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璇住院的日子裡,陶宇晴每天都來護理。用自己的一顆真心溫暖着自己傾心的男人。
夜裡,她就坐在徐璇的病牀旁邊,細心地照料着。
有時,徐璇打完吊瓶,看到十分疲倦的陶宇晴還在專心地看自己,就有些不忍。
徐璇知道,這些日子如果沒有陶宇晴的相伴,他不知道能不能挺得住這來自靈魂和身體的雙重打擊。
每次打完吊瓶徐璇都讓陶宇晴回去休息,可她卻執意要在醫院陪着。
徐璇知道,這是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心意。可越是這樣,徐璇就越覺得對不起陶宇晴。
但是,近半個月的陪護,還是讓徐璇和陶宇晴的關係有了深的遞進。
夜裡,他們在這醫院護理療區的雅間裡有時也可以偷偷地親吻。他們把燈都關上,就在那病榻上*地愛着。
徐璇好像已經離不開陶宇晴的氣息。他感到了在這個女人氣息裡生活的愜意。有時他的脣就貼在陶宇晴的*之間,在母性的溫柔之中,體會柔腸百結的意境。他們的靈魂通過身體的融合表達着無限的情意,而他們之間性的配合更加完美無缺。
陶宇晴喜歡徐璇身上散發的男性氣味,她好像一聞到他身上的某種氣味,身體裡就有了一種悄悄的萌動,身體就會自動想與自己的男人親熱,這種感覺現在已經成爲一種條件反射,使他們的愛出於沾粘狀態。
就是在這種愛的滋潤下,徐璇的病漸漸地好了。
出院的那天,陶宇晴捧着一束康乃馨來接徐璇。看病房沒人,徐璇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陶宇晴,他十分感謝這個重情重義的杭州女人,是她遲到的愛拯救了自己的靈魂和身體。
他們出院後,直接去了江岸花園陶宇晴的家。
現在,徐璇已經是單身,他可以名正言順地挽着陶宇晴的手回他們的愛巢了。
他們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他們頭一次在浴室裡洗了鴛鴦浴。徐璇看到了陶宇晴的魔鬼身材。光滑的體膚,散佈着綿密的汗毛,給人一種強烈的性感。那令人憐惜的紅豆,圓潤姣美,突兀和飽滿的母性象徵是那樣具有誘惑力。
徐璇不由自主地貼近它,讓自己雄性之美復加在這之上。
他們不再害羞,對彼此的身體都寄予了厚望。因爲他們知道,心靈和肉體之間只有完美結合纔是人類至高無上的情感表現。
他們在淋浴的水滴之間互相欣賞着人體傑作,可身體之內卻涌動着無窮的慾望,想在愛的交歡之中融化彼此,使之成爲不可分割的一個人。
淋浴完,徐璇擁着陶宇晴來到了臥室,那間留有他們愛的痕跡的溫馨愛巢。
他們沒有穿睡衣,赤身*地抱在穿衣鏡前。
藉着鏡子的反射,徐璇看到了陶宇晴的最美的凸凹,那簡直就是一座浮雕,讓人浮想聯翩。
陶宇晴也看到了徐璇堅挺的身軀和文質的陽剛。
他們看着看着,不覺進入了角色。
徐璇用自己的武器撥開了春草,在那潮溼的深潭裡挺進。陶宇晴感到自己被一股暖流襲蕩,身子有些癱軟,大腦皮層有一股電流倏忽而至,一會就意醉情迷了。
愛的膠着,有些野蠻,但卻真實生動,兩個生命個體在這種膠着之中向僞道學發出了挑戰。
陶宇晴有時不滿意徐璇的駕馭方式,於是她就像美女蛇那樣,壓在徐璇身上,併發出無比美妙的呻吟。
他們已經彼此熟悉*的方式,把有些細膩的技巧演繹的精湛絕妙。
那一夜,算得上他們的新婚之夜,因爲他們兩個都是單身,只不過法律上還沒有承認他們的關係。可這不妨礙他們以夫妻的角色肆無忌憚地*。
一次次地進出蠕動,讓他們的春情消耗殆盡,可他們仍樂此不疲。
也許,這就是寂寞後的徐璇的鳳凰涅?吧,他把過去的泛愛都集中到陶宇晴的身上,用熾熱得有些發燙的情感去喚醒愛的甦醒。
過了一會,徐璇笑着對陶宇晴說:“我的寶貝,你吃那個了嗎?”
“我沒吃,我永遠也不吃!”
看到了陶宇晴被愛薰染的粉紅的臉頰,徐璇知道,陶宇晴在跟自己耍嬌。
陶宇晴與徐璇*重來就不帶套,因爲她感到帶套很不舒服,也不能更敏感地體會到自己男人帶給自己的*。所以,每次*來臨之時,她都吃避孕藥。尤其是她知道了殷萍懷孕的事以後,就更加註重這一細節了。
倆人很疲倦的時候,徐璇把陶宇晴擁在自己的懷裡,很深情地對她說:“宇晴,我真的好感動,因爲你。”
陶宇晴的臉貼在徐璇寬闊的胸前,迴音順着胸毛流淌出來:“我願意爲你做一切事情,我是那麼喜歡你!”
徐璇聽陶宇晴這樣說,感動地輕扶了一下陶宇晴的頭,彎下身把自己的脣又壓向了陶宇晴。
這敏感的舌脣往往就是愛的嚮導,經這一撩撥,陶宇晴又有了反映,她扭過身狂吻起徐璇。倆人就像不知疲倦的人,又一次抱在一起。這次,徐璇變得很文雅,他輕輕放倒陶宇晴,很溫柔地進入,然後又停止了動作,這節奏的變化似乎調動了陶宇晴性的潛能,她貪婪地摟抱徐璇,讓他不間斷地愛自己。可徐璇故作不知,抑制住自己的激情,等待着陶宇晴更大*的到來。實在挺不住了,陶宇晴把徐璇的手放到自己的敏感處,徐璇只感到黏黏的液體像小溪一樣在那積聚着。這時,徐璇也抑制不住自己,只能用再展雄風的舉動平復滾滾而來的春潮了。
直到此時,徐璇才深刻認識到,陶宇晴對自己的重要。她就像一縷溫柔的陽光,照射着自己的靈肉,讓這幾乎沒有生氣的東西煥發出生命的光澤,陶宇晴真的是自己的貼心紅顏,我要珍惜她給予我的愛,好好呵護這個杭州女人,讓她過一種愉快幸福的生活。想到這,徐璇就像冬眠的蛇在春天甦醒了一樣,他不想就這麼萎縮,他要伸展,他要東山再起,而這一切都是爲了陶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