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根木棍如同流星降落一般,在空中形成一個弧形,然後如流星降落一般帶着呼呼破風聲落向那隻野兔。
當木棍馬上就要落在野兔身上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白色的雪地中突然躥出,一隻白色動物,白的就像是地上的雪花,樣子和狗差不多的動物。直接把那隻野兔一口咬住,然後掉頭直接跑進山裡,它的速度讓人乍舌,就像是閃電一般片刻消失在我們視線內。
二哥驚呼:“狼!”
這一幕太神奇了,我們誰都沒有發現雪地裡面還隱藏着一隻狼。
更多的則是慶幸,如果沒有這種野兔,很可能被攻擊的就是我們。以它的速度我們絕對沒有絲毫還手的能力,只能被無情的咬死。
而且如果那隻狼在晚出來兩秒就好了,它一定會被二哥扔出去的木棍扎住,甚至於取了它的性命。
看着已經消失的身影,二哥回過神來,滿臉震驚的說道:“真沒有想到在這裡能看見這種狼啊!”
“什麼意思?難道這隻狼有什麼不同嗎?”我有些疑惑。
二哥搖搖頭,解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隻狼王。這到不是重點,重點是它的顏色,狼本身就已經稀少,更成爲了國家保護動物,所以人們已經開始保護這些動物,禁止獵殺,這些年來狼羣的繁殖也大幅度提高。雖然如此,但這種白顏色的狼可謂是罕見,如果有一千隻狼,那麼這一千隻中不一定會有一隻白狼。而且這種狼遠比其它的,這種狼比它們的同類還要十分兇殘,而且它的速度則是狼羣中最快的。”說到這裡二哥有一絲後怕:“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這種兔子我們兩個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啊!”
我起身走到木棍落下的地方,木棍已經深**入土壤之中,約有三四十釐米的深度,我絲毫不懷疑二哥之前的力度。我猛地一使勁,直接把帶着泥土的木棍拔了出來。
“你們東北人的驕傲果真不一般,如果沒有那隻狼就好了!”我惋惜着說道。
這時,突然後山傳來陣陣狼嚎聲。
而且聽聲音絕對不止是一隻狼,很有可能就是二哥口中的狼羣。
狼羣此刻像是召集着自己的同伴,嗷嗷的聲音響徹天地間,在山谷內來回玩繞。
“汪~~~~~~汪汪~~~汪汪汪。”二哥身邊虎子汪汪大叫着,視乎是在像山內的狼羣發出挑釁的信號,也或許是與它們交流,反正這叫聲對我們哥倆絲毫不懂獸語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種折磨。
“汪汪汪!”虎子想要跑進山裡,結果被二哥攔住了。
漸漸的,狼的吼叫聲離我們越來越近,而虎子也叫的異常兇猛。
二哥牽着虎子的鐵鏈,面色沉重的說道:“趕快回去吧!我擔心狼羣過來了。”
聽到二哥這麼說我們也沒耽擱,趕快從山凹處跑到我們村山頭上。
虎子還是不甘心的回頭大叫,只不過虎子如今的叫聲聽上去有一種淒涼的感覺,讓人聽了很心酸,而山上的狼嚎聲也沒有之前那麼瘋狂,只有一隻狼叫吼着,聲音和虎子很像是,很是悽慘心酸。
二哥眉頭一皺,看着虎子異常的舉動,不解的說道:“我感覺虎子和這羣狼像是有某種存在的聯繫。”
我點點頭表示贊同:“你說該不會它們搞出婚外戀了吧?”隨即我趕快否定了這一說法,:“也不對啊!動物之間沒有啥婚外戀不婚外戀的,難道你家的狗把後山的狼勾搭上了?”
二哥思索了片刻,:“勾搭?我聽我奶說虎子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至於去哪了誰都不知道。可能你說的對,虎子是母的,還真有可能把山後的狼迷住了。我在想,是不是虎子消失爲了就是來找這些狼呢?你還別說,虎子失蹤回來我奶就發現它有些不尋常,肚子好像被搞大了。”
我回憶了一下,前段時間我三奶的確向我說了這件事。
說虎子失蹤了,無論在村裡怎麼找都找不到。村裡很多人家養的狗一般都不栓,都在外面十多隻一起的在村裡胡亂溜達。之後過了大約有一個禮拜,虎子又從新回到了家裡,而且回來之後變的溫馴多了,我三奶怕它在去外面亂跑,於是就用鏈子把它拴了起來。
“對了,虎子啥時候下崽?”我回到家無事,過段時間下河水庫一旦把網箱放置後我就要搬到下河去住,畢竟要以防有偷魚的。
“狗的孕產期一般在兩個月左右,現在好像一個多月了,還有一個月就要下崽了,咋了?”二哥問道。
“也沒啥事,養着玩唄,以後去下河水庫看魚也把它算進去。”
天快黑了,夕陽西下,地上的雪花被照射成金黃色,看上去像是身子黃金堆一樣。
看着天快要黑,我和二哥慢慢向山下走去。
虎子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不過它還是向後山使勁叫着。
忽然,一羣山雞在山下匆匆飛過,看樣子大約有五六十隻左右。
山雞很漂亮,特別是公山雞,簡直就是縮小版的孔雀。相比母山雞就比較難看一點了,就像是放大版的麻雀。
山雞在我們腳下二十多米的地方向南飛去,一邊飛一邊“咯咯。”的叫着。
二哥眼睛一亮,撿起地上被雪覆蓋的石頭,猛的一扔向着山雞羣砸去。
可能是二哥這才把握的距離不準,當石頭落下的時候山雞已經飛出了石頭所砸的範圍。
二哥大喝一聲:“追!”然後放掉手中虎子的鐵鏈,讓虎子在前方追去。
而我們二人也是緊跟其後,手中各拿着兩塊如拳頭大小的石頭。二哥手中更是緊握那根木棍,視乎隨時都會丟出去。
可能會有人說我們傻,以人的速度怎麼能跟天上飛的山雞作比較。
其實不然,山雞雖然說是飛禽一類,但是山雞有兩個致命的弱點,一:山雞隻能貼着地面三米左右飛。:二:山雞的飛行距離很短,也就是兩百米就要停頓一下,之後等恢復了體力才能繼續飛行。
當我們距離這羣山雞還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時,我和二哥向着山雞羣就把手中的石塊丟去。
只不過我們這次丟石塊的方位改變了一下,山雞向南飛,如果我們按照此刻山雞的位置丟過去,那麼之前那一幕還是會發生。
所以我們此刻把石塊丟向了山雞正要通過的方向,這樣一來山雞剛剛到達那個位置就會被石塊砸中。
果不其然,當山雞正要通往那個位置時,我們兩人丟出的石塊也落下去了。
“厄!”一聲痛苦的叫聲在下面傳來,只見山雞羣中一隻母山雞的身體搖搖欲墜,視乎隨時都可能落下。當繼續向前飛行了五六米時,這隻山雞已經結束了它的飛行生涯,身子無力的跌到地面。
虎子看到有隻山雞被砸落,叫喚了兩聲跑了過去。
我嘿嘿一笑,:“其實俺們山東人也很牛逼。”那隻被砸落的山雞正是被我丟的石塊所擊中,而二哥丟的石塊卻被一隻山雞躲了過去。
二哥怒視着我,:“哼,你等着吧!”說着在地上從新撿起石塊向前追去。
我在後面笑着大喊道:“行了,這隻山雞夠吃一頓了。”
二哥轉頭瞪了我一眼:“不行。我打算吃兩頓。”剛說完話,二哥哎呦一聲被石頭絆倒在地。幸好沒跌入山下,否則那可麻煩了。
二哥回頭呵呵一笑,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不好意思的說道:“常在山上走哪能不絆倒?”說着也不理我繼續追上去。
我無奈的搖搖頭,:幹啥這麼較真啊!我不就是打了一隻山雞嘛!
漸漸的,那羣山雞已經飛到了與南山的交界處,這時它們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我向南看了看,我們剛纔起跑的地方距離南山交界處也就是三百多米,沒想到這羣山雞此刻的飛行距離明顯提高了不少。我知道它們這是死亡前最後的掙扎,如果能逃過這一劫它們就不用死亡,相反如果它們之前停下絕對會受到我們無情的殺戮。
其實我也沒這麼壞,一隻山雞就夠了,嚐嚐鮮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