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礙事,我要是現在不查的話,以後沒機會了”柳嫣開口,誰知她還能在赤焰呆多久,看來一些事得早做準備。
龍爻疑惑的問:“娘娘怎麼?”
“沒事,是我自己的問題”柳嫣笑道:“一切還和之前一樣暗中進行。”
“是,那臣先告退。”
“小安子,送大人離開”柳嫣緩慢起身。
“是。”
“香秀、茵茵,我今天也累了,你們早些休息”柳嫣緩慢起身,一副疲憊。
“娘娘,你的藥”福子端着藥碗,一副訕訕的表情。
“福子,你還敢碰娘娘的東西”小石頭一把打落藥碗,暗暗罵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在藥裡下毒,想毒死娘娘。”
“小石頭,之前的事我都已經忘了,你這是做什麼”柳嫣拉過福子,安慰道:“別生氣,小石頭就那樣。”
“娘娘,我還是再給你熬一碗藥”福子撿起碎片轉身就走。
“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之前的事就算與福子有關可她也是身不由己,再說你們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爲何不得饒人處且饒人”柳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外面的福子聽見。
福子身體一愣,繼續往廚房走。
如冰看着福子的動作微微一笑,主子又收服一個人心了,只是福子真的會改變自己嗎?
“娘娘,甜兒不知該不該講”甜兒支支吾吾。
“甜兒,有話就說”柳嫣笑道。
“娘娘,你這一病可就是大半個月,再怎麼也該…或許是甜兒想多了”甜兒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想告訴柳嫣什麼的。
“這…”柳嫣微微一愣,這倒是自己一病似乎有十五天了,爲什麼總是不好轉。擡頭看着甜兒,甜兒想說什麼,她的藥一向是由如冰和香秀負責,難道是香秀。
“這次我病得太重就連章太醫也說我還得靜養一月”柳嫣微微一笑,“我乏了,先去休息,你們也早點睡。”
“是。”
到了思雨閣後,如冰急忙關上門,“主子,你的藥是…”
“如冰,盯緊香秀”柳嫣冷淡的開口,香秀希望不是你。
“我知道了”如冰扶着柳嫣上牀。
見柳嫣睡着後才退出思雨閣,香秀和茵茵正準備進去守夜,如冰小聲吩咐:“主子已經睡下,你們小聲一點。”
“好”二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景言這邊,白草等雨昕離開後,詢問道:“主子是想保全雨昕。”
“我只是不明白,雨昕爲何要送這樣的禮物給柳嫣”景言微微蹙眉,對於雨昕,一則,她不是自己的門人,二則也不想傷害她,如今把這把火丟給南太后身邊的麻姑。
“若柳嫣知道此事是雨昕所爲,那…”白草不敢說下去。
“雨昕必死無疑”景言替她說出這些話。
“這”白草一臉驚愕,以他們的作風,若是知道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她,那人只有死路一條,景言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保全雨昕!
漓雨軒,柳嫣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腦子全是景言的話,她是想告訴自己這件事是南太后身邊的人做的,可爲什麼不直截了當的告訴此事是南太后所爲,拐彎抹角不太像她的作風,且說到這事的時候,景言絲毫希望她早點動手,難道是另有隱情。
“香秀,娘娘醒了嗎”小石頭走到屋外,“景王說是來拜見貴妃娘娘,不知娘娘是否…”
“去告訴景王,娘娘還在梳洗讓景王稍等片刻”香秀估摸着時辰,“茵茵,你準備洗臉水我們該叫娘娘起牀了。”
“是。”
“景王,不好意思,娘娘尚未梳洗,還得煩勞你”小安子上着茶,仔細的觀察南景的神情。
“看來是本王太唐突了”南景微微一笑,臉上並無半點失望。
瞿若白和墨夜看着南景,南景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香秀,你們在外面吵什麼”柳嫣迷迷糊糊間聽到幾人的談話,撐起身子,半眯着眼看着幾人。
“景王來了,我把他安置在正殿上”香秀拿起披風。
“我知道了”柳嫣在幾人的伺候下迅速的梳洗來到正殿見幾人。
“你們怎麼來了”柳嫣在攙扶下來到正點,微微福身,“見過景王。”
“身子不好就不用行禮”南景開口道:“現在怎麼樣了?”
瞿若白和墨夜對視一眼試圖行禮。
“不用了”柳嫣率先開口,坐在一邊,“不知你們怎麼會來?”
“來看看你”瞿若白也有些擔心,“身體怎麼樣了?”
“不礙事,只是現在…”柳嫣伸了伸腰,“動彈不得。”
“不過,看你的精神也沒到要死的地步”墨夜雖說是打趣,可語氣中含着一絲關心。
“勞您費心我還沒死”柳嫣笑道。
“既然貴妃娘娘身體無恙,那本王也放心了”南景緩緩起身,“看來貴妃娘娘最近又要忙了。”
“都是一些煩心事,也沒什麼大事”聽着南景的話,柳嫣微微一笑。
南景看着柳嫣,這人,怎麼臉色越發難看了,“之前有人送給本王一些上好的燕窩,本王也就借花獻佛送給娘娘。”
“這怎麼好意思”柳嫣看着幾個太監手裡的東西,“香秀。”
香秀得到柳嫣的示意後,接過東西放在一邊,靜靜的聽這幾人談話。
“既然無事那本王也就告辭了”南景緩緩起身,微微行禮後便離開。
“呵呵呵,看到你無事我也安心”墨夜左看看右看看,怎麼沒看到如冰,轉眼間,看到柳嫣手腕上的鐲子,“你什麼時候喜歡戴這些了?”
“哦”柳嫣看了看手,故意晃了晃,“不好看嗎?”
“不是不好”瞿若白一愣,這樣的款式還真是少見。
“我們的禮物你還喜歡嗎”墨夜笑道,“這可是文軒親手選的,你好大面子。”
“唐文軒,他送的”柳嫣一把抓住墨夜的手。
瞿若白一愣,“你怎麼緊張幹什麼?”
“沒事”柳嫣急忙平復心情。
“那可以放開我的手了”墨夜打趣道。
柳嫣急忙說道,“抓一下要死嗎?”
“沒事,我…”墨夜居然有些遲疑。
瞿若白問道:“這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沒事,我很喜歡,說實話,我最喜歡的就是他送的了”柳嫣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感覺很陌生。
瞿若白看着柳嫣的表情,“你有事瞞着我們。”
“這就不關瞿公子的事了”柳嫣冷漠道。
墨夜打趣道,“你最喜歡?怎麼不是洛子淵的,他送的可是…”
“墨夜”瞿若白打斷墨夜的話。
柳嫣一驚,洛子淵到底送的是什麼,爲何一個個都這麼說,“他送的是什麼?”
“我們還有事先走了”瞿若白急忙示意墨夜。
墨夜說道,“那我們走了,可別想本公子。”
“不會”柳嫣淡淡道:“扶我出去走走。”
“主子(娘娘)”兩人急忙阻止,“現在怕是不行。”
“沒事的,我出去反而還好”柳嫣執意離開。
“娘娘,你還是…”茵茵說道,“我擔心你。”
“沒事的,有你們陪着怕什麼”柳嫣問道,“還是你們擔心自己不能照顧好我。”
兩人看了看扭不過柳嫣,扶着柳嫣往外走。
“出來的感覺真好”柳嫣感受着陽光,不自覺攤開自己的手。
“娘娘,這景王好端端的說這些幹什麼”茵茵問。
柳嫣一愣,“洛大人送的是什麼?”
“玉佩”香秀慢慢說道。
“玉佩?就這樣”柳嫣說,怕是有什麼問題。
“玉佩上刻着‘嫣’字”香秀和茵茵急忙觀察柳嫣的表情。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們赤焰的習俗”香秀小心翼翼的開口。
柳嫣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按照我們赤焰的習俗只有把玉佩送給自己喜歡的人才會刻上心儀之人的名字”茵茵說,“娘娘你怎會不知。”
柳嫣一臉寫着‘我真的不知道’幾個大字。
“難不成娘娘不是赤焰的人嗎”茵茵說:“我們這些人自然是明白的。”
“難怪南景他們會說這樣的話”柳嫣說道,“好了,我們再去走走。”
香秀和茵茵急忙扶着柳嫣繼續往前走。
“見過貴妃娘娘”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嚴司棋?柳嫣順着聲音看去,“姐姐怎麼會來?”
嚴司棋急忙說道,“怎麼?娘娘不願。”
“見過娘娘”香秀和茵茵急忙行禮。
嚴司棋的丫鬟白蘭和汀蘭也行禮,“見過貴妃娘娘。”
“香秀,茵茵你們先起來”柳嫣看了看白蘭兩人,絲毫沒有讓她們起身的意思。
“白蘭,汀蘭你們先起來”嚴司棋慢慢開口,“可以和娘娘談一談嗎?”
“我要是不願也不行了”柳嫣笑道,“你們先下去。”
“是”香秀和茵茵有些擔心。
嚴司棋也笑道,“白蘭你們先下去。”
“是”兩人慢慢離開。
柳嫣直接問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貴妃娘娘和嬪妾有什麼芥蒂嗎”嚴司棋問道。
柳嫣微微一愣,“姐姐爲什麼會這樣說?”
“那娘娘剛剛怎麼會…”
柳嫣淡淡說道,“看來娘娘是想做妹妹的主了。”
“嬪妾不敢”嚴司棋想了想,“現在我們不要說這個了。”
柳嫣問道,“那您想和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