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顏菲還沒有回話,是陸軒御先嚴正地說道:“索茗,是我來找菲菲的。”
“菲菲?”陸索茗的秀眉倒豎起來,“堂哥,你什麼時候叫這個姓冷的女人叫得這麼親熱了?就算你真成了她的伴讀書童,你也不是這麼叫她的吧?”
冷顏菲平靜地說道:“你別激動,他叫他的,我沒應。”
“冷顏菲,”陸索茗憤怒地控訴道,“我堂哥被你迷惑,他看不明白,可是我明白着呢,下戰書、立彩頭、比武,你就是這樣一出一出地引誘我堂哥上當!”
沐一曦、夏暖和譚歆怡看不過眼了,爲冷顏菲辯解。
“彩頭是陸會長提出來的,菲菲的戰書裡又沒有說到這個。”
“比武的時候,全校的老師和同學們都看着,很公平。”
“比試總是有輸有贏,如果昨晚贏的是陸會長,你又說什麼?”
“你們!你們……”陸索茗氣急敗壞,氣到頂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王蕘君幫忙罵道:“你們蛇鼠一窩!”
“你們狼狽爲奸!”譚歆怡立即頂過來,還不信了,四個人罵不死這兩隻妖精!
“你們……”陸索茗還想再罵。
陸軒御嚴厲地制止道:“索茗,不要再說了!”
陸索茗更悲憤了:“爲什麼她們說可以,我說就不可以?你幹嘛呵斥我一個?”
“因爲是你起的頭!”陸軒御沉聲說道,“你說話做事,可以冷靜一點嗎?”
“我都看着你被人騙了,你要我怎麼冷靜?”陸索茗依然不放過冷顏菲,“姓冷的,有你這樣比武的嗎?什麼時候比武可以竄上柱子去了?你早就看好地形了吧?才向我堂哥下戰書,你早就想好了詭計才騙我堂哥跟你比武的吧?你這個陰險小人!”
“夠了!”陸軒御呵道,“真正的比武,爲什麼不可以因地制宜?場地就在那裡,我每天都去晨練,我還大三了呢,我看着那個舞臺還多一年,我也沒有想過怎麼利用它!自己技不如人,就不要去怪別人技高一籌!出了問題,比武輸了,自己不找原因,而去怪別人,這樣對嗎?”
“陸軒御!”陸索茗連名帶姓地吼,“總之在你眼裡,這個姓冷的女人什麼都是對的!”
陸軒御冷沉地說道:“我說的是事實,是就事論事!而不是符合你的意思,就是對的,不符合你的意思,就是錯的!”
這邊的動靜鬧大了,這棟女生宿舍樓裡的女生們聽到的都跑到陽臺來看看究竟,路過的學生們也停下腳步,看過來。
陸索茗瞪着陸軒御,怒不可遏,緩緩地搖了搖頭,又祭出了她的殺手鐗:“堂哥,你對冷顏菲死心吧,整個陸家,沒有人會接受這個姓冷的女人!
“你什麼時候才能清醒?小時候是蕘君救了你,你才活到今天,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陸家上上下下都認定了她是你的未婚妻!
“今年春節你逃到蜀山去了,可是你能躲避一輩子嗎?今年暑假你必須回家,我叫叔伯們把你綁着也要綁回去!
“別說和蕘君訂婚了,就連結婚酒都給你辦了,省得你迷失心性,跟個傻子似地被人騙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