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當初半價促銷的政策沒定錯。我急忙說：“孫部長，降價促銷？這不等於跟森實一同放血麼？”
“這是必須的！你想想，森實都放了那麼久的血，應該撐不了多久，咱明目眼鏡也放血，大家一起放血，看誰先流乾啊！說來說去，還是咱明目眼鏡合算啊，只不過，依我看咱至多能這麼幹三四個月而已，時間長了，沒錢高了的。”
我嚴肅的說道：“孫部長，我支持咱也降價，也打廣告，而且價格可以比他們還低。咱明目眼鏡以前做得那麼好，很快的，生意不就又回來了麼？看到底是誰拖死誰啊！”
“我早就這麼想了，我要聯合幾個主要領導，跟老總提出這個建議才行。”孫部長說。
我說：“對，這事越快越好。”
他掏出了手機：“先通知幾個比較熟絡的中層領導今晚一起吃個飯，明天就聯合上書！”
他給那些人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了，我長舒一口氣，看來，明目眼鏡終於慌了，亂了陣腳，費德勒離死也不遠了。
晚上他們領導羣聚會吃飯，我這種小嘍囉當然不能跟着去。不過不要緊，明天就可以聽他們的壞消息了
我單獨約了李剛出來，在酒吧的吧檯邊喝酒邊聊。
李剛兩眼無神，我捅了捅他說：“搞什麼無精打采的？”
李剛嘆氣道：“當然是爲了你們兩口子這對資本家了啊，公司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賺錢，明目眼鏡到底什麼時候倒閉。我替擔心啊。”
我淡淡道：“這事就不用你擔心了，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該擔心，我如果沒猜錯，你的助理美玲和前女友沙莎，其中有一個人是明目眼鏡派來的臥底。”我鄭重其事地對他說道。
李剛驚愕道：“是沙莎？”
“我猜也八成是她！”我恨恨道。
李剛鬱悶道：“什麼叫做八成？你打聽來的消息？”
我說道：“不是打聽來，而是親眼看到！那晚明目眼鏡員工聚餐，喝酒多了，從明目眼鏡的老總費德勒的車裡看到他車上後座，不知道是沙莎還是美玲。你知道的她們兩個都梳着短頭髮，身材還差不多，從後側面看，本來就很難分出來誰是誰。又是黑夜的。”
“我瞧就是沙莎！美玲那麼善良，絕對不是美玲。沙莎來到我們森實，本身這就是個謎，總不能她說什麼咱就能相信什麼嘛，對吧。”
“要不我怎麼跟你說要離遠一點沙莎呢？這女人一看上去，就很有心計，離她遠點。不過在沒有百分百把握之前，我還希望你能幫我試一試美玲。”我認真的說道。
李剛不高興道：“這個就不要試了吧，一看就知道美玲不會是那種人。”
我盯着他說：“必須要試試！不然我不放心！”
李剛拗不過我，極其不情願說道：“好了好了，你說說要怎麼試？”
“你今晚裝成酒瘋，回去後，掐住沙莎的脖子，面露兇光對她吼叫爲什麼要跟明目眼鏡的老總扯上關係！收了多少錢！爲什麼？我對你那麼好你爲什麼這樣對我！？說不說？不說老子今晚就掐死你！從她的神情表情
中就看得出來是不是內奸，如果她鎮定自若，就拖她出陽臺去，威脅着扔她下去，如果她是內奸我就不相信不露出馬腳！”我一邊示範動作一邊說道。
李剛聽完後，苦笑一下說道：“至於麼？”
“做什麼？捨不得啊？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對他說道，“要不我把這招用到沙莎身上去？不過沙莎又不是很知道我們公司的詳細資料，這樣對她，有點大材小用啊。”
李剛還是不願：“都不要用這些招數吧，太毒辣了些。”
“你到底試不試美玲啊！”我問他。
他說：“我就平時偷看她通話清單，這樣總行了吧？偷偷地查她平時的行蹤，我相信她如果真的是間諜，會露出馬腳的。”
“行，那我剛纔說的裝酒瘋的那招，我用到沙莎身上去。”我笑着說。
“不好吧，沙莎看起來，其實也不像……”
李剛沒說完被我罵道：“什麼不像？什麼像？你的意思是說她們兩個都不是，是我眼花了？”
“你的確有可能眼花了嘛……”李剛訕笑着看着我。
“我告訴你！我雖然喝酒了，但是絕對不會煙花，那晚確定是她們其中一個人！”
李剛拿起酒杯敬我道：“好好好，那就按你說的辦了！我追蹤美玲，你嚇唬沙莎，看她們兩到底誰是那個死間諜！”
我盯着李剛說道：“我怎麼看你是一副十分不樂意的表情呢？”
“我就是覺得這樣子對她們，有點殘忍？”
我惱怒道：“什麼殘忍不殘忍的呢？你以爲我喜歡？我這是捉間諜啊！”
“好了啦！別生氣了，來，喝酒！別生氣了。”他給我敬酒。
“這事兒一定給我落實好！”
“是！”他點頭了。
“說另一件事，你愁我們什麼時候能賺錢是吧？”我問李剛道。
李剛把酒杯放下，說道：“那可不是！雖然咱們現在成本消耗不大，後面還有森實撐着，但是你也知道，森實旗下各公司的員工工資和獎金都是按照各公司的盈利來發的，現在眼睛店都不盈利，員工沒有獎金拿，和名下其他公司的員工差距很大，時間長了，很難安撫的，再說了，你這麼信任我，讓我管理這麼大的公司，我能不多擔憂麼，你看我現在，都瘦了好多呢！”
我笑道：“這不是還沒死嘛，怕什麼啊！我們也都沒有虧！”
“可我急啊！”
我吃吃笑着：“明目眼鏡都開始亂了，等他們降價跟我們血拼，最後拼得他們血濺三尺掛出清倉大處理的牌子出來！”
“他們開始了？”李剛驚喜的問。
我說：“明天就準備要開始了，他們開個會，下層的員工開始獻計獻策，讓死老外降價，裁員，減薪對付我們。持久戰嘛，目的就是爲了能跟我們拖久一點，我們也不要讓他們失望！加大促銷廣告，就算虧本，也要讓明目眼鏡搞成降半價也賣不出去的尷尬局面！”
“明天我開個會，讓屬下們落實這事！”
我說道：“記住，很多絕密內容，越少人知道越好，
特別是美玲和沙莎沒有擺脫嫌疑人之前，你不能跟她透露我們工作中太多的真實細節。”
“知道了了！”李剛挺不耐煩地說道。
“你必須要做！我對付沙莎，你對付美玲！”
“哦。”
喝了一點酒便回了家，巫婆給我打電話了，打了個哈欠說道：“好累啊，昨晚很晚才睡。你準備要睡了吧？”
我說道：“剛洗完澡，躺在牀上想你啊，咱視頻一個啊？”
“哪有空啊！”巫婆無奈的說道。
我問道：“又要出去了？”
“是啊，還要開會研究幾個事情。”巫婆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公司這面每天也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我又不能出去看你。”其實我多麼希望她說讓我出去。
巫婆說：“你出來了，森實怎麼辦？好好做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我嘆氣了……
“幹嘛嘆氣啊？”巫婆問。
我說道：“你說我幹嘛嘆氣？”
“工作不順利？”
“愛情不順利。”我無奈的笑道。
巫婆說道：“好了，別想太多了。”
“難道你不想我麼？”
她說道：“不想。”
“爲什麼？”我問道。
“每次想你，覺得很甜蜜，可是一想到還要那麼多天才能見面，我心裡非常不舒服。”
我忙打斷了她的話：“別再說了，你應該給自己一個好心情，每天早晨起來運動一下。”
“先這樣，我到時見出去了，你早點睡吧。”
“好。”
冷冰冰的嘟嘟聲隨即而起，我躺倒在牀上，心煩意亂，我的巫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沒有巫婆睡在身邊，抱不到那個軟綿修長的身子，睡眠居然也找不到狀態。我抱着枕頭，將它想象成巫婆，這樣子才更容易入睡。
次日去明目眼鏡報到，孫部長對我說道：“程歆，我等下開會，你自己出去轉轉。”
“知道。”
“別偷懶哦！”孫部長指着我。
我點頭：“明白！”
不偷懶纔怪，下了樓我就上了出租車到森實。在倉庫，我進去對程歆說道：“程歆！”
“怎麼了，孟哥？”程歆把手上的入庫單一放，問我道。
我問他：“你那個畢業證，是什麼學歷的？”
“哥，不是是公司要裁員吧？”程歆戰戰兢兢地問。
我奇怪着：“爲什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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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公司裁員，肯定從低學歷開始裁員，我和我妹妹這種自學考來的學位證書，一定被公司咔嚓掉的！”程歆惶惶道。
我說道：“傻了啊？是裁員，不過不是森實的裁員，而是我拿你身份證所去供職的明目眼鏡眼鏡公司。再說了，你哥現在是森實的代理老總，歐富又是森實的子公司，就算那些傢伙裁掉了你們，我也會把你們招回來！怕什麼啊？好了，不廢話話了，把你的畢業證給我。”
“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