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怡,這孩子,怎麼還哭了,讓你看笑話了——”劉琴尷尬的說道,眼睛卻是瞅着一旁的蘇啓國。
“好了,爸媽我們吃飯——”蘇啓國見此無奈的說道,這個家裡面關於暖暖的一切都是禁忌。
而對面的顧北笙彷彿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細心的爲二老布着菜,二老也是笑逐顏開,對面的兩個人卻是坐如針氈。
劉琴卻是滿臉的氣憤,自己的女兒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到底是什麼地方比不上那個賤丫頭。
如今那賤丫頭坐了牢,已經是給蘇家丟盡了臉面,若是讓別人知道當年的蘇建國的女兒坐了牢,還是一個混混,蘇家恐怕一輩子都擡不起頭。自己的女兒如今已經是美國哈佛大學的高材生,哪裡還用受這樣的氣,若不是自己的丈夫,一直顧念着二老的養育之恩,覺得自己的弟弟死了,老人也是可憐,一直謙讓着,恐怕這個蘇傢什麼時候還能輪的到他們說道。(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這些年來,蘇家的裡裡外外都靠的是他們夫妻兩個,以後這蘇家若是想長久,恐怕還得靠自己的女兒。
一頓飯下來,有人開心,有人愁,劉琴吃完飯立刻就去了女兒的房間,而蘇啓國也忙着回公司開會。
蘇老爺子領着顧北笙進了書房,兩個人一直在裡面聊天。依舊是熟悉的二樓最拐角的地方,這個地方曾經是他們秘密的地方。
顧北笙坐在沙發上面環顧四周,書架上面放滿了各類的書籍,最上面的還是暖暖曾經喜歡的連環畫。
窗臺上面已經破舊的墨水瓶子,還有依舊筆直的毛筆,一切好像自己都從未離開過,輕輕的撫摸着牆壁上面的畫,顧北笙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北笙,爺爺問你一個問題——”蘇老爺子是過來人,自然能知道一個男人臉上這種留戀,懷念的表情代表着什麼。
“爺爺,您說——”
“當年,你邀請暖暖和你一起去美國,是不是因爲喜歡暖暖——”蘇老爺子眯着眼睛,犀利的目光直視着顧北笙的臉龐,手上的菸頭緩緩的冒着煙霧。一時間房間裡面的氣氛十分的凝重。
顧北笙緩緩的擡起頭,輕聲而又鄭重的說道:“爺爺我一直都喜歡暖暖,從暖暖出生的第一眼我就喜歡她,不過——”
話沒有說完,顧北笙彷彿是想到了什麼,苦笑了一下,隨即停了下來,坐在沙發上眯着眼睛。
“北笙,你該明白爺爺說的喜歡,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是這個男人要對這個女人的一生負責。不是你們之間的友情,或者是連你們都分不清的親情,你明白嗎?當初你和暖暖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小的時候你們更是睡在一張牀上,有她的地方就有你。但是往往這個時候,你們就會分不清楚,什麼纔是你最想要的。
當年你二十歲,而暖暖是有十四歲,二十歲的男人已經成熟了,可是十四歲的女生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