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丹青很怕樑風揚和她的父母爭吵起來,嘴裡說着“好啦好啦,我們上樓去”,這就拉着樑風揚朝樓上走去。
魏茵氣得直喘氣,白了唐天路一眼,輕嘆說:“難道以後就真把女兒交給樑風揚了?”
“就算我們不能完全阻止丹青和樑風揚來往,距離樑風揚得到丹青還遠着呢,沒有遠慮必有近憂,先都不要多想了。”唐天路抓住了魏茵的手錶示安慰。
樓上唐丹青的臥室,剛走進來,唐丹青的拳頭就捶打到了樑風揚的身上,嗔怒說:“你剛纔說的都是什麼屁話,你怎麼能對我媽那麼說話呢?表現好點,對你沒壞處。”
“你爸媽都給我臉色看,我剛纔說出來的已經算好聽的了。”樑風揚輕笑說。
“難道我爸媽給你臉色看,你就要給他們點顏色?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吃虧,如果想早點得到我,你該吃虧的時候就是要吃虧的,只要得到了我,你吃過的一切虧都能彌補回來。”唐丹青嬌聲說。
“有道理,真是太有道理了,快點讓我抱抱你。”樑風揚這就把唐丹青的嬌軀摟到懷裡,吻上了她的紅脣。
他們兩個的嘴脣剛貼到一起,就聽到了敲門聲,唐丹青打開門看到是面色陰沉的唐天路。
“爸……”
“嗯。”
唐天路走了進來,站到了樑風揚的面前,擺出了要和樑風揚決鬥的架勢,但他不會真的對樑風揚動手,因爲幾十個他,都不夠樑風揚打的,樑風揚一腳就能把他踢出去二十多米。
“唐叔。”
“嗯。”
唐天路倒是不反對樑風揚叫他唐叔,應了一聲道:“回清湖縣過年還好吧?”
“還不錯。”
“新的一年,你的目標是什麼?”
“不斷奮鬥,朝丹青靠近。”
“看準我們唐家的財富了?”
“不是看準了你們唐家的財富,是看準了丹青這個人,不管她是豪門大小姐,還是窮人家的灰姑娘,我都看準她了。”樑風揚說。
“這話說的我愛聽,你來書房。”
唐天路先一步走出了唐丹青的臥室,樑風揚和唐丹青一起跟了出去,到了書房。
“丹青,準備筆墨。”唐天路說。
“哦。”
唐丹青不知道父親這個時候要筆墨做什麼,但她只能是按照父親的吩咐準備好了筆墨。
只見唐天路從書櫃裡拿出一個掛軸,展開就發現,是個還沒落墨的空白掛軸。
“樑風揚,我打算送你一副字,你來說內容。”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樑風揚抑揚頓挫說着。
雎鳩你妹,好逑你妹!唐天路在心裡開罵了,狠狠瞪了樑風揚一眼,落墨卻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落款是唐天路。
“多謝唐叔,我也打算送你一副字。”
“你會寫毛筆字嗎?沒有書法品味的字,我是不會保存的,你可以在我的面前獻醜,但我如果對你寫的字不滿意,當面給你撕了。”
“沒人說過我是書法家,可我的字,勝過了很多書法家。”樑風揚說。
“果然?”
“唐叔,你很快就看到了,麻煩你再拿個空白掛軸出來。”樑風揚說。
唐天路去拿掛軸了,唐丹青卻很擔心,生怕樑風揚寫出來的字不能讓父親滿意。
掛軸擺好了,魏茵和花蝶也走了進來,看到樑風揚的手裡抓着毛筆,魏茵不屑說:“你這拿刀拿槍的手,拿着毛筆是要做什麼?千萬別告訴我,你能把毛筆玩出飛刀的效果來。”
“如果我把毛筆扔出去,就能起到飛刀的效果,毛筆在我的手裡,能寫字也能殺人,不過現在我不想殺人,只想寫字。”
樑風揚揮毫潑墨,寫出了遒勁有力的行楷,可謂是飄若浮雲,矯若驚龍:唐家有丹青,如花又似玉,送給樑風揚,生活很有趣。
這行楷寫的好啊,頗有書法大家的風範,印了樑風揚剛纔說的話,沒人說他是書法家,他的字卻勝過了很多書法家。
可這內容卻快把唐天路和魏茵給氣瘋了,唐家有丹青,沒錯,唐家女兒叫唐丹青,如花又似玉也沒有任何問題,唐丹青美麗高貴,冰清玉潔,如一塊美玉。
可是送給樑風揚,生活很有趣就太讓人憤怒了,魏茵冷笑說:“如果我們唐家把寶貝女兒送給了你,那就是把女兒推進了火坑,哦,老唐,快點毀了這幅字,玷污人的眼球!”
看到唐天路要把掛軸撕掉,樑風揚抓住了他的手腕,唐天路的手腕不疼,卻也感覺到了樑風揚身體強大的力量。
“唐叔,你剛纔說,沒有書法品味的字,你不保存,難道我寫的字沒有書法品味?”樑風揚說。
“你寫的字很好,很有書法大家的風範,可你寫的內容很讓人無語,所以……”
“你剛纔提到的是字,不是內容,即便我寫出來的是馬桶,你都不能撕掉。”
“好,你寫的字,我保存了。”
說真的,唐天路還真不捨得把這字給毀了,因爲他非常喜歡樑風揚瀟灑的行楷書法。
唐天路把樑風揚寫的掛軸放入了書櫃,魏茵的臉都給氣黑了。
“樑風揚,你可以走了!”魏茵說。
“在二樓,我就聞到飯菜的香味了,肯定很豐盛,我打算吃完飯再走。”樑風揚說。
旁邊的唐丹青和花蝶都忍不住要笑出來,魏茵朝她們兩個瞟了一眼又朝樑風揚看去:“你不能在唐家別墅吃飯了,你趕快滾,否則我就要被你氣死了。”
“風揚,要不你先走吧,回頭我單獨請你。”唐丹青趕緊說。
“好吧。”
樑風揚帶着唐天路寫的掛軸離開了唐家別墅,魏茵站在客廳大聲吼叫:“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來到唐家別墅做客,連飯都沒吃上,樑風揚自然有點鬱悶,開車回到了從林雨荷手裡租來的房子,坐到沙發上,打開唐天路送他的掛軸看起來。
“老唐,身爲唐氏展望集團的掌門人,你寫的字也不過如此,論書法品味,還比不了我的字,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樑風揚遲早都要搶走你的女兒,把你拍在沙灘上。”這樣想着,樑風揚的心裡就舒服多了。
手機收到了短信,是林雨荷發來的:傳說中,你來了?
想必林雨荷已經從杜碧彤那裡瞭解到,他來燕津了,樑風揚回了一條短信:不是傳說,是現實,我正在從你手裡租的房子裡,正在翹你的地板。”
林雨荷:你瘋了,翹我的地板?
樑風揚:心情不爽,所以翹你的地板!
林雨荷:你妹啊。
樑風揚沒有繼續回覆短信,林雨荷很擔心,對身邊的杜碧彤說:“完蛋了,樑風揚那混蛋發瘋了,在毀我的房子呢。”
杜碧彤看到了短信的內容,微笑說:“雨荷,你的大腦又短路了?是不是因爲沒戴黑框眼鏡的緣故啊?風揚分明是在逗你玩。”
“哦哦哦。”
林雨荷趕緊從LV包裡拿出了黑框眼鏡戴上了,頓時感覺到自己聰慧睿智了很多,她的雙眸閃爍,紅脣翹起說:“可我還是覺得,樑風揚在毀我的房子,肯定是唐丹青讓他鬱悶了,所以他拿我的房子出氣。”
“要不你去看看?”
“我也是這麼想的。”
林雨荷開着奧迪Q5到了小區,很快就到了自己的房子,看到地板好好的,終於鬆了一口氣,用迷離的眼神看着樑風揚的臉說:“臭混蛋,你騙我?”
“沒騙你,我打算當面毀你的房子,你先坐下,看我的表現。”樑風揚說。
我還真就不信了,林雨荷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嗔怒說:“你毀一個試試!”
樑風揚坐到了林雨荷的身邊,摟住了她的水蛇腰,對着她的臉親了一口:“過了一個春節,我發現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
“是呀,我也發現自己的身材越來越曼妙了,都快趕上唐丹青了,可這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我又不是你的情人,不許你隨便摟,隨便親,快點鬆開我,否則我生氣了。”林雨荷面色緋紅,看不出是生氣了還是心動了。
樑風揚就當林雨荷是心動了,把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揉捏片刻說:“過了個春節,你和我說話的口氣都變了,幾個意思?”
“還幾個意思?一個意思都沒有,簡單說就是,我不是你的情人,不許你隨便吃豆腐。”
林雨荷的嬌軀扭動起來,可樑風揚的手卻忽地串上去,撫摸到了她的飽滿。
“哦啊,你個混蛋……”林雨荷被惹哭了。
看到林雨荷的眼淚,樑風揚的手並沒有停下來,可謂是對着林雨荷的山巒摸了個痛快。
當樑風揚鬆開她,林雨荷趕緊逃走了,即便樑風揚真毀她的房子,她也顧不上了。
回味着林雨荷上身的綿軟,看着林雨荷狼狽的背影,樑風揚哈哈大笑起來,他忽然發現,距離林雨荷變成他的情人不遠了。
坐進奧迪Q5,林雨荷哽咽着撥通了杜碧彤的手機:“碧彤,我被樑風揚那混蛋欺負了。”
“他那個了你?”
“難道非要被他那個了才叫受委屈嗎?樑風揚那個混蛋真是太過分了!”林雨荷哭得很傷心。
杜碧彤很疑惑,不知道樑風揚和林雨荷玩了什麼怪味遊戲,把林雨荷招惹到了這種地步。
瞭解到真相後,杜碧彤釋然笑着說:“我還當怎麼了,他不過就是摸了你的上身,他以前貌似也摸過你。”
“現在不是過春節了嗎?”
“過了春節又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哦,既然過了春節,你和他的感情應該比以前更深纔對啊,要不你也做他的情人吧?”
“去你的,真氣人!”林雨荷結束通話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嬌軀使勁晃,啊啊啊使勁叫。
兩天過去了,林雨荷都沒理樑風揚,貌似真的發怒了,杜碧彤建議樑風揚找個機會哄林雨荷一下。
樑風揚也是這個意思,他對林雨荷這個眼鏡娘還是比較瞭解的,只要找個恰當的機會哄她一下,就能重歸於好了。
不得不說,眼鏡娘林雨荷是個很美妙的女人,樑風揚並不想鬧僵和她的關係。
醉仙食府的休息室,杜碧彤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微笑說:“你知道雨荷現在在哪裡嗎?”
“不知道,你知道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正在森林公園呢,昨晚她說過,今天要去森林公園玩。”
“要不我去看看?”
“快去吧。”杜碧彤嫵媚笑着說。
樑風揚開着奔馳suV出發,但願真的能在森林公園見到林雨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