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非要見張天師呢?”
易陽公並不打算就這樣算了。
這兩個小子他不認識,也不認識他。
他們很可能是憑藉着主觀印象而和他說話的。
所以,拒絕他去見張天師也可能是兩個人的主觀想法。
但易陽公的反問卻讓兩個人笑了。
“這個世界無知的人可真多。”
“總有一些自以爲是的人,認爲自己多麼的強大,實則是虛張聲勢罷了。”
“他以爲自己是易陽公呢!這麼多年我也就見過易陽公扮豬吃老虎。”
“哈哈哈!不是每個人都是易陽公。”
既然第二學院截取了四號實驗室的數據構建了這個世界,那麼這個世界與那個四號實驗室模擬出來的世界是一致的。
那裡有什麼,這裡就有什麼。
那裡有易陽公認識的人,那麼這裡也必然會有他認識的人。
那裡的人知道他的名字,那這裡的人也定然知道他的名字。
見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易陽公便知道,這些人是當年他傳送吐納之法的時候獲利的那些人。
他已經離開那裡很久了,這些人不認識他很正常。
“你們還知道我叫易陽公啊!”
易陽公冷笑着,他想看看這幫人怎麼回答。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嘲諷。
“哈哈哈!我聽到了什麼?他說他是易陽公?他腦袋被驢踢了吧!”
“易陽公都已經失蹤了許多年了,好久沒有見易陽公出現了。”
“哪怕是妖獸大舉進攻我們城市,也沒見易陽公出手。”
“這個毛頭小子就敢稱自己是易陽公?”
面對這些人的嘲笑,易陽公不在繼續看下去了。
他知道,如果不今天收拾一下這些人,他們是不會認爲他是易陽公的。
只見易陽公的右手在虛空中一抓,空氣中頓時凝結出來一道手型的氣爪。
這爪子出現的一瞬間便將幾個人給抓了起來。
“啊!”
其中一位更是大叫了一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想要掙脫。
卻發現這爪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噗!
這幾位被抓住後,他們知道如果不使用壓箱底的底牌,今天肯定是要被易陽公給抓住不放的。
幾個人僅僅是對了一下眼神,便開始釋放出自己的底牌,一股腦的砸在了易陽公凝結形成的氣手。
但讓他們意外的是,他們的攻擊無效了。
在易陽公的氣爪面前,所有人的攻擊都化爲了養料被易陽公吸收了起來。
“哦?不錯啊!居然還有雷屬性。”
易陽公有些驚詫,從這些人的攻擊之中,他感受到了雷屬性的力量。
要知道,天劫就是雷,而雷屬性據說發展到極致就是天劫。
顯然,這雷屬性的攻擊還無法傷害到易陽公,但被易陽公吸收後轉化成自己的力量,這對易陽公也有着很大的好處。
砰!
突然,氣爪突然潰散,整個空間瞬間凝固了下來。
所有人的身體無法動彈,雙眼不能動彈,甚至連時間都好像被靜止了一般。
但易陽公並沒有困在這樣的世界之中。
他的行動仍然是自如的。
只見一道身影從天而降。
這身影身着淡黃色的披風,披風上面還被繡出了各種各樣的圖案。
但圖案蘇日安各種各樣,卻脫離不開到家的範疇。
此人風度翩翩,看起來極爲讓人羨慕。
“是誰,敢在我天……”
此人正是天師府張之維。
那個天師府的當代天師,號召着還圍繞在天師府附近的幾百家修道者。
除此之外,全世界的所有修道者都以天師府爲榜樣。
而天師府的當代天師就代表着他不管是戰鬥力還是威望,都是被認可的。
這個本來還風度翩翩的張天師,還沒有說出天師府三個字的時候,他便看清楚了來人是誰。
很快,他便老淚縱橫。
“易陽公,您……您去了哪裡了啊!”
張之維的聲音開始顫抖,並且雙膝跪地,不斷的磕頭。
他是做夢都沒想到,還在這裡能夠見到易陽公。
他甚至一度認爲他再也不可能見到易陽公了。
然而,易陽公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易陽公,快,快去神農架。”
“櫻花國四大妖王將那裡包圍了,盧神仙他們危險。”
“我已經派過去了無數人了,但天師府這邊也很危險,我必須要鎮壓這裡,然後才能騰出手去解決神農架的問題。”
張之維沒有與易陽公敘舊,反而是讓易陽公趕緊趕到神農架,去拯救盧步光他們。
“你說的威脅是這個嗎?”
張之維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卻是有一頭巨大的帶着獠牙的妖獸重重的摔在了天師府的水泥地上。
剛剛還在嘲諷易陽公的人見到這一幕,頓時嚇的跪在了地上不敢說話。
就是張之維見到這東西的時候都內心一顫。
“對對對,就是這頭獠牙豬,一直是我們的心頭大患,以我的修爲都無法戰勝這頭畜生。”
“我一直在提防着他,沒想到,易陽公您老人家回來了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張之維苦笑着。
他發現,易陽公比之前更強大了。
如果說之前他眼中的易陽公就如同一潭深水一般,深不可測。
但現在他眼中的易陽公就完全發生了變化,但具體怎麼變化,一時半會張之維還講不清楚。
“和我走吧!”
易陽公淡淡的說道,轉身就要抓着張之維離開。
但一切並沒有發生。
“咦!還有人來了。”
易陽公本以爲沒有人在這裡了,結果在他的感知中,有人出現了。
這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易陽公知道,他們現在不能馬上走了。
而且他也想會會這個人。
“呼!”
一陣風吹過,從外秒飄進來了一個人。
來人卻是一位青年,看起來極爲年輕的那種。
但易陽公能夠感知到,此人絕對不是什麼年輕人,只是張了一副好臉,看起來格外的小。
“你是誰?張之維去那裡了?讓他趕緊滾出來賠禮道歉。”
對方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堆,雖然易陽公沒聽清,但大概意思他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