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太長了,最後還是決定分開發。】
白虎山脈的動盪經過多方鎮壓與封鎖,終於平靜了下來。
白元等人更是和冥師姜明連夜趕回了H市。
三天之後就是至陰之日,至陰之日比極陰之日還要可怕許多,因爲至陰之日十二年才能遇上一次,也就是說一個輪迴方纔有一次至陰之日的到來。
因爲斬天緣涉及到的太多因素,不能與天地相沖,必在陰日進行,把握方纔最大,那無疑至陰之日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回到H市還有許多的準備工作需要做,佈置‘七星踏運陣’‘輪迴陣’‘斬緣陣’這三個大陣的時間就需要很多,而且還要找一些熟人前來幫忙,應對當天有可能發生的一切事情。
‘七星踏運陣’是爲林曉曦,樑風、朱林、李玄秋、尹蒼魂、季可欣幾人準備的,因爲他們這一路接觸了太多的陰煞氣息和亡魂,對生人的運道有着莫名的影響,對他們未來無形的影響很大,所以必須擺陣,爲他們踏運逆轉運道形式,還他們一個日月高照的未來,讓陰氣和死氣形成的陰霾被衝散。
‘輪迴陣’是‘輪迴大陣’的簡稱,這一個陣法是爲唐夜月準備的,她一身戾氣沖霄,恨意驚天動地,化去之後入輪迴必須要有人指點,開道,畢竟她錯過了輪迴的最佳時機,其身上的血咒更是讓她的輪迴之路幾乎‘斷絕’。
‘斬緣陣’則是專爲白元和唐夜月擺下的,要斬斷他們之間的因果聯繫。斬斷冥冥之中的‘宿命’。這個大陣必不可少,磨滅那冥冥之中的一絲聯繫,斬斷三世孽緣,化去血咒。讓他們之間陌路,在這個大陣之中,斬靈劍是當之無愧的主要物品。是根本與本質所在。
至陰之日一個輪迴僅此一次,有羣魔亂舞的傳說,屆時陰氣極爲濃重,很多陰門都會大開,地獄的陰死之氣會有一次很大的釋放,輪迴之路也會在那一段時間得到最大的凝練和昇華。是超渡,送陰魂入輪迴的最好時機。
在白元他們回來之前,季可欣、三寸命、天佛寺方丈和趕來H市助陣的咒穎靈、周星等人已經把三個大陣刻畫得差不多了,就只是差一些必備的輔助之物。這三個大陣刻畫之地在H市郊區一個口袋谷之內。
白元等人一回到H市就馬不停蹄的準備其它輔助之物,
三寸命和天佛寺方丈明確告訴他,“七星踏運陣、輪迴陣、斬緣陣這三個大陣是玄學界的禁忌之陣,很多玄學界之人都將這些禁忌之陣列爲絕跡,因爲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導致三方受害。所以這些大陣只在傳說之中有所耳聞。
一不小心其施展者、被施者、還有承受者都會受到連帶的傷害。所以它的輔助物品必須要很嚴格很嚴格之物。”
“柳樹枝椏,必須是清晨河邊垂柳最頂尖枝頭的柳梢枝椏,最好是沾染有露水在其上。柳枝問路,百鬼禁忌。”
“柏木芯。白樹木的樹心,這顆被選中之樹的樹木必須高在三米三之外。而且這一棵樹必須筆直而非彎曲,粗細必須超過三尺三。取其三米三之處最中心的三寸三長的芯,這就是柏木芯。柏木芯鎮煞,轉運踏柏木,如日沖天。”
“萬年青的根鬚,並非萬年之齡,而是必須要此樹的根鬚,且必須是土壤四尺四之下的根莖,每一根根莖不能小於邊手指粗細,萬年青喜陰,土壤四尺四之下的根莖傳說是自九幽冥氣所滋養而生的根莖,乃擺輪回陣,。接通陰陽之物,在大陣之中代替虛無的輪迴路。”
“九斤九兩重的青葫蘆,這種葫蘆本就罕見,需要野生長在河邊爲佳,其重量相當苛刻,爲斬緣固定陰陽二極之物。”
“黑狗血、白雞毛、無節竹筍、黑冥鐵、陰陽橋………”三寸命說了一大堆稀奇古怪之物,聽得他們這些旁聽之人都腦袋‘鬼打牆’。
無節竹筍就是沒有竹節的筍子,也幸好是三寸命說每一個竹林之中都會有一顆無節竹筍,不然他還真以爲是三寸命等人在忽悠他。
黑冥鐵就是經過屍水浸泡的鐵器。
陰陽橋就是用冥紙搭建的橋,又叫陰陽橋。
一大堆的輔助物品,其實在他們歸來之時就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剩下幾樣柳樹枝椏、萬年青根鬚、無節竹筍…………只能在至陰之日前一天弄回來,柳枝必須在起壇之時現折。不過這都不是難事,因爲都已經準備齊全。
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至陰之日馬上就到了、
白元趁着這幾天的空擋,摟着季可欣像交代後事一般交代着一些東西,眼裡有着濃濃留戀和不捨,他不敢肯定斬緣是否會成功,畢竟斬天緣是逆天而行,要遭天妒的。忤逆天地而行,讓人實在是有點底氣不足。況且,至陰之日的變故很大,這一點連三寸命和天佛寺方丈都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季可欣在此算了一卦,卻惹得雕錢古幣粉碎,自己受傷,靈魂都差點被崩走一魄,至陰之日這一天的事情太過玄乎,不能窺探天機。
“可欣,等至陰之日你就不要去了。這一天肯定會飛沙走石,萬鬼哀嚎,天地悲慟,你不要去現場,這三個大陣是禁忌之陣,到底會發生什麼情況,誰也不能預料。”白元拉着季可欣勸道,希望兩天之後的至陰之日她好好呆在家裡。
“不行,我一定要去,我要看着你破開命運的捉弄,我要看着你踏運、斬緣,我一定要在一旁看着。或許這一天不會平靜。但是你看不是還有那麼多大師麼?還有尹蒼魂、咒穎靈、周星、姜明大哥、李先生他們麼?怕什麼?”
這些人都是受到他們邀請趕過來的潛隱的玄學界能人,是他們這一路遇見的高人,都是真正有本事卻在玄學界不留名之人。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就這樣定了。你要是再說,我可要生氣了。”
“好吧!”最終白元妥協了。
…………..
在這緊張的氣氛之中,終於等來了一個輪迴一次的‘至陰之日’。凌晨時分他們在河邊摘到了沾着露水的枝頭柳枝。正午時分在一片諾大的竹林之中掘出了一片竹林只有一根無節的竹筍。竹筍通體雪白如玉,色澤溫潤,如一尊剔透、光滑的寶塔。
傍晚的時候他們找到了萬年青根鬚,此時所有的輔助物品都準備齊全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在城郊的口袋谷處,這裡人跡罕至。平時陰氣濃郁,傳說這裡是一片亂葬崗,此時陰氣比平時更勝一籌。諾大的谷內被三個幾丈大的陣勢所佔據。每一個陣勢都有無數的白燭圍繞,中心更是有一堆冥紙燃燒。這就是‘燒陣’也是祭奠陣勢的前奏,是起壇請法的鋪墊。其內火光沖天,紙灰飛舞,四周靜得可怕。
站在陣勢邊緣的衆人更是滿臉肅穆,李先生、咒穎靈、周星、姜明更是暗自捏緊了拳頭。此些陣法他們或多或少聽過一些傳言,此生能夠得見,實乃三生之幸。
三寸命穿着一身黃色的天師服,手裡捏着一柄金錢劍。背上揹着一柄桃木劍,滿臉肅穆。今天這三個陣勢就是他爲引。他來主導陣法....
每一個陣勢之前都擺放着一個香案。上面紅燭、香壇、水碗、大米、硃砂筆、硃砂、黑狗血………一應俱全。他在等待着時機到來。時刻一到就起壇請法…….
亥時,又叫入定、定昏。也就是夜深人靜之時,是晚上九點到十一點的時間點。也是一天最後一個時刻,所以又有末時刻之稱。
至陰之日是深秋之後入冬之時,是秋與冬的交替,也是秋季的悲涼和死意轉化爲隆冬的寒冷和悽清之時。但是這一天在玄學界絕對有着非同尋常的意義和深意。
這一日白天陽光明媚,溫暖如春,遍地的黃葉沒有死寂的枯廖,也沒有秋季的悲涼,帶給所有人一種別樣的情緒。可是當夕陽西墜之後,秋風肆意,肆掠的摧殘着樹上所剩無幾的黃葉,陰冷的風,讓人打心底發涼。很邪門的風,越吹越冷,越吹越大,越吹越急,還有嗚咽之聲伴隨…………..
H市城東郊區一個口袋谷之內,白元、尹蒼魂、朱林、尹蒼魂、樑風、季可欣、林曉曦、李玄秋、三寸命、天佛寺方丈、平角村的巫師李先生、吉凶預言師咒穎靈、冥師姜明、古老的道家傳人周星…………等人都是滿臉嚴肅的站在谷內,整個口袋谷周圍和谷嶺都插滿了漫山遍野的各種旗幟,和用冥紙裹起來的紙蠟。讓這一方地域充斥着一股濃濃的火紙味道。
斬靈劍、聚陰珠、九離燈、冥龍佩、問天鏡、千年殭屍血、唐夜月的頭骨、白玉佛淨瓶、輪迴棺等物品被放在一張大大的香案之上,被供奉着,三寸命滿臉虔誠的對着人這些聖物叩拜,洗手,做着事前準備工作。
不捨不提的是雖然唐夜月的魂被封印在頭骨之內,可是其上的煞氣和兇戾非但沒有減少,還愈加增多,連外圍符紙都變換了顏色。
“時刻已到,起壇請法。”三寸命嚴肅道。
七星踏運陣,又名七星改運,因爲白元、季可欣、李玄秋、林曉曦、尹蒼魂、朱林、樑風等人一路進過諸多墓穴與許多殘魂打過交道,身上沾染的死氣必須除掉,不然會影響其魂,影響以後的‘道路’。
三寸命手握金錢劍,站在‘七星踏運陣’之中的香案之前,化符文,請水碗,柏木芯、白雞毛、葫蘆、公雞血、糯米…….左右擺放有序。由白蠟組成的七星形狀的大陣一片燭光搖曳。似乎隨時都會隨風熄滅,可是卻堅強的在風中矗立着微弱的火光。
‘轟’火苗突然昇華。金錢劍被燒紅。糯米被撒了一地。七星陣頭,紙灰一地,‘進陣’三寸命喝到。
白元等人按着方丈在一旁的指點踏入陣中。
忽然,狂風捲沙。樹葉飛揚,天空之中隱匿的北斗七星出現在衆人眼裡,一片恐怖的陰氣更是突然籠罩過來,白元等人身上出現了一層虛幻的黑霧,盤踞在他們身上的靈魂之中,隱藏而不散………
這些都是長期與陰魂打交道而留下的痕跡,長期會對他們產生嚴重的影響。
“束魂”三寸命再次喝到,以白色雞毛爲引。灑在大陣之中,白元一腳踏上去,只感覺到一股來自靈魂的刺痛,一股灼熱從身上傳來。他身後的每一個人都是如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眉心一股濃郁的黑色揮之不散。
此時七星陣之外更是蜂擁而來無數的殘魂與陰氣,此時天空除了七星的光芒之外,浩浩蕩蕩的都似乎是無盡的黑色穢氣。與他們身上所附帶的一樣。
一些虛幻的鬼影出現,猙獰而可怖,好似地獄在這裡重現。隨着三寸命兩個字的喊出聲,他們一個激靈。隨之呆滯,其頭上的黑色霧氣越聚越多……….最後幾乎形成一個與他們相似的虛幻黑色人影。
“穢氣成人。”周星等人張大了眼睛。有點吃驚,連姜明都是突然站起來。
穢氣成人是指生人過多與死物接觸。產生的污穢之氣,到了一定程度可以矇蔽人的靈魂,成爲一具行屍走肉。
“七星定命——改運。”
青色的葫蘆搖曳,噴薄出一片絢爛的無形光芒。從他們頭頂貫穿而下,讓他們灼熱的靈魂好似遇到一瓢冷水一般,瞬間透涼徹底。他們頭頂的穢氣被剎那衝散,被這一股九極葫蘆之中的瑞彩洗滌,讓他們差點呻吟出聲……….
‘啵’虛空的陰氣至冷至寒,連周圍的樹上都起了水霧,有更進一步凝聚成冰的趨勢,最可怖的是許多森然的紅、綠的眼眸出現在口袋谷四周,在黑暗之中宛如無根的燈籠……這些都是鬼眼之火。是今日陰門至盛的初始表現,這一刻其實才是至陰之日這一天的真正體現和開始,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個小時,可是誰也不敢忽視。
天空北斗七星此時更是像是活過來一般,居然扭曲下一片星輝,注入他們幾人的肉身,讓他們靈魂昇華,就在此時,天空陰氣盛極而遮星,至陰之日遮天,三寸命看着白元幾人臉色此刻變幻不定,靈魂極度不穩,三魂之火搖曳。他突然有點心慌一不小心就會失敗,他們都會被抹殺於虛無,連輪迴的機會都會失去。
“穩住,交給我們。”天佛寺方丈急忙喝到,他和周星聯手破開陰氣,接引下七星之輝,繼續爲他們靈魂洗滌穢氣。
“踏柏木,以血帶運。”
白元等人猶如醐醍灌頂,全身清爽至極,有種仰天長嘯的衝動。七星陣的燭火搖曳,將外圍狂暴的陰煞之氣隔絕開來,但是周圍樹木的簌簌作響,與落葉滿天無不說明了至陰開始了。
他們每一個人刺破手指將血液滴在柏木芯之上,然後跨過柏木芯,皆是渾身一震,說不出的輕鬆,似乎壓在身上的一塊大石頭被推開了。其實在他們滴血的剎那,柏木芯就如太陽一般射出一股灼熱而看不見;摸不到的光芒直達他們頭頂,以摧朽拉枯之勢將穢氣形成的虛幻人影打散。然後留下一股陽剛之氣盤踞在他們靈魂中。
柏木是吸收太陽光而茁壯之物,其內蘊含的陽剛之氣之光爲最。、
其實七星踏運陣,就是在大陣之中走七步,每一步都是踏在瓦片之上,且一腳下去必須瓦片碎裂才行,踏柏木就是踏碎最後一塊瓦片,柏木放在瓦片之上............
‘轟’,一陣陰氣排山倒海而來,天地間的陽氣此時恍惚全部被壓制不見了,只留下了一片陰氣、穢氣、死氣組成的汪洋,北斗七星陣的燭光轟然全部熄滅,周星和天佛寺方丈受到反彈。被震退出幾步,臉色一陣變換,差點因此受傷,三寸命也是如此。好在七星陣算是結束了。
“果然是至陰之日。七星陣剛剛一結束就讓陰氣摧朽拉枯的掃滅了痕跡,連天空的七星都被陰氣層層遮住。”三寸命感嘆道,這是三個大陣之中最簡單的一個陣法,而且至陰纔剛剛開始,他其實也沒有多少底。
“你們感覺怎麼樣?”咒穎靈走上來問道。陰風肆意,將她的秀髮吹得獵獵作響。
“說不出的清爽。”
“感覺好輕鬆,想仰天長嚎。”
“全身似乎被注入了一股熱流,比回來的時候好多了。”
……….
所有人三言兩語的說着。
“趕緊抓緊時間。白元你到斬緣陣之中來,你和頭骨各佔據一方,這是一個太極的形狀,你們個佔據陰陽兩點。”三寸命嚴肅的說道。
符紙燃燒。周圍的陰氣幻化成一片片鬼影朝着此地撲來。
三寸命用桃木劍挑開頭骨的外層封印,剎那間一股戾氣滔天的陰氣衝出,唐夜月就突然出現在衆人眼前,其滿臉猙獰狠戾,其眉心的詛咒脈絡散發着可怖的紅芒。刺痛着她的殘魂。“吼”她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讓外圍之人都忍不住一個激靈,有種莫名的寒氣從腳底升起。
“林天………”充滿恨意的淒厲之聲響起,恨不得將白元撕成塊。沒有絲毫的理智可言。
白元眉心也出現了紅色絲線。勾勒出一個怪異的符號,是被詛咒之後的符號。撕心裂肺的刺痛從靈魂傳來,讓他痛苦的大吼。額頭青筋根根鼓起。
唐夜月一身鬼氣凌然,淒厲可怖,掙扎着想撲向白元,卻被太極之勢鎮壓,這一層無形的枷鎖讓她痛苦至極。她的頭頂有一尊虛幻的太極之影將她束縛。
三寸命的香案之前擺放着白玉佛淨瓶、問天鏡、還有千年殭屍血、斬靈劍,這些纔是這次使用的主要之物。
他將問天鏡插在陰陽曲線之間,頓時虛空扭曲,白元和唐夜月之間出現了許多虛幻似無的紅色絲線,這些線雜亂無章,有的還成了死結。其中心爲黑色………….
很明顯這就是孽緣的始終,與體現。
一支黑狗毛做成的符筆出現在三寸命的手裡,他快速的沾了一滴千年殭屍血,符筆之上傳來一陣刺鼻之味,他不敢怠慢,迅速躍入陰陽曲線之見,陰陽兩點當中,然後一筆點在被大陣束縛的唐夜月眉心,‘嗤啦’唐夜月慘叫,一陣劇烈掙扎,其臉上的血色絲線一陣扭曲,看得旁人都是一陣胃裡翻騰。她全身撕痛,一股白煙從眉心升起...........
接着白元眉心也被一筆覆蓋,他感覺到似乎有一個活物要向着他腦海裡面鑽一般。其頭頂的符文也隨之黯淡了幾分,他說的靈魂也開始被洗滌,只不過感覺很奇妙..........
“一筆定魂”
“二筆去煞”
三寸命大喝,唐月夜的眉心再次被點上一滴血液,全身煞氣、戾氣在此時被拂去一些。
“三筆去兇”
“四筆開魂。”
接下的兩筆讓唐夜月靈魂之上的煞氣和戾氣被化開,她全身的力氣都似乎被斂去,被洗滌,只剩下一股滔天恨意。可怖而驚人,其魂體黯然,暗淡了幾分,不過其盯着白元的眸子之中的恨意只增不減。
此時千年殭屍血也被用完了,唐夜月身上的戾氣和煞氣被洗滌哦一空,她整個身子虛幻了不少,被以毒攻毒的方式強行抹除煞氣和戾氣,對她的傷害是不可忽視的。白元此時都是滿臉蒼白,一陣喘息,靈魂之中傳來一陣疲憊與虛弱。
殭屍血的那一種刺痛,讓他想起來都不寒而慄。尤其是靈魂快要凍僵的感覺。
問天鏡光芒璀璨,將兩者之間的因果之線招搖了出來。
白玉佛淨瓶此時飛仙圖和講道圖似乎復活了一般似的,宏大的誦經之聲不絕於耳,讓此地多了幾分聖潔,讓天空的至陰之氣都是爲之一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