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劍得意的說道,這幾天他也是想清楚了,既然邵家對他無情無義,那就不要怪他了,邵靖涵那樣‘胸’大無腦的‘女’人,若不是後面有邵家撐着,真的以爲範偉哲看着她了,若是說他們之間有感情,那也是經不起金錢和時間考驗的。
範偉哲還年輕,看見漂亮的‘女’人,就失了心,尤其是邵靖涵這樣能裝的了可憐的‘女’人,自己就上了她一次當,沒有想到,現在又有人來走自己的後路。
“你,魏子劍你還是不是人,難道你想要這一半的家產,你做夢——”範偉哲指着魏子劍氣憤的說道。
“呵呵,我爲什麼不拿,我可是和邵靖涵領了結婚證的,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你說若是我提出分家,你還有可能和她在一起不。
就是不知道在邵靖涵的眼睛裡面,在邵家人的眼睛裡面,是他們的錢重要,還是你重要,範偉哲你還年輕,以後的路很長,呵呵——”魏子劍語重心長的說道,得意的拍了拍範偉哲的肩膀,隨後大搖大擺的走了。
範偉哲雙手狠狠的握在一起,一拳砸到了牆上,手上都流出了血,平穩了一下情緒,走了進去。
“偉哲,他跟你說什麼了,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已經瘋了——”想起魏子劍恐怖的養自己,邵靖涵就覺得心底發寒。
“沒事,媽我想問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問——”範偉哲擡起頭,看着戴月容若有所思的說道。
戴月容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門’外,隨後輕聲的說道:“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當初靖涵和魏子劍結婚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做財產公證,也沒有立下任何有關以後財產分割的協議——”
“怎麼突然間想到這裡,還是他說了什麼——”戴月容突然心裡面咯噔了一下,驚恐的看着範偉哲,臉上失去了顏‘色’。天哪,她都做了什麼事情,當初因爲自己的‘女’兒做出了那樣丟人的事情,爲了給自己‘女’兒幸福,她也看重魏子劍,本想着一家人,其樂融融的一輩子。所以爲了讓爲自己好好的留下來,真正的成爲他們邵家的人,於是他們就沒有在結婚前做任何的財產證明。
“魏子劍說,離婚可以,但是按照法律,邵家的財產有他一部分,而且我怕他會拿我和靖涵之間的事情來說事,到時候在法律面前,靖涵是出錯的一方,恐怕賠償的要更多——”範偉哲緩緩的說道。
“媽,這可怎麼辦,不能讓魏子劍拿我們家的一分錢,若是他都拿走了,我們就什麼都沒有了,爸爸還沒有醒呢——”邵靖涵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從邵忠勳昏‘迷’了之後,邵家的情況一直不是很好,很多大的項目目前資金都週轉不開,若是這個時候離婚,魏子劍拿走了那一部分錢,邵家就等於完了。
戴月容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默默的閉上了眼睛,臉上帶着一絲狠絕,不一會兒突然睜開了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邵靖涵和範偉哲。
“這個婚,我們離了,偉哲你爸爸,能幫我們——”戴月容看着範偉哲急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