,她們有時很理想化,彷彿天下都是花好月圓的愛情盛世。但一旦理想破滅,她們就會立刻向現實屈服,由大雅,變成大俗了。
看來歲數永遠不是愛情的障礙,眼下彭書記摟着殷萍,就在悄度着他們的二人世界。彭書記雖然不是風情老手,但撫慰起殷萍來,還是很有招法。
每次進入,他都先緩後急,有時還有少頃的停頓。愛的節奏在他的把握下,也成了控制高潮的權柄。
在他的撫弄下,殷萍激情如泉,汨汨不絕。既此起彼伏,也抑揚頓挫。通俗的性事,在他們的處理下,顯得是那樣雅緻。
他們也讓彼此熟悉*的器官,這是明智之舉。識器才能用器。殷萍看到了他的碩大之後,調侃地說,真是寶刀不老;彭書記看到他的蓮蕊後,就感嘆地說,只有這裡能曲徑通幽。這一番調笑,自然是無形中增進了他們的情慾。
於是,在這富有曖昧氣息的房間裡,兩個人開始偷歡。一次次的魚水嬉戲,一次次的衝鋒陷陣,在屬於兩人的私密領域裡,一對野鴛鴦交頸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