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說道:“我有個商場的朋友,他所在的公司也是這次風暴中被森實收購了,不如,我讓他過來,問問被收購後的情況吧。”
“那自然好了。”
李斌打了個電話,那面很痛快,說一會兒就到。
十幾分鍾後,李斌的那個朋友進了我們包廂,經過李斌介紹,這人叫南博,是搞電子產品開發的技術人員。
南博落座後,李斌笑了笑說:“這次請你過來就是想聽你談一談你們公司被收購後,有什麼變化。”
南博說:“哦,你們是關心這個事啊,好,沒問題,一下我都說。”
陳姍姍給他倒酒,打飯。
南博舉起酒杯 :“來來來,敬兩位大老闆一杯……”
李斌問道:“咱們不急着喝酒,你快說說森實收購了你們公司後,有什麼變化?”
“森實公司,真不得了。一收購後,馬上把我們公司的幾個頑固派給趕走。本來我也想走,覺得新來的不會那麼看重我。甚至還會辭退我們的人,與其等着被辭受辱,還不如自己炒了老闆。沒想到他們把那幾個頑固的高層趕走後,對我們這些中層領導是相當的客氣。又是加薪又是承諾加獎金。森實還投資擴大了公司的規模。”勇哥說道。
我驚愕道:“森實,果然不是一般的公司啊。”
李斌也驚愕了:“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錢。我敢肯定,這起大風浪就是他們掀起來的。”
南博說:“森實的新任總經理跟我們說,大家安心工作,只要加入森實,公司肯定會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新任總經理,是不是森實的老闆?”我問道。
南博說:“不是,森實真正的老闆不是這人。但是新任的總經理說,誰也沒見過真正的大股東。森實連續收購了很多家公司,可是這個大股東卻很神秘,很少露面。”
“很神秘?”李斌若有所思的說道。
幾秒後我跟李斌不約而同地說道:“範磊?”
我說道:“森實,諧音就是三石,那不就是磊字麼?一定是他了!”
“那天,聽他的口氣,跟我們都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口氣那麼大。你去拜訪拜訪他!”李斌提醒我道。
我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可我們公司是在稅收上出問題的,拜訪他,也不能收回稅務局的決定啊。”
“對,你們逃稅在先,稅務局只是依法辦事。”
我說:“想不到這個範磊那麼牛。那時他就對我說,在天水市還沒有什麼他不能擺平的事情。”
“剛開始我還以爲王犇是你們做掉的,沒想到是王犇惹了你們被人抓到小辮子。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啊!”李斌高興的是王犇的就地正法了。
王犇死有餘辜,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恨他的人還真不少。想了想,我問道:“你說,王犇是不是還跟範磊有仇呢?”
李斌說道:“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你問我,我不清楚,這事,你跟他談才能說清楚。”
我說:“對,這幾天有時間必須拜訪拜訪他的。”
李斌舉起酒杯:“爲了王犇被抓,乾一杯!”
我說:“我總覺得整死王犇,沒那麼容易啊。”
李斌說:“假如王犇得罪了範磊,你還怕他死不得嗎?”
我笑道:“這也是。”
陳姍姍對我說道:“我要回公司看一看。”
“去吧,有什麼事馬上給我打電話。”
“知道。”
陳姍姍走了……
心情不好,和李斌,南博喝酒喝得半死不活。陳姍姍回來的時候我還在喝,她對我說道:“公司沒什麼大事,不過員工們都有一點情緒。”
“這兩天佟鳳鵬回來了,才能穩住他們啊。”我說道。
“明天能出來嗎?”
我說:“我打個電話問問孔亮。”
他給了我一個欣喜若狂的好消息:“最遲大後天就能出來!”
“哈哈,哈哈,來,咱繼續喝啊!”我高興道。
巫婆的手機依舊關機。
喝到最後,三人如同爛泥。新認識的南博酒量不行,老早就被喝到桌子底下了。
李斌就一直對我說咱兩是兄弟有困難一定要互相幫助……
他們都上了車走了,到了門口,冷風一吹,我吐了。
陳姍姍拍着我的背:“豆漿,喝點水。”
“姍姍,你說,爲什麼佟鳳鵬人那麼好,卻要遭受那麼多的災難!”我轉身過來問陳姍姍。
陳姍姍說:“好人一生平安。這只不過是人生漫長道路中的一個小插曲。”
我腳一軟,躺在了飯店門口……
醒來時,發現是在一家賓館的雙人間裡。
卻沒有見到陳姍姍,我看了看錶,七點鐘。
打了個電話給陳姍姍:“一大早你去哪裡了?”
“我在公司,你剛醒?”
我說:“對,剛醒。昨晚我怎麼睡在這裡?”
陳姍姍說道:“你昨晚大醉,暈在飯店門口,我讓門童幫忙擡你上去睡的。”
“是嗎?真是丟死人了。”
“餓嗎?要不要我們一起去吃飯。”陳姍姍問道。
我說道:“是感覺挺餓的。”
“睡得很好吧,從昨晚睡到了現在。”
我看牆上的掛鐘,卻是五點多,我驚道:“陳姍姍,晚上五點了?”
“你怎麼會以爲是早上五點?”
“我睡了整整一天啊!那我今天什麼事情也沒做啊!”我說道。
陳姍姍笑了笑說:“難得你能好好休息一次。”
“公司有沒有事情發生?”我問道。
陳姍姍說:“天翼森實都提高了收購的價格,員工們還是如平常一樣工作。但也有一部分對公司很懷疑。”
“那就好,我現在過去公司一趟吧。”
“好,我等你。”陳姍姍說。
洗漱完畢,下樓的時候剛好接了一個電話:“喂。”我漫不經心道。
“豆漿。”這個令我魂牽夢繞的聲音。
我大叫:“巫婆!巫婆你現在在哪呢?”
“一個小時後,我就可以出去了。”巫婆笑着說。
我大喜:“我馬上過去接你!老婆,親一個!”
“我好想你。有人在,不說了,開車別開太快。”
我迫不及待掛了電話,狂奔下去,開着車唱着歌……
叫我不要開車太快,可能嗎?不到十分鐘我就飛到了,叼着煙焦急地在門口踱步。
哪料到,有一個人從我身後遮住了我的眼睛輕輕問我道:“猜猜我是誰?”
我轉頭過來,狂吻着她……
“那麼多人看着,你不害臊啊!”巫婆嗔道。
我拖她進了車裡,一頓狂轟濫炸,吻得她心花怒放:“回家洗澡!”
我看着她,樣子,說二十歲也像,說三十歲也
像,一身瀟灑的職業裝,頭髮後挽,太陽穴兩側睡發彎曲而下垂,那嫣然一笑的神情,那儀態萬方的舉止,那楚楚動人的面容,有時勝過了千言萬語。再一看她面龐,她彷彿如狐狸精一般,千嬌萬媚,讓人一看要丟魂似的。但她又有一種成熟和高貴在裡邊,讓人思想裡不敢有半分猥褻。也許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最迷人的女人。
彎彎細眉,水汪汪的大眼,嬌小瓊鼻,散發着誘人光芒的小嘴,皮膚潔淨白皙,甚至還隱隱透出一股粉紅色的色澤。我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她的紅脣,問她道:“這些天,你受苦了。”
巫婆笑着搖搖頭:“那些人對我客氣得很,住的地方絕對不會是你所想象中的很差的地方。”
“比咱家裡好不?”我笑着問道。
巫婆說:“住怎麼樣我都不計較,只要有你在身邊就行。住的地方再好,你不在身邊,我也不覺得好。”
“哄我開心呢?”我笑着說。
心情大好,太舒暢了!
“騙我說一個小時,其實你自己就出來在門口等我了!”我說道。
“你這該死的人,把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你看你,都不聽我話了,我讓你開慢點,你才十分鐘就到了這兒!”
“嘿嘿嘿,我是真的想你了,全身都像螞蟻咬,焦急難耐。”我看着她溫情脈脈說道。
巫婆看着我說:“我也是,很想你。老公……”
趁着紅燈,我探頭過去狠狠親了她一下……
她解開外套的扣子:“三個晚上沒能洗澡了,真難受……”
修長白皙的脖頸下,外套解開了,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膚,衣服緊緊繃着,似乎想椰裂開來,讓我雙眼大放光芒……
如此精緻美麗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我箍着她白皙的脖頸,吻了上去,很快的,巫婆一臉春潮,大大的眼睛中也是水汪汪一片,明顯動情。晶瑩剔透的小耳垂也變得豔紅無比。
一會兒後她推開了我:“綠燈了呀!快點開車,我全身都粘糊糊的,難受。”
“好的。”
巫婆俏皮的問道:“老實交代,我不在的這幾個晚上,揹着我做了什麼壞事!”
我笑着說:“我哪敢做壞事,不怕你割了我。”
“真的?”
“比天上的月亮還真。”
巫婆說:“對了,公司現在怎麼樣?”
我說:“有個森實公司,專門收購天水市這些出事的公司。很強大,甚至也開口要收購我們的公司。”
“收購我們的公司?”巫婆驚道。
我笑着:“是。”
“如果價錢合適,我想賣了。”巫婆看着我,“你怎麼看?”
我說:“我是想賣的,第一個原因就是我已經受夠了這種折騰,第二個原因是,王犇倒了,你叔叔肯定會親自出手對付我們,我們鬥過他嗎?”
“那賣了公司吧,我也很累了。十幾個億,我們不賣公司也很難撐得下去。”巫婆靠在椅背上,無奈地說道。
很少見她如此沮喪,掙扎了那麼久,鬥了那麼長好不容易歐富屬於自己,卻沒想到還沒正式到手就出了這樣事情。巫婆的心情可想而知。她這幾天應該也好好想過這個問題了,現在的她顯得很是平靜。
我安慰她道:“巫婆,我們可以做其他生意,沒必要一定要做歐富。我和你一樣,都捨不得,可是如果不放下,我們寸步難行。甚至被歐富拖累拖垮了我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