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你好像讓h皮子給迷了

都說神靈不可測,不可揣度。

還以爲服用凡性液體後的神靈會收斂,結果連自己的信徒都殺。

工匠見父親被殺,心中大慟:“父親……”

深海之靈將工匠父親殺了,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臉上古井無波:“用咒語將我喚醒,只好拿他當做祭品了,凡事都要付出代價。”

女修道士內心狂喜——付出代價的是對頭,收穫滿滿的卻是自己。

你看這事兒鬧得。

趙傳薪小聲嘀咕:“喪靈,這瘋娘們要是想殺我,你能保住我麼?”

喪靈斬釘截鐵,篤定回答:“能!”

趙傳薪就放心了,哈哈一笑:“深海之靈是吧,人家喚醒你,是想讓伱滿足心願。可你除了殺人,就一直在挑撥離間,你不太講究呀……”

既然喪靈能保他,那還怕啥,看熱鬧誰嫌爛子大!

深海之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來自中土的無畏先鋒,你以爲我是深海之靈?我不是。我只是一團附着在女獵人身上有秩序的能量。”

喪靈在趙傳薪耳畔給予肯定:“她說的沒錯,神靈無序,而她有序,我也是有序的,我比她強大,但見到深海之靈本體,你我都會陷入絕望。”

趙傳薪搞不清楚這裡面的區別。

深海之靈轉頭又對女修道士說:“你想復活女兒,但那是不可能的。根本沒有靈魂這回事,幽靈只是一種特殊的生物。等凡性液體的效果消散,我會撐爆女獵人的身體,引得本體復甦!”

女修道士臉上露出絕望。

趙傳薪贊爆,說話真實在,這點像趙某。他說弄死敵人的時候,就不會粉飾什麼,通常都直言相告老子就要弄死你言出必踐。

絕望之下的女修道士,忽然掏出一塊長條形的石頭,一頭寬一頭窄,看起來好像鐘錶的指針。

然後一刀刺入船長後心。

還在觀望事態發展的船長死不瞑目。

女修道士開口:“答案之石,告訴我阻止深海之靈本體復甦的出路在哪?”

她掌心的答案之石轉動起來,最後指向了趙傳薪!

深海之靈也同時將目光放在了趙傳薪身上。

趙傳薪:“……”

感情老子就是答案唄。

深海之靈笑了:“晚了。”

似乎藥效正在消失,女獵人的軀體有些走形。

喪靈說:“此時有兩個選擇,要麼跑,要麼阻止。”

趙傳薪問:“怎麼阻止?”

“在能量衝出爆炸之前,砍掉女獵人腦袋。”

女修道士提前一步行動,拎着利刃砍向女獵人脖頸。

女獵人張嘴,空氣扭曲,有什麼東西從她口中吐出,但無形無質。

女修道士卻倒飛出去,撞到了枯骨牆,大大小小的骨頭漱漱落下。

她的臉色更蒼白了,顯得十分萎靡。

她掙扎坐起,望向趙傳薪喊道:“還有機會,你動手,否則你們也逃不出紅島。”

她說的機會是什麼呢?

當女獵人的身體膨脹到即將讓她身體受損的時候,忽然她的身上紅光大盛。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

咔吧……

血光之災寶石碎裂一地,女獵人身體恢復原狀。

深海之靈明顯愣住了。

那是受過祝福變成護身符的血光之災寶石,救了女獵人一命。

趙傳薪擡手一槍,同時衝了出去。

一槍果然沒奏效,不知怎地子彈就偏了。

女獵人張嘴的瞬間,趙傳薪手裡舉起了鱗盾。

轟……

鱗盾四分五裂。

千鈞一髮之際,智能陀螺儀帶着趙傳薪側身避開無形的能量。

趙傳薪嚇了一跳,心說這麼狠,女修道士究竟是怎麼擋住的?

玩這個是吧,趙傳薪傳送擒龍戒,對準女獵人轉動。

女獵人雙腳剛離地,卻沒旋轉,立刻定住身形。

屢試不爽的擒龍戒,對她失去了作用。

她揮揮手,趙傳薪指頭上的擒龍戒發出輕微的骨骼碎裂聲。

金銀外殼完好無損,但裡面的食人花喉管怕是碎了。

趙傳薪皺皺眉,手裡多了把戰神M1907。

“老子不是神,但老子花樣百出,活兒是極多的!”

突突突突……

之前趙傳薪射殺貿易官,用的只是手槍。

深海之靈沒料到竟然還有可持續輸出的大威力遠程武器。

防得住一發子彈,但卻防不住金屬狂潮。

頓時女獵人的身體千瘡百孔,空氣肉眼可見的在那些傷口處扭曲,說明有能量外溢。

這能量需要外泄,但不能引爆。

深海之靈開始不管不顧的朝趙傳薪衝了過來,

趙傳薪傳送過來一口鍋,舊神坩堝烙印啓動,驟然升溫,鐵鍋化爲橙紅鐵水,他揚了揚手,鐵水飛濺。

衝過來的深海之靈萬萬沒料到,趙傳薪居然有這麼多花活。

“啊……”

歇斯底里的痛苦的嚎叫。

趙傳薪笑嘻嘻說:“糟糕的東西你真是很糟糕,鬧着玩你偏偏要摳眼睛!”

女獵人的臉上,身上,多處被融化的鐵水燙傷,甚至燙出一個個小洞,比子彈打出來的孔更嚇人。

原本女獵人那張漂亮的臉蛋,已經不復存在,那張臉慘不忍睹。

在旁邊觀戰的女修道士:“……”

這便是中土無畏先鋒的實力?

以前她也遇到過無畏先鋒,也沒有這麼難纏啊?

兄妹趁機散開,兩人各執一把戰神M1907,從側面包抄傾瀉彈藥。

精靈斥候,早就站在高處,取出吹箭,腮幫子鼓老高。

嗖……

精靈斥候的吹箭箭頭和趙傳薪精靈刻刀爲同一材料,無堅不摧。

竟然直接透體而過,勢盡才落。

此時的深海之靈,已經無法自爆了。

因爲口子太多,能量外泄太快。

剩下的唯有狂怒。

深海之靈朝精靈斥候噴吐能量,精靈斥候靈活異常,後空翻落地躲過,他所在的半面骨牆化爲齏粉。

深海之靈張嘴,好像紅孩兒噴火那樣扭頭,看不見的能量橫掃,企圖將所有人斬殺當場。

眼瞅着,就快要到趙傳薪的時候。

趙傳薪眼睛眯了起來,伸手,下揮。

唰!

剛剛偷偷丟出去的精靈刻刀,被智能陀螺儀裹挾繞後,此時出其不意的朝女獵人的脖頸砍去。

深海之靈的反應很快,剛想躲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女獵人慘不忍睹的臉上,露出了殘破的震驚表情。

沒想到在這神殿當中,竟然會有東西,擁有能制住他的實力。

那當然是喪靈!

唰……

人頭落地。

沒有血,只有大片扭曲的空氣,能看出有東西噴薄而出。

趙傳薪覺得腳下震顫,地震了?

隨着地震,還有讓人心悸的尖嘯聲,不知從大海或是地底傳來。

精靈斥候跑到了窗邊,朝海面望去,轉頭焦急道:“海嘯……”

趙傳薪說:“別慌!”

衆人:“……”

這特麼誰能不慌?

十餘米高的滔天巨浪席捲而來,氣勢洶洶,此時連跑都來不及了。

女修道士喃喃自語:“是深海之靈引發的海嘯,他只要翻個身就會引發海嘯,哈哈哈,我已罹患絕症,你們陪我一起死……”

翻個身就海嘯?很難想象深海之靈本體有多大。

趙傳薪依舊淡定:“你說死就死啊?我允許了嗎?”

女修道士:“……”

工匠說:“我們快跑吧。”

趙傳薪驚奇轉頭:“咦,你要是不出聲,還以爲你死了呢。”

工匠:“……”

趙傳薪跳出了窗戶,站在懸崖上,說:“別怕,等我念一段這個世界上最牛逼的咒語,便能化險爲夷。”

衆人:“……”

眼瞅着巨浪就要到了近前,能遠遠看到港口碼頭上,無數人驚慌的四散奔逃。

但速度遠遠沒有巨浪的速度快。

能隱隱聽見呼嘯聲中,摻雜着紅島居民的哭嚎。

這時,趙傳薪張開雙臂:“駿馬啊,你四條腿;大海啊,你全是水!女修道士啊,你一把年紀了還挺美,脖子下面全是腿,鼻子下面居然長着嘴……”

女修道士:“……”

然後衆人瞪大眼睛,看見那滔天巨浪,如同有一把看不見的巨劍,從中劈開,恰好從枯骨教堂兩側過去。

當然是趙傳薪啓用了潤之領主的致意。

你道這些年的裝備是白刷的嗎?損失了個擒龍戒算個屁,趙傳薪裝備多的是。

這一幕太震撼了,趙傳薪看上去猶如天神下凡。

關鍵是人形的,不是奇形怪狀的神。

這或許就叫作——力挽狂瀾!

工匠尤其感覺震撼。

因爲教堂的地勢很高,他其實並不是特別害怕。因爲巨浪到這裡勢頭會減緩,而無論海狼族或者紅島居民,都有極強的海中存活能力,至少不容易淹死他們。

怕的是巨浪的破壞力。

見巨浪被破開,趙傳薪非常淡然轉頭,準備迎接讚美。

只是教堂的另一側,在看不見的地方,巨浪席捲過去後,倒退的激流回旋,依舊很兇猛的朝教堂衝擊過來。

嘩啦……無數骨頭激盪碎裂濺落,整座教堂搖搖欲墜。

趙傳薪淡然裡帶着幾分得意的表情僵住。

轟……

教堂四分五裂……

我焯!

衆人七手八腳的向窗外爬。

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比“帥不過三秒”是更可怕的事情了。

趙傳薪氣急敗壞的拍開一個飛來的骷髏,操控潤之領主的致意,將回旋的水流再次分開。

左右看看,衆人均無大礙。

女修道士被水流衝到了趙傳薪腳旁。

他低頭,伸手:“拿來!”

女修道士目光閃爍:“什麼?”

“裝是吧?”趙傳薪惡狠狠道:“答案之石,拿來!”

損失了擒龍戒,就必須再得件寶貝。

“它不屬於你。”女修道士平靜的說。

“呵呵……”鹿崗M1907在趙傳薪手中轉了個圈,對準了女修道士:“是我的,你別動。不是我的,你也給我放那。”

“……”她瞳孔收縮:“據我所知,中土的無畏先鋒都是正直的,不會奪人所愛……”

“幾百上千年,總會出現個異類。”趙傳薪不爲所動,扳開擊錘。

見他油鹽不進,女修道士十分無奈。

她祭出了最後的威脅:“答案之石是詛咒魔盒的鑰匙,若被沙漠皇帝知道你擁有它,他會不計一切代價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我超勇的,我不怕。”

“……”女修道士無語。

她無奈的將答案之石舉起。

趙傳薪一把奪過,直接傳送走,人也退出狀態。

【海嘯捲走了無數靈劫的生命,港口船隻損毀十之七八。】

【工匠對我說:倖存的海狼族越來越少,而我熟悉的人都已經死去,你能帶我離開紅島嗎?】

工匠有點花癡。

此人怕是整個事件中唯一心裡還有些良知的人。

可趙傳薪無利不起早,寫:

【我說:憑什麼呢?】

【工匠想了想回答:我有着如同寡婦海那麼龐大的材料學知識,我懂得打造鎧甲武器,我一定能幫上你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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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否要帶上工匠?】

趙傳薪的決定是:

【帶!】

靠手藝混飯,不寒磣。

遭遇災難的紅島需要休整,剩餘的船隻需要準備才能繼續趕路。

趙傳薪合上了《舊神法典》,取出答案之石看了看,可惜現在沒有死對頭在,不然可以拿人命試試。

臨睡前,他想的是拿着酒壺的巴雅爾孛額,是否遇到變故?

……

巴雅爾孛額還沒回到達賚諾爾,他走的可比趙傳薪慢多了。

愈往北天氣愈寒,西北風嗡嗡的像壎,斜着下的秋雨淅瀝漸急,荒原上的動物夜晚會哀嘯,悽婉至極。

下雨陰天,他的關節疼痛難當。

但他也只是咬牙堅持,一言不發。

夜色降臨,他好不容易找了個有片瓦遮頭的避雨之所,拾了些乾草燃起篝火。

烘烤片刻,不由得想起了趙傳薪在時候的好處,吃喝不愁,取暖小意思,搭帳篷也基本用不上他,吃飯時還能分酌小半瓶烈酒。

酒本來他也帶着,只是途中被狼羣盯上了,他爲了逃脫打馬疾馳,路上酒罈子被顛了下去。

巴雅爾孛額擼起褲腿,見膝蓋水腫,手指頭一按一個癟。

他取了些藥塗抹,火辣辣的,當然痛苦並沒減少幾分。

巴雅爾孛額忽然想起,之前上藥,趙傳薪見了說他是什麼蒙醫烏仁吉,一副藥心突突,兩副藥眼暴突,三副藥埋黃土……

巴雅爾孛額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人真是怪話連篇,不帶重樣的。

正當此時,他忽然聽見了淒厲的叫聲。

這大晚上,荒郊野外的,淒厲的叫,就想吧。

關鍵是,聲音是在他身旁響起。

巴雅爾孛額頭皮發麻,他轉頭側耳,瞪大眼睛,發現叫聲傳自他的包裡。

他趕忙打開包。

那個酒壺躺在包裡,上面的鼠頭圖案扭曲變形,鼠臉上露出了人性化的焦急神色。

分明只是金銀之物,爲何能動?

這超出了巴雅爾孛額的認知。

他敲響了神鼓,沒用。

他吟唱起低沉的神腔,沒用。

或許他點燃篝火的地方,正處於一個鼠洞上方。

不多時,一隻老鼠不知從哪裡灰頭土臉的拱了出來。

巴雅爾孛額眼疾手快,一把捉住,捏着老鼠的後頸,拿着神鴉刀給它放血,滴在了酒壺上的鼠口處。

巴雅爾孛額想起了曾經對趙傳薪講述的北地邪祟故事。

當說起黃鼠狼迷人的時候,趙傳薪就說:“黃鼠狼能迷人,你們就不會迷黃鼠狼嗎?不是有蘑菇粉麼,給它上點,看誰迷糊就完了。”

當時巴雅爾孛額都聽懵了。

奪筍那?狐狸、黃鼠狼之輩,再缺德能比人還缺德?能比人還狡猾嗎?

巴雅爾孛額想到此處,飛快的扒開一個小瓷瓶的瓶塞,倒在了酒壺的鼠口處,混合着老鼠的血液,也不知是滲入酒壺,還是真的被那老鼠雕刻給喝掉了,最後連同血液帶蘑菇粉,全部消失。

然後,巴雅爾孛額就看見那鼠臉,時而猙獰,時而醉態可掬,時而嘴角彎出弧度彷彿在笑,時而嚎啕。

巴雅爾孛額下意識的說:“你好像讓黃皮子給迷了……”

說完自己都愣了……

然後若有所思。

那鼠臉表情變幻來變幻去,忽然嘴巴大張,發出一聲悠遠的尖叫聲。

巴雅爾孛額只聽遠方有狼羣嗚咽,逐漸跑遠。

竟然將追蹤他的狼羣嚇跑了……

最後,鼠臉張大嘴,打了個哈欠,眼睛緩緩閉上。

巴雅爾孛額:“……”

他心說,以後這邪物再作祟,就給它灌蘑菇粉和老鼠血。

反正快到達賚諾爾了,老鼠和蘑菇粉用之不竭,夠它喝一壺的了。

只是,連邪祟都扛不住的東西,他今後絕不再拿來服用溝通神靈……

……

趙傳薪雖然有點擔心巴雅爾孛額,卻沒去看看他的安危。

什麼新神舊神,再牛逼也無法打破《舊神法典》的壁障,無法自由穿梭兩界。

這就是趙傳薪的底氣。

想來應該沒事。

一覺醒來,他蹲在門口刷牙。

剛吐完,就有僕從來叫他吃早餐。

趙傳薪擺擺手:“吃什麼早餐,趙某不佔你們王府的小便宜,不是那種人知道吧?告訴老齊,趙某這就走了。”

僕從:“……”

說完,趙傳薪隨手丟出天梯,躍起踏着天梯蹬蹬蹬跑上了近六米的高牆。

之前就說了,齊王府距離松花江近,尤其在早晚薄霧冥冥,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趙傳薪身形陷入霧氣當中,僕從看的一愣一愣的,旋即拔腿飛奔:“王爺,王爺,趙先生他,他踩着雲霧飛走了……”

趙傳薪沒在王府吃早餐,那種“總有刁民想害朕”的擔憂一直存在。

萬一昨晚上齊默特色木丕勒沒敢下毒,早上趙傳薪沒有防備的時候再下毒怎麼破?

他也沒離開郭爾羅-斯前旗,反而向北走,一路走走停停觀察,不能只聽齊默特色木丕勒的一面之詞。

也不知到了何處,見有早點攤子,就要了粥加包子,順便點了炸的小鹹魚幹當配菜,真是安全又衛生……

攤主是個直隸人,看見趙傳薪一身甲冑,和自己婆娘嘀嘀咕咕:“你看他,像不像一個人?”

他婆娘小雞啄米點頭:“像人,像人,四肢健全,直立行走。”

“……”攤主咳嗽一聲:“我那族弟在齊王府駐長-春府的地局子有差事,他說趙傳薪在大馬路現身,又去了火車站殺了幾十個日本人,最後打上了齊王府,事情鬧得很大!”

他婆娘張大嘴:“趙傳薪?”

“噤聲噤聲,不要命了,你喊啥?”

趙傳薪聽力極佳,其實已經聽見了所有對話。

他把剩下炸魚乾全扒拉粥碗裡,拌一拌三下五除二吃完,將錢拍在桌子上:“不用找零了,剩下當小費。”

今天純屬路過,來吃個早餐,馬上就走,沒必要再起波瀾。

攤主夫婦目送他走遠,這纔過去收了桌子上的錢。

婆娘扒拉半天:“當家的,他說甚麼小費,這攏共還差兩文哩,小費呢?”

……

趙傳薪找路人打聽這是何處。

路人告訴他:“俺們這旮沓叫青陽鎮。”

“青陽鎮有啥特產?”趙傳薪饒有興致的問:“有沒有日本人出沒?”

路人撓撓頭:“特產?德隆燒鍋算嗎?俺們這沒有日本人,最近倒是不太平,有馬匪出沒,須得小心。”

趙傳薪抱了抱拳道謝,剛要走,就聽見有槍聲傳來。

路人臉色微微一變:“不好,怕是馬匪要搶德隆燒鍋?”

悠着寫不是主觀剋制,是客觀環境需求,是剛需。

瞎幾把寫就百分之百失聯,我百分之百不讓它失聯,不然這一年豈不是白玩了。

有個詞叫歷-史-虛無。章節屏蔽修改多少次,接收過編輯多少次警告,這一年裡都數不清了。

記得有一次,寫了個情節,翻了好多實體書史料查到的,或許是因爲不太常見,被要求修改,我把那實體書上的資料證據拍給編輯,編輯再拿給審覈那邊看,確認不是虛無後纔給通過的。

近代-史不能讓你翻天覆地,不能讓你改朝換代,不能騎白馬統一全球。一開始以爲放科幻類目就可以瞞天過海,事實證明想特麼多了哈哈……

偶爾抽兩三盒,常常喝酒,總是熬夜。

我也想續命,可惜沒契約按手印……一旦有人威脅我棄坑什麼的,我輕則會口吐白沫,重則倒地休克……如果進ICU,那都是有人威脅棄坑的原因,訛不掉你褲衩那都算你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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