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洛逸晨還真是老老實實地抱着她,什麼都沒有做,就連親親都沒有,看着她進入了香甜的夢鄉。
感受到熟悉的溫度,和熟悉的氣息,蘇柔柔的嘴角一直保持着一個幸福的弧度。
輕輕地站起身來,看着她那純真美好的睡臉,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月光照進窗臺,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了洛逸晨孤獨、寂寞的身影。長夜漫漫、無心睡眠……
可憐的人,再一次投入了冷水澡的懷抱。
像洛逸晨這種頑強的生物,一定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他在那個輾轉難眠的夜裡,滿心想的都是等她大姨媽走了之後,他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他一定要帶着她一起探索新領域、解鎖新場地、挑戰新姿勢!
第二天一大早,洛逸晨又再一次被蘇柔柔踹下了牀:“我衛生巾用完了,你現在就去樓下超市給我買。”
洛逸晨顫抖着從地上爬了起來,摸着自己哇涼哇涼的pp和哇涼哇涼的心,拿上錢包就出了門。
當他把衛生巾遞到蘇柔柔手裡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崩潰的:老天爺,這是在玩他嗎?
見他那一副哀怨的小媳婦模樣,蘇柔柔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拍了拍他那鼓鼓的臉頰:“怎麼了?一日之計在於晨,開心一點嘛!”
洛逸晨對她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開心?你讓我怎麼開心得起來?”
至少在未來的三天時間裡,他好要繼續和冷水澡相親相愛、相愛相殺。
蘇柔柔心裡自然之道他鬱悶的是什麼,只是表面上繼續裝傻逗他:“每天早晨你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能看到我,這難道不值得你開心嗎?以前你騙我搬出來跟你一起住的時候,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洛逸晨卻還是高興不起來,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廚房的方向走去,聲音悶得可以:“算了……我去做早飯了……”
他走了之後,蘇柔柔很不厚道地在牀上打了好幾個滾,笑到停不下來。過去只有洛逸晨戲弄她的份,沒想到反調戲的感覺,是這麼這麼地好啊!
都說樂極生悲,在她打了第n個滾之後,她悲催地發現:額,自己好像還沒有換上衛生巾,所以……牀單……
不過轉念一想她立刻又覺得釋懷了:反正,牀單髒了,也是洛逸晨洗。
………………
接下來連續好幾天,洛逸晨都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一張臉比鍋底還黑、比下水道還臭。
整個公司裡,陷入了空前的“白色恐怖”中。所有的員工看到他的時候,都不敢正眼看他。就像在古代不能用正眼明目張膽地看皇帝一樣,生怕多看他一眼下一秒就會成爲炮灰。
有例爲證:某部門某女職員因爲犯花癡多看了他幾眼,第二天就收到了被派往埃塞俄比亞的調令。
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不小心犯了錯誤的員工成爲了炮灰。蘇柔柔對他們表示深深的同情,她也無數次地在沒有人的時候對洛逸晨說過:“是人,都會犯錯。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滴水不漏。”
可是,洛逸晨不知是沒有聽進去,還是心情差到了某種程度,依舊是“獨裁專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