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各自拿出了求婚鑽戒和情人卡片,她們才意識到即將到來的事情。
教堂大門,在前往紅地氈之時,三對新人互相挽着對方的手,伴着婚禮進行曲的音樂,慢步往教堂前走去。我今天很帥啊,穿着的白色西裝顯得特別尊貴優雅。
忽然發現,不知在何時起,我看見巫婆不再只是淡淡的微笑,而是喜歡幸福開懷的裂脣而笑。
“我的豆漿!”她含笑溫柔低聲說。忘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巫婆會在我的名字前加上‘我的’。
接着,神父說了一些話,然後讓我們分別說結婚誓言:“我願意佟鳳鵬成爲我的妻子,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我說完後,神父又看向巫婆,巫婆也學我一樣說:“我願意孟道江成爲我的丈夫,從今天開始相互擁有、相互扶持,無論是好是壞、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
李剛、孔亮也分別對自己的愛人說出了這個世界上最真摯的誓言。
“禮成!願天主祝三對新人白頭到老,永結同心。”神父溫柔的笑着祝賀,然後帶着證書上前:“請三對新人在這證書上籤下名字,然後,你們就正式成爲夫妻了,要相互信任、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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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神父。”我笑得嘴也合不上去,低下頭便籤上我的名字。
一直認爲,這種西方式的註冊結婚不過是在紙上籤一個名字,這並不能保證得了什麼,也不能讓男人承諾些什麼。可是,現在當注視着我與巫婆的名字寫在一起時,心底卻涌起一陣感觸跟激動。忽然,我明白結婚不是爲了要什麼承諾,而是在這一刻我們愛的證明。不管何時回看這兩個名字時,我都會記得在今天,我爲她做過的事,以及愛她的心。
“豆漿,忽然覺得,我們的名字很相配。”巫婆笑了,擡頭看向我。
我也笑了 貼在她的額上輕輕一吻:“本來就是天生一對嘛。”
“好,最後是交換戒指。”神父將那三個證收了起來,然後轉身走開。
我與巫婆面對着面,將婚戒溫柔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嘴裡卻喃喃的說:“這一戴,便是讓你綁在我的生命裡一生一世了。”
而巫婆也同樣的小心的將婚戒爲我戴上,說 “嗯!這一刻便是一生一世的回憶了。”
我將手抽回親蜜的吻上她的脣。也許是這裡的人太多,也全部在注視着我們,所以巫婆讓我輕輕的一吻便想把脣移開。
“熱吻,熱吻。”李斌、疤臉和程歆這幫子人帶頭起鬨,手裡用力的拍着掌。接着,這裡幾百個賓客也全用力的拍起掌來,都跟着喊:“熱吻,熱吻”。
我手一伸,大家都停下等我發表意見。
我看向大家,說:“既然大家都想看熱吻,我們就當衆表演一個世紀大溼吻了”。
說罷,我回過頭來微笑看向巫婆說“老婆,循衆要求啊!”
於是沒等巫婆開口說話我便緊緊的抱着她的腰,讓我們幾乎是完完全全的貼在一起,向着巫婆的櫻桃小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在如雷的掌聲中,我感覺到巫婆雖然有點羞愧,可是卻沒有掙扎,很配合的和我熱吻了起來,她閉上眼,長長的眼睫毛低垂着,甜蜜、溫馨、幸福溢滿了那張嬌俏可愛的臉。
一陣熱吻後,巫婆突然猛的推開了我,只見她一手捂着嘴,一手放在胸口上,作狀想要嘔吐的樣子。我驚呆過後,也慌了,巫婆怎麼啦,不舒服?不會是吃錯了東西吧?
站在旁邊剛剛被鋼彈吻得站不穩的姍姍看見巫婆有狀況,連忙上前扶着巫婆,然後用腳向我的小腿踢了下說“還愣着幹嘛,快搬個椅子過來啊”。
我醒悟過來,馬上搬來一把椅子讓巫婆坐下。蹲下來看着巫婆,此刻她的臉色有點蒼白,好像很不舒服,挺辛苦的樣子。我急了,說“不舒服?是不是剛纔吃了不乾淨的東西,吃壞肚子了”。
姍姍在旁邊嘻嘻一笑“你這個真是大笨蛋,我姐這麼聰明怎麼就會嫁了你這塊木頭的,你啊,都快要當爸爸了”。
巫婆擡起頭來白了姍姍一眼,姍姍吐了吐舌頭站到一邊去了。呵呵,就算是更大的傻瓜也聽得出剛纔姍姍說的話的意思啊。
我激動地抓住了巫婆的手,聲音都有點顫抖了“真,真的?什麼時候的事啊,怎麼不告訴我的?”
巫婆略帶羞澀微紅着臉,說“這幾天就覺得胸口悶悶,想吐想吐的,開始以爲腸胃不舒服,前天去看醫生檢查了才知道的,兩個多月了,應該是那次從滬市偷着回來。”
我裂開着嘴,怎麼也合不起來了,緊緊握着巫婆的手,深情地看着她,傻呆呆地笑着。這是我跟巫婆第二次有的小孩,這次應該是上天賜予我們最珍貴的結婚禮物。
我媽這個時候也很緊張,伸手拉着巫婆的手一個勁的在說着些什麼和叮囑着些什麼。巫婆一邊在不停地點頭應允着,一邊無奈地看向我,我對她做了個鬼臉,攤了攤雙手錶示我也很無奈啊。過了一會兒,我上前說“好了,好了,媽!時間不早了,我們得要去酒店迎接賓客了”。
巫婆休息了一會也精神起來了,在衆人的簇擁下,巫婆像個女皇出巡般地步出了教堂。在去酒店的車上,巫婆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臉上洋溢着幸福和愉悅,我拉起她的手說“老婆,以後我們的孩子叫什麼好呢?”
巫婆擡起頭來,盈盈一笑說“這個我早想好了,就不知你喜不喜歡”。
“我老婆集美貌與智慧於一身,你想好的,我哪有不喜歡的”。
“我打算呀,如果是男孩子叫‘孟鵬’;如果是女孩子就叫‘孟鳳’,你說好不好?”
“好!當然好啊!哈哈……”我想這代表着巫婆內心的傷痕終於被我撫平,她再不會爲雙胞胎兄弟的死而自責,再不會因家庭的破碎而傷心。我情不自禁地抱緊巫婆,在她的櫻脣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眨眼就是三年過去了,範磊已經正式退休,巫婆成爲了森實的行政總裁,而我依舊是她的副總,在這三年裡森實發展得很快,不僅成功上市,而且把另外一家上市公司和一些有發展前景的企業和公司收購了過來。成爲全省電器及眼鏡業的銷售龍頭。現在的森實集團就像一支艦隊一樣,開足馬力乘着長風破萬里浪。
人們都說名利雙收,利有了,名也就跟着來。這兩年什麼“天水市十大優秀企業家”、“全國優秀民營企業家”等帽子一頂接一頂地往我和巫婆的頭上戴。其實我一向都不太看重這些所謂的虛名,我更看重的是如何一步一腳印地把自己的事業做好,把森實這個事業王國打理好、管理好。而我更享受的是能和我的巫婆,我們孩子、我們的爸媽一起去玩玩、去旅遊、去度假這種天論之樂,夏天我們就去北半球,冬天我們就去南半球。
現在的我就是跟巫婆
雙雙躺在夏威夷的海灘上,淋浴着陽光與海水。爸媽也一起來了,他們在度假屋裡準備着飯餐,不遠處,兩個保姆分別一人一個地帶着孟鵬和孟鳳在沙灘上玩耍和嬉鬧,也許是因爲遺傳基因,巫婆又生了一對龍鳳胎。聽着孩子們天真爛漫的笑聲,看着他們剛剛學會走路還跌跌撞撞的樣子,我心中美滿的生活就是這個樣子。
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我看了看來電,頭一下麻了起來,是鋼彈的來電,今天已經是他們兩口子的第7個電話了。
不用接我也知道他現在給我電話是什麼事情,無非又是要來大罵我,說我把整個森實仍給了他們兩口子,就自個只顧着出來風花雪月了。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身邊的巫婆說“接還是不接啊。”。
巫婆懶洋洋地說“不管,那是你的兄弟。咱們不是說好了麼,如果是姍姍我來對付,如果是李剛,你來。”
我如臨大敵般按下了接聽鍵。果然,傳來了李剛的怒吼:“死豆漿,你這個周扒皮,你終於接電話啦,啊!”
我嘿嘿地陪笑着說“嘿嘿……不,不是手機一直沒帶在身邊嘛,所以……”。
“別說謊話了,你什麼時候給我滾回來?森實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你來處理啊!我和姍姍結婚到現在,連蜜月都沒有度過,就給你這個資本家打工了,你還有良心嗎,居然跑出去度假。”
“嘿嘿……,我不是已經授權給你了嗎?你處理就行了,而且還有你老婆嘛。呵呵,再說了,我不過也只出來了幾天呢”。
“你還好說,你個周扒皮,自已風流快活去了,把我們兩口子困死在森實裡,我們的那個家已經一星期沒回去了,你倒是會說風涼話啊,你……”。
“嗯!……呃!你……你嫂子有話要跟你說,你等下,你等下啊”我連忙打斷鋼彈的繼續進攻,把手機塞到一邊看着我一臉壞壞的,笑咪咪的巫婆。唉,鋼彈依舊保留着對兇殘的巫婆的恐懼,所以這個時候讓巫婆接電話是最明智的。
把這個燙手的山竽丟給巫婆後,我屁顛屁顛地向着孩子們跑了過去,跟他們一起追逐起來。不一會兒,巫婆也笑盈盈地向我們走來,到我面前把手機扔給我,一呶嘴說“給!搞定了,他不會再騷擾你了,你就放心的度假吧”。看着巫婆臉上得意的笑容,怎麼就覺得不懷好意的呢。
不過我還是堆起笑容說“呵呵,還是老婆厲害,這麼快就把那死胖子給收拾了,能否過兩招給爲夫的使使啊?”
“呵!這有多難的,沒聽說過‘有錢能使磨推鬼嗎’,我答應了,把我答應給你的今年的零花錢全給她了,她也很滿意,所以你不會再打電話騷擾你了”。
“啊?那這樣啊,那我還是願意收到電話啊!”並不是我不捨得那幾百萬的年薪,而是我想到另外一件更苦惱的事。
巫婆無所謂的說道:“我怎麼也是森實的總裁啊,豈能說話不算話的!”
“那是不是我就不用再上繳……”
“想得美啊!你該上繳的,一分不能少!,你的求婚書裡是怎麼寫的?”
“那我怎麼辦啊,你都把我的全給那個死胖子了,我還拿什麼上繳呀?”我據理力爭。
“你放心,你是我老公嘛,我當然是爲你想好的了,等度完假回去後,我就安排你兼職去給姍姍當助理,把你的那份工資賺回來不就行了”。
“啊?” 我哭喪着臉看着她。
她不再理我,跑向了孩子們……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