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我不想走。”自古君王最是多、、情亦最是無情的,他怎會不知廉煜對自己的專寵怕是過不了多時就會被新人所代替,可是他卻不捨得放開,就算廉煜以後不要他了,他也要留在這深宮之中看着有廉煜的地方。
“子衿。。。你。。。先看過這個才決定要不要離開京都。”看着玉知非眼中的怒意,玉疏風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後,從身後的桌案上拿出一疊絹紙塞到了玉知非的手中。
“你先回去若是看完這些,仍是想要帶我離開,我們再做商討?”雖然決定自己絕不離開,可是對於玉知非玉疏風不知道自己的絕不能不能做到,畢竟從小自己就無法拒絕他的半分要求。
“好,不過塵兒我好想你。”說着一邊將那一疊絹紙放在了手便櫃子上,一邊更是一把將離了自己幾步之遙的玉疏風攬入了懷裡。
“塵兒,我想要你”毫不隱晦的直說着自己的慾望。
“子衿。。。這是宮裡。。。而我是皇上的人。。。不可以的。”玉疏風掙扎的想要離開,卻無奈那是玉知非的對手。
“是皇上的人又怎樣,是他搶了我的塵兒,如今我不過是要回來罷了。”玉知非說着一手一探入玉疏風的衣襟之內,輕而易舉的尋到了他所要找的地方,輕輕的揉捏。
“啊。。。”臉上一片紅暈,而眼中卻是惹人憐愛的央求看的玉知非更是情動不已。
“我的塵兒還是這麼敏感啊。”說着便想要將人抱起。。。就在此時門外響起皇上駕到的聲音。
“子衿。。。快放我下來。”玉疏風急忙開口道,若是廉煜進來看到這一幕會不會直接下旨殺了他們二人?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這大半夜的他還來?”顯然對於此刻錦帝的到來玉知非亦是有說不出的感覺。
玉疏風慌亂的將玉知非拉到了牀後的屏風的後面。輕聲說道,“一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許出來!”雖然明知玉知非武功了得,可是這梨落軒本就守衛深嚴。如今皇上來了這守衛怕是再要多上一倍他不願玉知非有事。
看着玉疏風鄭重的眼神,玉知非輕輕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事態的嚴重性,若是自己此刻出現在錦帝的面前,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也就罷了,怕是還會連累到他的塵兒,雖然他的塵兒不過是個男妃,但是這皇帝后宮的人,怎可在這半夜與外臣單獨相處。
“魅兒,怎麼還沒有睡下。”來不及細想,玉知非便聽到了在朝堂上威嚴的錦帝此刻滿是溫柔的說道。他也聽聞錦帝曾學過一些防身之術,只是不知深淺,故而更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皇上,臣。。。”本意習慣的臣妾二字因思及屏風之後的玉知非玉疏風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皇上不是傳旨說今日不過來了嗎?”玉疏風不解的問道。
“朕本是不打算過來,不過長夜無眠。朕念及魅兒便魂不守舍只得過來了。”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皇上就愛拿魅兒開玩笑。”說着玉疏風熟練的爲錦帝解下裘衣。
“魅兒,可有想朕。”一手抓住玉疏風的左右,放在脣上輕吻了幾下問道。
“想。”玉疏風輕聲迴應道。
“朕的魅兒果然最是可人。”說着便低頭吻了下去。
等玉疏風回過神的時候他已是被錦帝抱到了牀榻之上,衣襟半露的躺到了錦帝的身下。
“皇上。。。”
“怎麼魅兒不想?”眼看着身下早已情動的人,錦帝問道。一雙手更是毫不遲疑的在玉疏風的身上有走呢。
“皇上,已是丑時了明日還要早朝不如早點休息,明晚魅兒定好好服侍您。”玉疏風不安的說道,若是真讓廉煜得逞,怕是躲在屏風之後的子衿會不顧一切的衝出來。或者是自己多心了。子衿既然能在和風縣的時候看着藍唯將自己壓在身下,如今大約也是不會在意自己委身在另一個人身下的吧?不過。。。無論怎樣他都不願在兒子跟前承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
“也罷,魅兒日日承歡怕是受不了了吧?”笑着捏了捏玉疏風的臉頰,錦帝側身翻了下去,在玉疏風的右手邊躺了下來,“既然這樣那朕便抱着魅兒睡上一宿。”說着便將人攔腰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躲在屏風後的玉知非在兩人入睡後便悄然的離開了。以他的功夫要在這深宮禁地來去無影也不是難事。只是怕玉疏風擔心才佯裝躲進了屏風,若不是玉疏風適時的阻止了錦帝后面的動作,他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會一夕之間成爲逆臣賊子,知道是一回事,若是再親眼看到那人兒躺在別人身下承歡,怕是他怎麼也沒辦法在忍耐下去了。
只是玉知非不知,在他飛身離開的剎那,躺在牀上的錦帝猛然的睜開了雙目,抽出環抱着玉疏風的手臂側起身子,隨後藉着窗外的月色的亮光,再次伸出手輕輕的撫了撫玉疏風的臉頰低語了一句,“青鸞,朕該拿你怎麼辦?”
癡癡的看着玉疏風被月色拉長了睫羽,錦帝恍若回到了最初在他還是年幼的時候的日子。
“太子殿下,借我看看嘛”糯糯的好聽的稚嫩的聲音是出自靑安王的妻弟之口,年僅八歲的玉青鸞之口。那年是他在七皇叔請安王府第一次遇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青鸞。大約是極得皇叔的喜愛,那人見了自己居然一點都沒有常人的害怕或者疏離之意。
“青鸞。。。朕好想你。”捨不得移開一絲一毫,目光緊緊鎖住睡的正香的人兒。眼裡慢慢的都是寵溺之色,若是可以恨不得拿整個天下來換取手下人兒。後悔自己十年前爲何竟是不曾發現,竟舍了他讓他在那種地方呆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