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姐,今天來恐怕不是想說這些事情吧——”蘇暖暖淡淡的看着左月嬌,這個可以是她母親的女人。不可否認,這個女人有實力,也比自己漂亮,更重要的是,她比自己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若不是因爲對自己狠,對別人人,她一個年紀輕輕的寡婦也不可能在商場上混的那麼好,更不會讓顧北笙都欣賞。
“看來,蘇小姐還是有點腦子的——”左月嬌毫不客氣的說道,看着對面的蘇暖暖,彷彿就看見了當年的自己。心氣比誰都高,什麼都入不了眼,可是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原以爲不重要,最後才發現了什麼是重要的,可惜都離開了自己。
“左小姐,注意您的言辭——”蘇暖暖看着趾高氣昂的左月嬌,冷冷的說道。
“呵呵,這麼容易生氣,看來年輕還是好,還有火氣,像我這個年紀都沒有什麼火氣了,更沒有什麼心氣。
不過若是我想到的,自然是不會讓被人染指的,哪怕他的心裡面沒有我,哪怕他愛的是別人,但是隻要他留在我身邊就好了,您說呢,蘇小姐——”左月嬌,指了指報紙上的夜航的照片,輕聲的問道。
蘇暖怒當場愣了一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年近四十幾歲的女人,竟然如此大膽的將這些話說給自己聽,還如此的義正言辭。
“左小姐,我蘇暖暖稱您一句,左小姐是看的起您,你已經四十幾歲了,見得男人也很多了,爲什麼一定要毀了他。
若這是你們有錢人的遊戲,那我們玩不起,還希望左小姐不要苦苦相逼,夜航是不會答應的,我也不會答應——”蘇暖暖氣憤的看着左月嬌,夜航不是一個東西,更不是夜店裡面那些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他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有自己理想的人。
“若是我能救得出來他呢——”左月嬌眯着眼睛,淡淡的說道。
說到這裡,蘇暖暖愣了一下,目光徑直的看着左月嬌,裡面只有堅定,沒有任何的閃躲,她能救出他。
“我也能救出他,就不用麻煩左小姐了——”
“呵呵,蘇小姐是開玩笑吧,就連顧北笙都救不了的人,蘇小姐確定自己能救,是讓那個已經外強中乾的蘇氏,還是以蘇小姐那一點點的醫術——”左月嬌冷冷的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鄙夷。
“左小姐,想多了,就算夜航在那裡面,也總比在外面看見這些骯髒的人要好——”蘇暖暖毫不客氣的對準了左月嬌,滿臉的厭惡。若不是她,夜航怎麼會讓別人看不起。若不是她夜航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左月嬌並沒有因爲蘇暖暖的話,感到生氣,相反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緩緩的站了起來,朝着蘇暖暖輕聲的說道:“蘇小姐,聞名不如一見,有一句要送給蘇小姐,那就是你不配,不不配夜航的犧牲,也不配顧先生的愛。你看到了別人對夜航的侮辱,其實你的心裡面對夜航不止是心疼啊,還有一絲的厭惡,對嗎。你不用否定我,這是人之常情,若是今天的人是顧先生,恐怕蘇小姐也會是這樣。
可是蘇小姐,有沒有想過,以夜航現在的本事,爲什麼不離開我嗎——”說完左月嬌就揚長而去,只剩下蘇暖暖一個人站在辦公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