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樑風揚看來,康君蘭以前絕對沒少和某些會館裡的猛男熱烈過。
樑風揚騙她,今天就來一次,然後預付給康君蘭五萬塊,等三次後,不管杜碧彤的懼男症是否真的好了起來,都把剩下的五萬塊給她。
康君蘭非常的雀躍,這就出發了,坐上了杜碧彤的車,要去樑風揚的家裡翻雲覆雨,而此時,樑風揚的手已經很癢,很想猛打康君蘭一頓。
心情好了,在康君蘭的眼裡,這小雪飄飛的風景也就好了,一路上,她說出了不少富有詩意的話。
樑風揚家,剛到來,當康君蘭擺出著名心理專家的派頭,坐到沙發上時,樑風揚和杜碧彤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氛圍立刻就變了。
剛纔還很輕鬆,此時的康君蘭,立刻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抑,疑惑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老女人,簡直就是找打!”樑風揚冷聲說。
找打?不是做那事嗎?怎麼就找打了呢?
不等康君蘭說什麼,樑風揚就揪住了她的脖頸,將她摁到了沙發上。
啪啪啪……
樑風揚的巴掌毫不客氣落到了康君蘭的屁股上,打得她嗷嗷大叫。
那種強烈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連聲求饒,等她捱了幾十巴掌時,甚至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要知道,樑風揚的巴掌,即便是打在人的屁股上,也是可以把人打死的,所以他暫且停了下來。
“康醫生,你怎麼了……”
杜碧彤發現不對頭,喊叫起來,可康君蘭就連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是死了。
“風揚,你把她打死了……”杜碧彤快被嚇得暈過去了,她的呼吸很急促,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放心,她只是昏迷了,沒死,她現在是個死人還是個活人,我能感覺到。”
“哎!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有懼男症,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男人!到底有什麼好怕的!我?爲什麼有懼男症!”
杜碧彤的想法凜然起來,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凜然,她在鄙視自己,她在鄙視懼男症,而她的信心猛然之間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男人算什麼?我爲什麼要怕男人?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杜碧彤有點神神叨叨,說出來的,都是她以前幾乎沒說過的話語。
樑風揚卻是笑了,他發現,這真是個好現象。
康君蘭終於從昏迷中醒來,強烈的疼痛襲來,讓她再次痛苦的沉吟起來。
站在她的面前,樑風揚卻是雙腿輕顫,哈哈大笑起來。
杜碧彤還處在那種凜然的狀態之中,此時的她,什麼都不怕。
“風揚,你可真狠啊,我怕你了,我再也不敢幻想你了,再也不敢了……”
強烈的疼痛下,康君蘭終於說出了實話,她設計這個方案,根本就不是爲了治療杜碧彤的懼男症,而是爲了自己的私慾。
凜然中的杜碧彤,心裡有了一種惘然,如果不是康君蘭的屁股已經受傷很嚴重,剛從昏迷中醒來,她就要衝過去踢她兩腳。
樑風揚將康君蘭抱了起來,扔到了另外一個臥室的牀上,然後拿來了神奇的外傷藥老樑八味,讓杜碧彤給康君蘭用藥。
當樑風揚走出去,杜碧彤就脫掉了康君蘭的褲子開始給她用藥。
清涼的滋味讓這種強烈的疼痛降低,當聞到了那種芳香,康君蘭頓時驚呆了。
康君蘭能肯定,自己以前從沒有聞到過這種芳香,有如是身置百花園中,而她就是那翩翩起舞的仙女,在她的周身,有成百上千的彩蝶。
“碧彤,你給我用的是什麼藥?”
“老樑八味。”
“名字好奇怪。”
“這是樑風揚的爺爺發明的,一共用了八味中草藥和花朵,所以叫老樑八味。”
“我很想認識那個老人。”
“那個老人已經去世,如果你去了天堂,估計就能見到他了。”
“那算啦。”康君蘭可沒興趣認識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而她好想好好活下去,堅信人間就是天堂。
杜碧彤走出了這個房間,康君蘭依舊沉浸在這種奇異的芳香之中。
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杜碧彤很快就靠到了他的身上:“恐怕接下來的兩天,康君蘭都只能住在你的家裡了,如果你想那個她,還是很有機會的。”
樑風揚摟住了杜碧彤,輕笑說:“你以爲她是你?我對她可沒那種興趣,不過我對你的那種興趣卻越來越濃了,不如咱們兩個這就試試?”
“能行嗎?是不是有點太危險了?”
“拿出你剛纔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男人更加不怕的凜然來,興許真能行。”
樑風揚的話音剛落,杜碧彤就又凜然起來,豁出去了,當樑風揚抱起她,她就摟住了他的脖頸。
樑風揚抱着杜碧彤到了他的臥室,熱吻之中,就和杜碧彤一起匍匐到了牀上。
此時杜碧彤提出了洗澡,樑風揚說不用了,正是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浪費時間。
因爲杜碧彤凜然的狀態非常可貴。
撕扯她的衣物……
當樑風揚闖入的瞬間,杜碧彤一聲尖叫……
有的時候,神奇就是如此誕生的,整個過程中,杜碧彤的懼男症並沒有發作,只是感覺到了疼痛。
她將第一次給了樑風揚,疼痛也是正常的……
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杜碧彤的熱淚流出,嫵媚微笑:“真沒想到,我的懼男症是這樣好起來的,在不期而遇的一天,以一種不期而遇的方式,好了起來。”
“說真的,康君蘭起到的作用還真不小,如果不是我狠狠打了她,你就不會如此的自責,你也不會如此的凜然。”
杜碧彤繼續撫摸樑風揚的胸口,紅脣之間流露出了很有喜感的微笑,她也得承認,康君蘭對她的懼男症康復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這可謂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剛纔很疼,可杜碧彤卻不懼怕這種疼痛,**強烈的她又跨到了他的身上……
而此時康君蘭還沉浸在老樑八味的芬芳中,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諸多美妙風景。
她卻不知道,正是因爲她的悲催,讓杜碧彤的懼男症好了起來,此時正和樑風揚做着熱烈的事。
先後兩次,在澎湃中,快兩個小時過去,樑風揚和杜碧彤都是很滿足地穿好衣服,來到了客廳。
當樑風揚坐到了沙發上,杜碧彤很華麗地在他的面前旋轉起來。
她的身姿是**的,她的微笑是嫵媚的:“我終於是你的女人了,你得到了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
“你也得到了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
“纔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在和你之前,我還從沒有和其他女人有過。”樑風揚說。
“那你還那麼熟練,難道你的牀上功夫是天生的?”
“不能說是天生的,但我在這方面,肯定很有天賦。”樑風揚微笑說。
杜碧彤先離開去了醉仙食府,樑風揚來到了康君蘭的房間。
此時康君蘭身上的外傷藥已經完全滲入肌膚,她已經提起了小褲,可她的身下,也不過就是一條小褲,修長白皙的雙腿露在外。
如果康君蘭再年輕十年,或許樑風揚會對她的身體產生濃厚的興趣,可現在,他幾乎是連去看她的心情都沒有。
坐到沙發上,叼起一根菸,樑風揚說:“接下來的兩天,你就只能住在我家了,兩天後,當你的傷好起來,就可以去上班騙人了。”
康君蘭立刻給自己辯解:“我是個很有良心的醫生,我以前從沒有騙過人。”
“可你卻在欺騙我和碧彤。”
“那是因爲……”
“因爲什麼?”
“我看上了你,是你讓我迷茫,是你讓我忘乎所以,然後又是你狠狠地打了我的屁股,讓我分外清醒。”
康君蘭的聲音很輕微,而且有點發顫,聽得樑風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樑風揚希望這個世上很多美女看上他,但其中並不包括五十多歲的女人。
醉仙食府。
二樓的休息室,林雨荷抱着獵奇的心,沒敲門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看到杜碧彤正癡迷地坐在沙發上,面色潮紅,雙目流光,那種動情簡直就讓她這個文藝氣息很濃郁的才女無法形容。
林雨荷坐到了她的身邊,把她的身體摟到了懷裡,疑惑說:“碧彤,你犯病了?”
“我好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懼男症好了?”
“對啊!”
“哦……”
林雨荷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很快就從杜碧彤的身上嗅到了樑風揚的氣息。
這種氣息,估計不會是擁抱熱吻就能留下,而是必須做那種熱烈的事才能留下。
“你們兩個已經……”
“是啊,我和他已經有過了兩次……”
杜碧彤顯得很驕傲,她把收拾康君蘭,還有她的心裡如何產生了凜然的情緒,又是怎麼和樑風揚翻雲覆雨的細節,都告訴了她。
林雨荷癡迷了。
約莫數分鐘的回味,林雨荷就猶如看到了樑風揚和杜碧彤熱烈的任何一個細節。
“如此說來,你的懼男症能好起來,康君蘭功不可沒啊,即便她動機不純,可畢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或者說,如果沒有奇葩的康君蘭,你的懼男症就不會這麼快好起來。”
“你說的這些,我和風揚也都是認可的,但你可不能對你的那個同事或者康君蘭提起,否則,康君蘭又得要錢了,之前給了她五萬,已經不算少了。”杜碧彤說。
“我不會亂說的,畢竟這是你的**,恐怕你也不想讓很多人知道,你和樑風揚做過。”林雨荷說。
“嗯啊!”杜碧彤很幸福。
晚上。
康君蘭不想一直躺在牀上,用過了一次老樑八味,她已經好了很多,坐到客廳看電視去了。
樑風揚不在家,他倒是不擔心康君蘭會偷他的東西,儘管這個女人很貪財。
看着有點無趣的電視節目,康君蘭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她想到的大都是那些在風月場發生的事。
她並不是一個在風月場謀生的女人,她有着很好的工作和很豐厚的收入。
但她是風月場的常客,至少有二十多個猛男伺候過她,讓她瘋狂,讓她飄飄欲仙。
她也很想和猛男樑風揚發生那種關係,可結果卻是,她被樑風揚狠狠修理了一頓。
儘管屁股被打疼了,可她依然承認,樑風揚是個少有的很有風格的男人。
此時她的心裡,有釋然也有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