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璇和倪凌雪在雅間裡開始親吻了,他們彼此的舌尖在興奮地*着,*着。倪凌雪對久違的吻顯然是有些貪戀,她的舌尖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徐璇的口中攪動了。
徐璇的腦中現在是一片空白,他的眼裡只有倪凌雪的美貌了。喝過一杯酒的倪凌雪顯得更加姿色迷人。徐璇可以看到她高高的胸在激動的起伏着,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接觸到了她的小腹。隔着裙子,他能感知她灼熱的身體。他真想把手伸進她的裙內,去觸摸一下那一對歡蹦亂跳的一對玉兔,他想那種觸覺一定是妙曼無比,酥麻了得。但他感到不能那樣冒昧,太過激了反倒會減少愛的神秘。
一陣攝心動魄的狂吻之後,兩人都有些抵禦不住滾滾而來的情慾。這些凡俗的衣食男女,有幾個能超脫於紅塵之上,不被感官刺激而獨善其身?
徐璇從倪凌雪的熾熱的眼睛中讀出了她的渴望。但他卻遲遲不撩開她的感情面紗,他等待着她的求愛信號。這是君子對淑女的惻隱之心。
就在這愛的培育期,倪凌雪的身體在徐璇的懷裡開始蠕動了起來,她有些耐不住這自內而外的如潮春情了。
徐璇有所會意,只是將手從裙子的縫隙伸進去 ,緊貼着她平滑的小腹往下摸去。這一摸,似乎是觸及了她的敏感區,身子一瑟縮,竟渾身戰慄起來。見狀,徐璇抽出了手,很愧疚的說:“是不是難受了?”
倪凌雪的臉被羞的通紅,在這些年的單身生活中,她的身體是寂寞的,沒有一位男性這樣近距離的用手侵擾她的身體,她已經有些不習慣接受異性的愛撫了。
但當徐璇的手離開她的下腹,倪凌雪又有些後悔了。於是,她對徐璇說:“徐哥,你別在意,我剛纔只是不太適應你那樣,我獨處的時間太長了,真的有些不正常了。”
在倪凌雪說話的時候,徐璇把她扶了起來,她就順勢坐在了他的旁邊。
剛纔的一陣溫存,消散了不少酒力。徐璇看到倪凌雪的臉色不那麼紅了,就對她說:“凌雪,這剩下的酒還喝嗎?”倪凌雪就說:“這麼好的酒剩了也可惜,我們就喝了吧。”徐璇聽後,就拿起倪凌雪的酒杯,給她倒了多半杯酒,之後,就把剩下的酒全部倒入自己的杯中,剛好到了杯口。
倒完了酒,徐璇拿起了杯子,深情地對倪凌雪說:“凌雪,你不介意我剛纔的魯莽吧?我是因爲喜歡你才那樣的。”
徐璇的話讓倪凌雪的臉上又紅了起來。“徐哥,你別說了,今後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的,因爲我喜歡你!”
這是倪凌雪在認識徐璇後第一次表達她的愛意,這句充滿了溫情的話讓徐璇的心裡好受極了,他知道自己現在又交了桃花運,又一位絕色美女的石榴裙已經爲他敞開,也許今夜,他就能與倪凌雪開始牀第之歡。
但徐璇很會拿捏與女*往的尺度和火候,他不會讓女人認爲他是輕浮好色之人,而是像姜太公釣魚那樣,達到自動上鉤的結果。
兩人又開始了第二輪喝酒。
今天倪凌雪點的菜,色味俱佳,兩個人吃的都很順口。他們邊吃邊喝,又喝了一個多小時, 就臨近子夜了。
夜已闌珊,情猶未盡。酒意未醒,愛心初萌。
兩人出了新世紀大酒店,朦朧的夜色,迷濛的醉眼,讓他們都有了一種不捨。在夜色裡,徐璇眼中的倪凌雪身姿更加窈窕,晚風浮動了她的裙裾,使她真的如仙女一樣飄逸了。
徐璇一開始想在新世紀酒店開一個房間的。但後來感到這樣做有失身份,就取消了這個想法。
兩人牽着手,走在月華如水的城市街頭。過了子夜,市民們早已沉入了夢鄉。但這一對邂逅相識的男女還處在一種亢奮的情緒之中。
走了一會,徐璇對倪凌雪說:“要不我們一會去白天鵝舞廳去跳舞吧,那裡是江城唯一一家晝夜舞廳,而且音響也是一流的。”
聽了徐璇的建議,倪凌雪臉上漂亮的酒坑就被笑意填滿了,“徐哥,我也喜歡跳舞,那我們就趕快去吧。”
白天鵝舞廳地處市中心,離新世紀大酒店不遠。兩人步行走了不到半小時,就看到了夜色裡跳動閃耀的白天鵝三個大字。離很遠,就能聽到舞廳裡傳來的音樂聲。
徐璇雖然知道白天鵝舞廳,但卻一次也沒來過。作爲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他無法來這裡消遣,這是他這級幹部的禁忌。但今天,徐璇的神經很放鬆,一個是天很晚了,沒人看到他來跳舞。另一個是因爲想讓倪凌雪開心,也就不妨來此瀟灑盡興一次。
兩人買了票,就徑直進了舞廳。
一進舞廳,徐璇和倪凌雪就感受到了一種曖昧氣氛。舞廳裡的燈光很暗,幾乎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一首白狐舞曲在舞廳裡釋放着一種悲傷的情緒。
這樣的曖昧氛圍,其實對於徐璇和倪凌雪來說,是適宜的。一進舞廳,兩人就自覺融入其中。徐璇的手搭在倪凌雪柔軟圓細的蠻腰,倪凌雪的纖手輕撫徐璇的肩膀,伴隨着舞曲跳起了華爾茲。
徐璇和倪凌雪的舞步都很嫺熟,跳了一會,他們就進入了佳境。
一開始,兩人之間還有距離,但後來他們就在舞廳裡摟抱着,跳起了貼面舞。
舞池裡,一對對男女,在朦朧的燈光掩護下,放縱着人性的弱點。後來放的舞曲,更有些靡靡之音的味道,很容易讓人們沉浸在情感的歡愉之中。
跳着,跳着,徐璇和倪凌雪的嘴脣又開始親了起來。
徐璇感到了*的異樣,好像要衝破什麼阻礙,直抵生命的陰極。
倪凌雪已經感受出徐璇的變化,她的身心不由地開始燥熱起來,身體也開始隨着舞曲扭動起來。
舞曲一曲曲更換,舞池裡的舞者依然如故,放縱生命於一瞬。
後來,舞池裡已經漆黑一片,除了舞曲的聲音外,都能聽到了女人的嬌喘聲。可能是受到了那聲音的感染,徐璇的手也大膽地伸進了倪凌雪的裙子,但這次倪凌雪沒有顫慄,她很順從地讓徐璇觸摸到了那片幽邃之地。
原來,剛纔跳的貼面舞,已經讓倪凌雪處於於高度興奮之中,不一會,她就感到了身體被溼潤的東西漫浸了。
徐璇的手,摸了一會,忽然戛然而止了。
他不想把自己歸於猥瑣的一類,他自認爲自己還是高雅的。
但他剛纔的動作明顯地調動了倪凌雪的情慾,她開始抱着徐璇急速地扭動起來。
慾望之火在熊熊燃燒。
徐璇的身體也受到了倪凌雪的感染,在漆黑的舞池裡,他也開始抱住倪凌雪親暱了。
可就在這時,舞廳裡忽然聽到了震耳的聲音,徐璇聽清楚了,那是有人在用喇叭說話:“我們是公安局的幹警,今天按有關要求對舞廳進行檢查,請跳舞的人主動配合,一會接受我們的檢查。”
徐璇感到有些意外,怎麼自己頭一次來跳舞就趕上檢查呢,這點真是很低。
舞廳裡已經是燈光如晝了。
看到燈光,徐璇感到恍然如夢。
來舞廳檢查的是市公安局巡警支隊的幹警。明晃晃的燈光下,徐璇和倪凌雪都有些尷尬,尤其是徐璇,來檢查舞廳的幹警有的在電視上見過他,看到他在這裡,都感到很意外。一位很懂事的幹警看到徐璇在這裡,就悄悄地對他說:“秘書長,你趕快走吧,這裡一時不會完事的。”
徐璇知道了,這次市公安局忽然到舞廳檢查,就是開始了掃黃的專項行動,他今晚喝酒喝多了,竟忘記了這件事,要不,他絕不會帶倪凌雪到舞廳的。
帶着一些驚嚇,徐璇和倪凌雪離開了白天鵝舞廳。
出了門,倪凌雪對徐璇說:“徐哥,你一會去哪?”
徐璇不知道她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說,還沒想好呢?
倪凌雪就接着說:“如果你不介意,一會到我家坐一會吧,反正今晚也無睡意了。”
徐璇忽然有了一種愛鳥及屋的情感,他想,去倪凌雪的家看看也好,也許以後她的家真的會成爲他們的愛巢。
又走了一會,徐璇看到一輛的士車在他們的身邊停下了,就和倪凌雪乘車去她的家了。
倪凌雪的家離思你女子俱樂部不是很遠。車子開了一會,就到了倪凌雪的家。只見小區門口的巨石上,刻着“嵐楓香谷”四個大字。
下了車,倪凌雪顯得很興奮,“徐哥,我們到家了。”不明就裡的人,聽她這樣說,一定會以爲他倆就是夫妻呢。
倪凌雪的家住在嵐楓香谷小區的8號樓。
雖然已經過了子夜,但藉着小區迷離的燈光,仍能看到這個小區的花草樹木和假山怪石。
在行進的過程中,倪凌雪挽着徐璇的胳膊,那親密的勁兒,一看就知道兩個人已經墮入情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