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轉移雙方注意力的君若煙母子走了。樓家一家三口和郝流螢靜默在病房裡對視着,尷尬不友善的氣氛瀰漫着,誰也無法第一個開口說話。
最後還是樓夫人不忍見他們父子這樣,艱難地開口緩和他們之間緊張地關係。
“重陽,你,你們是父子啊。”
樓重陽譏諷一笑:“以前我對這堅信不疑,現在我卻越來越懷疑。”
樓一龍氣憤地大吼:“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她不過是別人穿過的破鞋!”
郝流螢意外地聽到這個消息,興奮地兩眼放光。樓重陽黑着臉掙扎着坐起來打斷樓一龍的話:“如果你再說下去,我明天就登報和你脫離父子關係。”
樓重陽堅定又陰沉的語氣嚇了樓一龍夫婦一跳。
樓重陽爲了證明自己不只是在恐嚇,他說出自己現在在做的事情:“我已經放棄樓家所有的財產,不管是不是我掙下的。我也交卸了所有的職務。現在我只是君氏企業的一名普通經理,但我很滿意。我掙的錢足以養活我的妻小。”
“所以,你大可以不必用撤銷我的職務和凍結我的資產來恐嚇我。我沒有要樓家的一針一線。“
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新聞,郝流螢第一個叫起來:“重陽,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樓伯伯的一切本來就是你的。你又打拼了這麼多年,怎麼可以全部不要?“
樓重陽笑着看郝流螢:“你這麼愛我,不會在乎我現在沒有房子車子沒有錢,甚至只是張一一的一名屬下吧?“
郝流螢不相信地搖着頭:“不可能的,魔紀本來就是你的,你不要,還能給誰呢?你不過是和樓伯伯賭氣罷了。等你們和好了,你還是會回到魔紀的。“
樓重陽不想再理會他們,他躺下去用呼叫器叫了護士。
“隨便你們怎麼想,怎麼說。我只是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自作聰明地來打擾我,再迫害我的妻子和兒女。我只想安安靜靜地過我的生活,我求你們放過我。”
護士來了,看到樓重陽流血的傷口埋怨了兩句,然後問:“你妻子呢?怎麼不在一邊照顧?如果她有事情,你就得請個護工了。”
樓重陽保證妻子第二天就會來,護士才嘮嘮叨叨地轉身離開。臨走時要求探病的客人也必須離開,不能在病房待太長時間,不然會影響病人休息,康復。
護士走後,樓重陽開始假寐,不再開口和他們說一句話。樓夫人拉拉丈夫的手提醒他離開。
樓一龍無奈地看了逼着眼睛的兒子一眼,只有轉身。
樓一龍的手放在房門把
手上的時候,聽到身後的樓重陽不緊不慢地說:“你別覺得我對你無情,我始終記得你是我的父親。不然,就憑你對若煙的所作所爲,我早把魔紀變成一堆廢墟,而你也不可能再有能力去幹涉別人的事情。”
樓一龍腳步一頓,他回頭看過去。樓重陽依然閉着眼,抿着脣,似乎剛纔的話都是他的幻覺。
走出醫院大門,鬱鬱寡歡的樓夫人說:“一龍,我們真的做錯了。我看得出出來重陽現在很痛苦,而且——他也恨着我們。”
樓一龍頹然沒有回答,他的精神垮了,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
郝流螢一看樓一龍夫婦都要陣前倒戈,她將要再次回到單打獨鬥的獨自奮鬥。郝流螢急了:“伯父,伯母。重陽不過是一時賭氣,他明天想通了就好了。你們可不能半途而廢啊。”
郝流螢沒有和樓一龍夫婦一起回家。她找了幾個姐妹淘一起逛街吃飯,也爲了傾吐煩惱和苦悶。
郝流螢在繁華的商業街,剛一下車就被一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被攔住。
“請郝小姐跟我來。”
郝流螢轉身想逃,一把黑色的手槍頂着她的後腦。郝流螢全身僵硬。
(今天生病,手也傷了,只能堅持更一點,不多,非常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