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劉琴看着突然走進來的陌生女人,警惕的問道,不知怎麼的總覺得這個女人好像見過,卻始終想不起來。
席解語並沒有功夫理會那瘋狗,走到跟前拿起桌子上的信封,當着衆人的面將信封打開了。
皺着眉頭看着裡面的內容,一會兒又擡起頭同情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又搖了搖頭,沒過一會兒又嘆息了一聲,隨後將信撕了。
“你幹什麼——”看着信突然要被這個陌生的女人撕掉,蘇靜怡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可是原件,今日爲了將蘇暖暖趕出去,她可是拿了原件出來的,況且裡面還有自己之前算計好的東西。只要爺爺看了這東西,蘇暖暖以後別想再進蘇家的門,她就是一個野種,一個被人拋棄的野種。
蘇老爺子自然是明白人,之所以信封在桌子上扔着,沒有一個人敢去拿,就是因爲蘇老爺子也不確定。
“不用看信了,都老成什麼樣子了,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席解語鄙夷的看着蘇靜怡,手上的功夫卻是一點都不含糊,兩三下信就被撕成了小碎末,想要拼起來是完全不可能,看着某人,肉疼的樣子,實在是好玩。
蘇啓國依舊抓着蘇暖暖的衣領,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目光冷冷的看着身後突然出現的人。
“放開我,大伯——”蘇暖暖緩緩的說道。
“誰是你大伯——”蘇啓國大聲的喊道。
“既然已經不是大伯了,那就請你鬆開手——”說完蘇暖暖一把將蘇啓國的手打開了,冷冷的看着蘇靜怡一家子。
“好好,好,還真是沒有想到,你這野丫頭,果真是變壞了,看來和你那狐朋狗友一樣,都是一樣的貨色,都該抓起來槍斃——”蘇啓國見到蘇暖暖掙脫了自己的束縛,冷冷的說道。
“你怎麼說話呢,好歹也是個長輩,還是個老師,怎麼一點素質都沒有,還是被某條癩皮狗吃了——”席解語看着蘇啓國,優雅的說道,手指還指着蘇啓國的地方。反正這不是她的地盤,看不順眼的,自然是不能客氣。不過她還是挺佩服蘇暖暖的,這麼多人欺負她,她還能忍住。
“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蘇啓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猛地摔倒了地上,看着席解語憤恨的說道。
“夠了——”蘇暖暖一把推開李茉莉的手,大聲的喊道,看着凌亂的客廳,還有這些永遠都不安寧的人,真是受夠了。
“誰是東西,恐怕這裡沒有你們說話的份,我纔是蘇家的孫女,也是唯一的孫女,蘇先生您應該知道吧——”蘇暖暖冷冷的看着蘇建國,劉琴還有蘇靜怡。有這些人在一天,自己一刻也別想安寧。
“蘇暖暖,你是不是蘇家的種,還不知道——”劉琴大聲的罵道。
“暖暖,怎麼不是了,這件事情,我可以證明,你們口中的那個女人,白詩雅其實是我的姑姑,席詩雅。多年前一次車禍她失憶了,遇見了暖暖的爸爸,兩個人在一起,有了暖暖。你們都知道吧,在車禍之前,姑姑確實有一個未婚夫。可是誰允許了一個女人結婚之前沒有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