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唐丹青和花蝶都在唐家的高手監控之下,想來找樑風揚,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蕭家人卻一直都沒消停,蕭鴻舟特意邀請唐天路去家裡喝酒,再次提到了唐家和蕭家聯姻的事,唐天路沒有答覆,但也沒有當場打蕭鴻舟的臉。
同時,按照才華橫溢的醜女人彭蘭的意思,蕭秋楓暫時不和他以前糾結的那些來自世界各地的高手聯繫,而是讓蕭家六大高手風、雲、雷、電、雨、雪之中的雨和雪到了身邊做保鏢。
雨即爲高雨秋,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雪即爲喬雪辰,是個婀娜多姿的冰山美人。
雨和雪都是戰鬥力非常恐怖的頂級高手,絕對要比之前蕭秋楓身邊的烈熊和卡特更厲害。
蕭秋楓有高雨秋和喬雪辰兩個保鏢,大少爺的派頭比以前更強盛了,就連抽翡翠菸斗的姿勢都發生了變化,下頜的小鬍子也經過了修葺,在外人眼裡,可謂是風度翩翩。
樑風揚的面色陰冷,因爲蕭秋楓這小子從來都沒有放棄搶走唐丹青。
花蝶用香肩撞了他一下:“你是不是很想把蕭秋楓和他的兩個保鏢雨和雪都給收拾了?”
“隨時可以出發,隨時可以叫板,隨時可以把他們放展!”樑風揚說。
“但你必須先學會易容術,然後以狂龍的臉孔出現,修理他們。”
再次聽到狂龍這個名號,樑風揚哈哈笑了起來:“估計現在唐家和蕭家,都在挖空心思尋找狂龍呢。”
“你說的沒錯,唐家和蕭家都在尋找狂龍,尤其是蕭家,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把狂龍找到,但蕭秋楓的母親彭蘭,的確很厲害,她甚至已經猜到,狂龍是易容出來的。”
“看來彭蘭真是很厲害,不過沒什麼,就算她猜到了,只要你不承認,也沒證據,總有一天,我要狠狠地打她的屁股。”樑風揚說。
“彭蘭不是美人,身材也不好,而且年歲也那麼大了,她的屁股,沒什麼好打的。”
“我打她的屁股,只爲了讓她疼,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我的心情格外不爽,也許會用鐵鏟打她的屁股。”
聽樑風揚提到了鐵鏟,花蝶的香肩再次碰到了他的身上,再次讓他的身體隨之盪漾。
“冰山美女高手喬雪辰,擅長格鬥,槍法很準,但她平時慣用的武器就是一副鐵鏟。”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用鐵鏟的美女高手,很有意思啊,以後我要好好會一會喬雪辰。”樑風揚輕輕一笑。
“肯定有機會的,也許不出多久,你就會和蕭秋楓、高雨秋、喬雪辰遭遇。”
片刻後,花蝶開始津津有味說她這次逃脫唐家高手監控的全過程,可謂是設計周密,讓人拍案叫絕。
花蝶在南方的銀海市有個好朋友,她先是通過秘密手段和那個朋友聯繫,讓那個朋友配合她,說是精神抑鬱,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會想到自殺,而且已經爲結束生命準備了十幾種方式。
然後,花蝶曾經當着唐丹青的父母的面,三次和那個朋友通話開導她,再然後,就提出了去銀海看那個朋友。
唐天路和魏茵當然不會阻止花蝶去看總是想自殺的好友,但是在花蝶出發去銀海時,還是被唐家高手跟上了。
假戲真演,花蝶還真就開車到了銀海,而唐家高手也跟到了銀海,親眼看到花蝶陪同那個朋友一起吃飯喝咖啡。
唐天路和魏茵得到消息後,自然就沒有再懷疑花蝶的理由,於是就暫時收回了監控花蝶的眼線,讓他們回到了燕津,加入到了尋找狂龍的隊伍。
花蝶也就陪了那個朋友一天,然後就開車回到了燕津,開始進一步實施唐丹青和她的計劃。
真是很不容易。
樑風揚聽過之後,輕嘆一聲,甚至有了找唐天路攤牌的事,怒了就把唐家的所有高手都打成殘廢算了。
但是這種生猛的想法,也只是在他的腦海中持續了不到十秒鐘就消失了,因爲他很清楚,絕對不能那麼做。
否則他將永遠都得不到唐丹青,他只能離開燕津,去過浪跡天涯的生活。
“我只能陪你住一個星期,也就是七天,你有把握在七天內學會易容術嗎?”花蝶說。
“你以前也說過,就算很有天賦,要想學會易容術,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七天內學會,我還真沒把握,但我會非常用心的。”樑風揚說。
“丹青很相信你的潛能,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啊,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沒見面,她都想你想得快瘋掉了,不知道內分泌是不是都有點失調了。”花蝶說。
樑風揚當然知道,唐丹青對他情真意切:“這七天,你打算讓我每天拿出幾個小時來學習易容術?”
“肯定不用二十四個小時都學,但每天拿出十個小時還是必須的。”
“沒問題,那現在就開始!”
“白天忙了一天,我都累了,你就不知道心疼我啊,我想洗個澡,然後睡覺了。”
“那就從明天開始,你去洗澡吧,放心,我肯定不會偷看。”樑風揚說。
花蝶的微笑很嫵媚,就好像是很歡迎樑風揚偷看她洗澡,但樑風揚也知道,如果他真的偷看,花蝶就會發飆。
花蝶帶着洗浴用品,邁着很婀娜的腳步走進了浴室,這就讓樑風揚想到了在清湖縣,唐丹青和花蝶在他的家裡洗澡的情景,當時他什麼都沒看到,卻也是浮想聯翩。
房間的浴室還是稍微有點隔音的,可樑風揚卻聽到了花蝶唱歌的聲音,恐怕這個世上在洗澡的時候唱歌劇的女人很少,花蝶就是其中一個。
本來樑風揚的身體就夠火熱了,聽到了花蝶在浴室中唱出來的歌劇,他的熱血越發的洶涌,真想弄開浴室的門,然後提醒她,好好洗澡,不要唱歌劇。
如果他真的弄開了浴室的門,就會看到花蝶赤條條的身體,然後花蝶也就不會唱歌劇了,而是會和他拼命,估計會穿好衣服立刻閃人,不會教他易容術了。
一個多小時後,花蝶身穿淡紫色睡裙,走出了浴室。
渾身散發着香氣和水汽的花蝶,朝樑風揚靠近了兩步,微笑說:“爲什麼用那種眼神看我?”
“洗澡唱歌劇,你對得起我的浴室嗎?”
“嘻嘻,你都聽到了啊,其實我是唱給自己聽的,再說了,你的浴室本來很低俗,當我在浴室唱歌劇,也就讓你的浴室高雅起來,因爲是否高雅,不在於我是否穿着衣服,而在於歌劇。”花蝶說。
“你再走近點。”
“我不。”
花蝶知道樑風揚想收拾她了,嫵媚一笑就要去樑風揚安排給她的那個房間。
哪怕你不過來,我也能抓住你,這樣想着,樑風揚起身的瞬間一個箭步,就把花蝶摟到了懷裡。
花蝶滾圓的臀撞擊到了樑風揚的身體,水蛇腰扭動起來,花蝶沒喊叫,而且她的面色貌似還有點興奮,一個勁地扭腰。
樑風揚終於還是鬆開了花蝶,因爲再摟下去,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花蝶,你真邪惡。”
“你就是邪惡的傑出代表,在你的面前,我這點邪惡算什麼?”
“你是不是想讓我辣手摧花?”
“你敢!我冒着巨大的危險來教你易容術,如果你把我給霸王硬上弓了,估計你在唐丹青心裡的評分會變成零,絕對不是隻扣你幾分那麼簡單。”花蝶回了房間。
樑風揚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一根菸,嘆息一聲,家裡來了一個折磨人的優物,恐怕以後他的身體要經常保持興奮狀態了。
早晨。
當樑風揚做好早點時,花蝶一點要從房間出來的意思都沒有,樑風揚不得不過去敲了門。
房間內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樑風揚由不得有點疑惑,難道花蝶大早晨就出去了,還是說昨晚出了什麼事,進來了什麼人,把花蝶給弄走了?
樑風揚只能是打開了房間門,也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坐在牀上的花蝶,忽然就用槍對準了他。
樑風揚一點都不害怕,因爲他知道,花蝶絕對不會對他開槍:“如果你想讓我安慰一下你的身體,可以直說,不用拿槍對準我。”
“其實我這次過來,爲的就是打死你,昨晚一直都沒找到機會,現在機會終於來了。”花蝶說。
樑風揚開始朝前走,花蝶已經警告了他三次,讓他的腳步停住,可樑風揚卻走到了她的面前,讓槍口頂住了他的腦門。
槍的保險是打開的,這種情況下,哪怕手裡的槍很先進,花蝶也擔心槍會走火。
如果槍走火報銷了樑風揚的小命,唐丹青恐怕會真的瘋掉,以後再也無法變成正常人。
花蝶趕緊關了保險,把槍扔到了一邊,也就在槍落到牀上的瞬間,樑風揚一個匍匐,把花蝶撲倒在了牀上。
“哦啊……”花蝶一聲尖叫。
熱吻了快有十五分鐘,樑風揚總算是直起了身體。
“你混蛋!你欺負我!”花蝶嗔怒說。
“你就是自找的,你都用槍頂住我了,我不欺負你纔怪。”
“如果我剛纔開槍,你是不是就死了?”
“我知道你不會開槍,所以纔會朝你靠近,如果知道你會開槍,我就會閃避,不會讓你的子彈打到我的身上。”樑風揚說。
“你能避開我的子彈?”花蝶很爲疑惑。
樑風揚很肯定的說出了一個字,能。
如果是在她還沒有舉槍之前,樑風揚的飛刀可能會快過她舉槍和開槍的速度,可她的槍已經舉了起來,扣動扳機就是一瞬間的事,這種情況下,樑風揚的飛刀無法攔截她,又怎麼能避開子彈?
“你怎麼避開?”
“不告訴你。”
“那就是無法避開。”
“這種情況下,只有一個人用槍對準了我,我還是可以應付的,但如果是兩三個人,同時用槍對準了我,就很難應付了。”樑風揚說。
“如果是二三十個人,同時用槍對準了你,估計就根本無法應付了吧?”
“如果真是那種情況,也許我就死定了!”聊到這裡,樑風揚就意識到了,剛纔花蝶用槍指着他,並不是在玩惡作劇,而是在提醒他什麼。
樑風揚有點感動,也有點怪味,這讓他的臉看上去有點尷尬。
“所以你以後在對付蕭秋楓時,最好是不要弄出人命,尤其是不能要了蕭秋楓的命,否則,不但蕭家人會對付你,唐家人也會對付你,到了那個時候,哪怕丹青尋死覓活,都救不了你。”花蝶說。
樑風揚有心高氣傲的一面,可此時他也只能是點了點頭,心裡卻說,不該殺他的時候,我當然不會貿然出手,否則不但我脫不了干係,還會連累一批人,你以爲我傻?可如果真到了該殺他的時候,我也絕對不會手軟,弄死他,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花蝶要換衣服了,樑風揚只能先走了出去,他倒是很想欣賞一下花蝶換衣服的過程,可人家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