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茶後,一起到了林雨荷的臥室,不同於平時,今天林雨荷的臥室明顯有點亂。雜誌蟲
牀上的被褥凌亂,沙發上堆滿了衣服和內衣,甚至還有個靠枕掉到了地上。
林雨荷自己都忘記了,今天臥室很亂,就這樣帶着樑風揚走了進來,讓她很沒面子。
“呀呀呀……”
從林雨荷的櫻脣之間發出了一連串鬱悶的聲音,然後她就開始用雙手朝外推樑風揚,嘴裡喊着:“你先出去,等我收拾一下。”
“既然我已經進來了,那就幫你一起收拾吧,誰讓我是個熱情的人呢。”
“你不用這麼熱情。”
“我必須熱情。”
“你熱情的不是時候。”
“很是時候,此時不熱情,何時熱情,我且讓你看到,我那麻利的雙手。”樑風揚輕笑說。
下一刻,林雨荷的小褲就已經在樑風揚的手中,他笑眯眯說:“請問,這是剛洗過的,還是剛換下來的?如果是剛洗過的,我就幫你放入衣櫃,如果是剛換下來的,我就幫你放入洗手間的盆裡。”
林雨荷面色潮紅,面對助人爲樂的樑風揚,她甚至有了報警的衝動。
喘息片刻,林雨荷嗔怒說:“成心的啊你,你分明看出來了,那是剛換下來的,哦,你個混蛋放下我的小褲!”
很爲鬱悶的林雨荷,衝過來就搶那條小褲,她連續幾次出手,都被樑風揚巧妙避開。
樑風揚的速度那麼快,別人想將他手中的東西搶走,絕非易事。
百般無奈之下,林雨荷原地站住,不停地跺腳。
看到林雨荷的眼淚流了出來,樑風揚暫且沒理會,他打算助人爲樂到底,乾脆又將沙發上的另外一條小褲也抓起來,然後放到了洗手間的盆裡。
當樑風揚走進來發現,沙發上的衣物都已經消失,估計都一股腦被林雨荷放入了衣櫃,而林雨荷已經坐到了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面色漠然。
“我還以爲,你要半個小時以後才進來。”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我是來看你的散文的,不是來給你洗小褲的。”
“想看我的散文,必須先洗手。”
“我的手又不髒。”
“你剛纔抓了我的小褲。”
“我真沒覺得髒。”
林雨荷嬌美的臉頰已經紅透,再次有了召喚雷電劈死樑風揚的心,這個刁民折磨起美女來,簡直就是宗師級別的聖手。
“我告訴你,看我寫的散文,是很嚴肅的事,你不洗手,不給看!”
“好吧。”
樑風揚暫且退了一步,決定去洗手,否則他和林雨荷的關係,就會發展到白熱化程度。
當他洗過手走進來就看到,那本寫散文的厚重本子,就在林雨荷豐腴的腿上放着。
也許正是因爲本子在她的腿上放着,而她的大腿又是那麼的豐腴,那麼的有質感,所以她顯得格外學識淵博。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先朝那本散文瞟了一眼,然後就朝她的臉看去:“我在打開本子欣賞之前,用不用舉行個什麼儀式,比如,我用不用把剛洗過的手,放到胸口,說點什麼。”
林雨荷先是噗嗤一聲笑,接着是愉快的笑,然後是苦笑,最終哭了起來:“我求你了,真不用,你快看吧,我的大爺。”
“好的。”
樑風揚沒有理會林雨荷的眼淚,他的嘴裡發出來的甚至是很清脆的聲音,拿起了本子,打開看了起來。
很快就發現有情況,本來再有五篇散文就能看完,現在看來,散文多了幾篇,樑風揚沒有去數,就接着上次看起來。
林雨荷那華麗到充滿文青氣息的文字,還有那細膩的手法,再次感染到了他。
看到有關購物的散文,他彷彿是身置繁華的商業街,看到有關旅行的散文,他彷彿是身置有山有水的洞天福地。
看到有關去酒吧喝酒的散文,他彷彿是身置高級別的酒吧,看到很多人在喝酒,很多人在蹦迪。
其中舞池中最爲惹眼的,便是穿着緊身衣褲的林雨荷,正對着他露出嫵媚的笑,紅脣之間傳來迷醉的聲音——哦耶哦耶,老孃扭腰,哦耶哦耶,老孃扭臀,哦耶哦耶,老孃的長髮在鐳射光中飄揚……
前段時間,林雨荷又創作了八篇散文,都是很貼近生活的散文,文筆依然華麗文青。
算上之前剩下的五篇,也就是說,有十三篇是樑風揚以前沒看過的。
林雨荷不希望樑風揚一次性看完,因爲散文可以作爲她的殺手鐗。
等樑風揚想吃她豆腐時,就可以拿出來給他看,這就好比是當小孩哭鬧時拿出糖果。
可惜的是,十三篇散文,都讓樑風揚看完了。
樑風揚表現出了很滿足的樣子,仰頭靠到沙發上,將那散文本子放到了他的大腿上,那表情,就像是酒鬼剛喝夠了酒,煙鬼剛抽夠了煙。
“你很美啊?”林雨荷嬌聲說。
“很美。”
“能商量個事嗎?”
“你說。”
“以後,你能當我是你的姐姐嗎?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我,當我寂寞的時候,陪我說話,當我逛街時,幫我拎東西,但就是,不能吃我的豆腐。”林雨荷微笑說。
樑風揚開始閉目養神,一點反應都沒有。
約莫五分鐘後,林雨荷的手拍到了樑風揚的腿上,嗔怒說:“這樣有什麼不好?你就讓我當你的姐姐吧!”
樑風揚的雙眼終於睜開,瞬間直起身,笑眯眯說:“想給我當姐,必須是42歲以上的。當然了,平時讓我叫姐倒是要求沒那麼嚴格。”林雨荷已然崩潰,**的身體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
幾天後。
醉仙食府的休息室正在發生很有意思的事,樑風揚打算通過接吻的方式給杜碧彤治療懼男症,方法大概有兩種。
其一是,擁抱接吻,這樣,杜碧彤的懼男症很容易發作。
其二是,懸空接吻,這樣,杜碧彤的懼男症也可能發作,但能多堅持一段時間。
此刻房間很溫馨,彌散着香氣。
他們兩個決定接吻,選擇懸空接吻方式,杜碧彤身體傾斜,用胳膊支撐身體,修長的雙腿搭到沙發上。
然後樑風揚半蹲身體,探過頭去吻杜碧彤。
熱吻持續進行中,約莫三分鐘後,杜碧彤的呼吸有點急促了。
樑風揚能感覺到,杜碧彤已經有點緊張,本來他想停,可杜碧彤卻用眼神提醒他,不要停。
於是熱吻繼續,這次有了一個全新的突破,懸空接吻八分鐘,杜碧彤的懼男症都沒有發作。
杜碧彤非常的激動,太想讓折磨了她多年的懼男症快點滾蛋了,她宣佈,等懸空接吻突破十五分鐘懼男症不發作,就開始擁抱接吻。
對此,樑風揚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他卻說出了讓杜碧彤很生氣的話語:“幸虧這麼多年,你一直有懼男症,否則,早就不知道你屬於誰了。”
杜碧彤捶打了他兩下,嗔怒說:“好你!你這是人話嗎?”
“當然是人話,而且是真理!”樑風揚說。
杜碧彤嬌滴滴哼了一聲,很快就不生氣了。
樑風揚的手機響起,看到是北城虎打來的,他的嘴角露出了清冷的笑。
杜碧彤也看到了,是北城虎來的電話:“這個大惡人找你,又想做什麼?”
“估計是邀功。”
“邀什麼功?”
“不出所料的話,就在昨晚,北城虎已經殺掉了巖昌區的何崢嶸。”樑風揚說。
“哦!”聽起來很可怕,這可是殺人事件。
試想一下,如果真是這種情況,那麼燕津勁武榜第十高手何崢嶸也夠悲催的了,本已經被樑風揚打成了重傷,竟然又讓北城虎給殺了!
“杜姐,你不用這麼驚愕,何崢嶸本就和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而且何崢嶸這種死法,那是罪有應得,老天爺沒有用雷劈他,只是換了一種方式要了他的命,因爲天譴未必是雷劈。”
“懂了。”
剛纔樑風揚說出的天譴未必是雷劈,給了杜碧彤靈感,讓她覺得,如果一個人走路摔死或者喝水嗆死,都可能是天譴。
此時北城虎正在彩虹酒吧的豪華房間,他的身邊就師爺老憨一個人。
本是興致勃勃給樑風揚打電話,可是,樑風揚卻沒接他的電話,這讓他很鬱悶。
啪的一聲,北城虎將手機摔到了茶几上,當手機要蹦跳落地的瞬間,被老憨接住,重新放到了茶几上。
“虎爺,息怒!”
北城虎不可一世說:“樑風揚還真是拽啊,虎爺我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接!”
“虎爺,你要知道,一個人不接電話,有多種原因,比如,手機不在身邊,或者正爬在女人的肚皮上,如果是一個女人不接電話,就有可能是,一個男人正爬在她的肚皮上。”
北城虎嘴角抽搐般的笑了笑:“老憨,你真幽默,可你的幽默有點不全面,比如,一個女人不接電話,未必就是男人爬在她的肚皮上,還有可能是她正騎在男人的身上……”
老憨一陣怪笑,對北城虎剛纔的幽默表示認可,但是,這並沒有讓北城虎的臉色好看起來。
“誰都不是傻子,我北城虎能混到今天的程度,更加不是傻子!說白了,樑風揚還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北城虎冷聲說。
“未必。”
老憨目前已經有了投靠樑風揚的苗頭,所以當北城虎詆譭樑風揚時,他斷然不會煽風點火。
“那你說,目前在樑風揚的心裡,我的分量如何?”
“虎爺,樑風揚貌似很拽,可在他的心裡,虎爺你還是很有分量的。”
北城虎稍微得到了點安慰:“是嗎?”
“的確如此。”
老憨此時憨態可掬,臉上的微笑卻讓人摸不透他心裡想的是什麼。
北城虎與老憨相處已經很長時間,但是他亦是摸不透老憨的笑臉,漸漸也就不去琢磨他的笑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