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碧彤已經想好了計策,同時她也回到了醉仙食府,看到樑風揚正和廚師老田坐在一樓大廳抽菸聊天,於是就叫着他一起上了二樓。
休息室。
當杜碧彤剛想說什麼,她的身體就被樑風揚摟到了懷裡,扭動的瞬間,上身的飽滿貼到了樑風揚的身上。
當初在安慰樑風揚時,兩個人擁抱熱吻很久,杜碧彤的懼男症都沒有發作,貌似很有進步。
可現在,還沒怎麼着,杜碧彤的呼吸就急促起來,心跳也快了起來。
樑風揚趕緊鬆開了她,可是,她的懼男症還是發作了,雖然不是很強烈,卻也讓她很痛苦。
等她從懼男症中緩和過來,樑風揚鬱悶說:“看來,上次擁抱熱吻了很久你的懼男症都沒發作,只是個偶然,不過我想,你慢慢會好起來的。”
杜碧彤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嘆息說:“哎,我也以爲,我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很快就能從懼男症中掙脫出來,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總會好起來的,這也不是着急的事,剛纔是我不好,不該突然就摟住了你,哦,你叫我上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樑風揚說。
杜碧彤把燕津大學第一高手司徒羽浪糾纏林雨荷的事說了出來,然後就提出讓樑風揚幫林雨荷一下。
聽起來有那麼點意思,樑風揚輕笑道:“找我幫忙,是你的意思,還是眼鏡孃的意思?”
“怎麼說呢,你就當是我和雨荷共同的意思吧,其實後來,雨荷也意識到,她的那首現代詩寫得太過分了,但是……”
“但是她不會對我道歉的,也不會刻意去挽回我和她的關係,對吧?”
“看來你對她還是很瞭解的,我還沒說,你就都已經猜到了。”
“既然是個刁民,那就要有刁民該有的功夫,有刁民該有的腦子,廢物可是做不了刁民的。”樑風揚微笑說。
杜碧彤差點就沒忍住說出來,其實林雨荷侮辱詆譭你,甚至連你的父母和養育你長大的老人都詆譭了,就是因爲愛你,無法表達這種愛,所以就採取了這種讓人很難理解的方式。
“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幫忙啊,反正我覺得,雨荷可是個很極品的美人呢,以前你們兩個的關係,本來也不錯,你幫了她,一點壞處都沒有。”
“如果司徒羽浪再聯繫林雨荷,或者是過來找你問林雨荷的情況,就對他說,如果你打敗了樑風揚,纔有追求林雨荷的資格,否則,靠邊站,而且還必須佔到廢品桶旁邊合影拍照才行。”
“風揚,你好狂野!”
杜碧彤的笑更加嫵媚,隨着她做出了oK的手勢。
司徒羽浪還真來了,邁着很瀟灑的步子走進了醉仙食府,可謂是擺足了大少爺的派頭。
樑風揚和杜碧彤都在一樓的大廳,杜碧彤小聲說:“那個就是司徒羽浪。”
樑風揚點了點頭,心說,我以前去燕津大學看風景,就見過他幾次,每次都發現他很拽,他想必是個很囂張的人了。
司徒羽浪明顯也對樑風揚有點印象,哪怕以前一句話都沒說過,肯定是見過面的。
他走了過來,故意無視了樑風揚,盯着杜碧彤的臉說:“看到林雨荷了嗎?”
“看到了。”
“她人呢?怎麼不去上班了啊?”
“司徒少爺,這個你自己打電話給她,問就是了,你來問我,哪裡有給她打電話來的痛快?”杜碧彤說。
司徒羽浪有點尷尬,因爲他分明是先給林雨荷打了電話,只是人家沒給他好臉色。
“我問你,好像也沒什麼不妥,畢竟你是雨荷的好朋友,而我,也剛好過來了。”
杜碧彤當然不能說,林雨荷老師之所以沒去上班,就是因爲屁股太疼:“雨荷之所以沒去上班,就是因爲,你讓她的心情很鬱悶,她怕見到你,所以才躲着。”
司徒羽浪的心裡非常的不爽,不得不說,他也很想打林雨荷的屁股,只是他的手還沒找到機會落上去。
而林雨荷的屁股已經先後幾次被樑風揚打過,這次更是受傷很嚴重,如果不是有神奇的老樑八味,都不知道會疼到什麼時候。
“我有那麼可怕嗎?回頭你告訴林雨荷,不管我對別人怎麼樣,我對她,都是個很善良的人。”
“雨荷也親口說了,只要你能打敗樑風揚,她就做你的女朋友,如果你不是樑風揚的對手,以後就不要糾纏她了。”
“她真說過?”
“千真萬確。”
“哦!”
司徒羽浪頓時就朝樑風揚看去,他的眼神非常的凌厲,就像是鋒利的刺刀,但是,他的眼神並沒有劃傷樑風揚的臉,反倒是讓他露出了狂野的微笑。
看到樑風揚的微笑,司徒羽浪的眉頭頓時皺起,冷笑說:“你在鄙視我?”
“是的。”
“我是勁武館的大少爺,我是燕津大學第一高手,你憑什麼鄙視我?”
“就憑你還沒有打敗我。”樑風揚說。
“我很快就會打敗你,讓你嚐到流血的痛苦!”
司徒羽浪的拳頭對着樑風揚的鼻樑骨打了過來,旁邊看到的人一陣驚呼。
樑風揚隨意出手,就捏住了司徒羽浪的手腕,輕笑說:“想和我打,可以,請換個時間,換個地點,這裡正在營業,不要打擾了大家吃東西。”
當司徒羽浪想掙脫的瞬間,樑風揚就已經鬆開了他的手腕,爲的就是不讓司徒羽浪提前感覺到深淺,以便以後好好教訓他。
如果樑風揚想諷刺司徒羽浪,他有的是話說,比如,你的父親,都讓鬼影手打死了,你還有什麼可以驕傲的?
要知道,勁武榜十大高手,就是司徒羽浪的老子司徒翰海排列出來的,儘管之後經過一系列比拼,有所變動,但大致差不多,在燕津功夫界非常有說服力。
如果樑風揚說出這些話來,但凡司徒羽浪是個稍微有點血性的人,當下就會氣個半死,吐血也說不定。
樑風揚也的確有着能把人氣到吐血的神功,以前就曾經把林雨荷那個狗屁師父任劍氣得多次吐血。
但是,樑風揚並沒有因爲司徒羽浪的囂張霸道就去刻薄諷刺司徒翰海,人已逝去,他很懂得給死人留一份尊嚴。
在司徒羽浪的腦海中閃動的是林雨荷嬌美婀娜的樣子,他惡狠狠說:“行啊,換個時間和地點,沒問題,明天下午三點,我要在燕津大學的操場上和你打!”
“沒問題。”
“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
“我等着呢。”樑風揚根本不懼。
“哼!”
司徒羽浪猛然轉身,快步離開。
大廳吃飯的人,基本都是燕津大學的學生,頓時就是一片海浪般的喧鬧。
“咱們學校的第一高手,司徒少爺挑戰樑風揚了!”
“聽說樑風揚的功夫很不錯,而且和眼鏡孃的關係很親密?”
“就算樑風揚的功夫不錯,也不是司徒少爺的對手啊,要知道,司徒少爺可是頂級高手司徒翰海的兒子。”
“可傳說中,司徒翰海可是鬼影手打死的,而且司徒少爺親口說過,以後會讓鬼影手死在擂臺上。”
“有好戲了。”
很多燕津大學的人,已經等着看熱鬧了,其中有八成的人希望司徒羽浪勝出,因爲司徒羽浪是全校第一高手,如果他打敗了樑風揚,也是燕津大學的榮耀,會讓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很有光。
又是一天。
早晨林雨荷的臀部再次用過了老樑八味,這種神奇外傷藥的芬芳,讓她沉醉。
她很希望自然界有種花可以散發出這種味道,不管多麼昂貴,她都要買來擺放到臥室,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爲這種芬芳獨一無二。
臀部已經徹底消腫,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了,這讓林雨荷舒服了很多,臀部恢復正常,扭動幾下是很有必要的,於是她就在客廳揮舞雙臂,扭動臀部,跳起了**的舞。
她在搖曳,她在飄飛。
下午三點樑風揚和司徒羽浪在燕津大學操場的比武,她知道,她已經做出了決定,必然過去看一番。
如果樑風揚打敗了司徒羽浪,林雨荷就打算和樑風揚和解。
已經快是中午的飯點,林雨荷開始考慮吃什麼,難道要自己煮麪吃嗎?
她幾乎在一瞬間就打消了這種念頭,還是去醉仙食府蹭飯吃吧!
不出多久,林雨荷的奧迪Q5就停到了醉仙食府外,緊身衣褲的她下了車,屁股不疼了,腳步很婀娜。
剛走進大廳,就看到樑風揚正坐在吧檯旁邊抽菸,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猶如瞬間被火把點燃,而樑風揚就是她心中的火把,可以讓她的身體熾熱,亦是可以讓她的身體溼潤。
想了想,林雨荷還是朝樑風揚走來,微笑道:“你還好嗎?”
“就好像我們已經很久不見。”
“也許相隔沒有多久,可在我看來,就是已經很久沒見。”
樑風揚很俏皮地對着她眨了眨眼,沒有繼續剛纔的話題,也沒有挑逗她,而是問她:“想吃點什麼,我請你。”
“吃好吃的。”
樑風揚和林雨荷一起坐到了二樓的雅間,杜碧彤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添亂,她也料定,樑風揚和林雨荷不會在雅間內做出翻雲覆雨的事來。
點過菜以後,其中有兩道菜,樑風揚特意吩咐老田廚師來做,同時也算是開了一個聊天的話題,不至於繼續尷尬下去。
“目前老田和劉秀蓮怎麼樣了?”林雨荷說。
“老田剛被打了。”樑風揚說。
“你說什麼?劉秀蓮打了老田?”
“耳光扇得很帶勁。”
“劉秀蓮很給力啊,她沒錯,必須讓老田爲過去的所爲付出足夠的代價,誰讓她太混蛋了呢?”林雨荷說。
一起吃飯時,樑風揚顯得對林雨荷很尊重,非但沒有撫摸她,甚至連說話都很客氣。
這樣一來,林雨荷就有點不適應了,心說,你還是樑風揚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你挑逗我啊,你摸我啊……
如此想好像是有犯賤的嫌疑,林雨荷紅脣扭動:“你有信心打敗司徒羽浪嗎?”
“如果是一百個他,我沒把握,如果只是一個他,沒有任何問題。”樑風揚說。
“你還真牛掰?”
“請問林雨荷,我什麼時候不牛掰了?”樑風揚說。
林雨荷很嫵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