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當紅影走出房間,老憨進來了,走到了樑風揚的身邊,恭敬說:“老闆,你來了。”
“嗯,過來看看,順便問你點事,坐吧。”樑風揚說。
老憨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微笑說:“老闆,有什麼事儘管問,如果你對我的表現不滿意,儘管批評。”
“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非但不會批評你,過些天還會獎勵你,這次過來,就是想問你點有關何英亮的事。”
“明白明白。”
樑風揚爲了保護林雨荷,和何英亮交鋒的情況,老憨已經瞭解到了。
“在你的眼裡,何英亮是個很有分量的人嗎?”樑風揚說。
“在燕津,何英亮的分量肯定遠遠高過了以前的北城虎。”此時北城虎已經見鬼去了,所以老憨用上了“以前”兩個字。
“在你的眼裡,何英亮是個很有腦子的人嗎?”
“不算吧,何英亮這個人,智謀很普通,但以前的運氣卻很逆天,活得瀟灑啊。”
“既然開始和我作對,恐怕他以後就瀟灑不起來了。”樑風揚說:“你認爲何英亮下一步最有可能施展什麼手段?”
“正面攻擊的可能不大了,極有可能會找殺手對付你,這也符合何英亮陰險的風格,老闆你要加倍小心。”
“知道了。”樑風揚點了點頭。
到了彩虹酒吧真正熱鬧的時刻,喝酒玩色子的人,蹦迪的人,抽菸發呆的人,組成一道夢幻般的風景,KTV區域和桑拿部也很熱鬧。
以前彩虹酒吧在北城虎管理之下時,光彩的外表之下有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自從樑風揚接手以後,情況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對所有的消費者來說,彩虹酒吧很狂野但也很乾淨。
樑風揚和林雨荷離開了豪華的房間,來到了舞池附近,坐到了吧檯旁,要了經典雞尾酒瑪格麗特,細心品嚐。
樑風揚笑看着林雨荷嬌美的臉蛋,微笑說:“瑪格麗特口感濃郁,帶着清鮮的果香和龍舌蘭酒的特殊味道,酸酸甜甜,就好像咱們兩個的愛情。”
剛開始,林雨荷很滿意樑風揚對經典雞尾酒瑪格麗特的評價,可是聽到後面就有點惱火了,嗔怒說:“樑風揚,你個混蛋,剛喝了幾口雞尾酒,你的眼睛就花了?你看清楚了,我是林雨荷,不是唐丹青,我和你之間有毛的愛情呢?”
“我不過就是想浪漫一下,你這個眼鏡娘也太不給面子了,你是不是想讓我修理你?”樑風揚輕笑說。
“你是我的守護神,你不許修理我,否則清湖縣的幽境湖和青龍山會鄙視你的,你是清湖縣第一狂,在你的酒吧裡,在我的面前,你必須端得很正。”林雨荷嬌聲說。
“眼鏡娘,真你妹的,你真是長本事了,果然學會用幽境湖和青龍山來要挾我了,告訴你,就算我把你給睡了,幽境湖和青龍山都不會覺得我很過分,還會哈哈笑呢。”
樑風揚這就把林雨荷的嬌軀摟到了懷裡,慌亂中,林雨荷的呼吸越發急促。
周圍的人沒聽清楚樑風揚和林雨荷都說了什麼,卻清楚地看到了他們兩個的曖昧。
“那個男人就是彩虹酒吧現在的老闆樑風揚。”
“據說樑風揚的功夫非常強大,燕津極少有人是他的對手,不管他去哪裡都不帶保鏢。”
“我對樑風揚不是很瞭解,不過以前也聽人說過,他很厲害,很狂野。”
燕津到底有沒有人是樑風揚的對手,現在很難說,因爲燕津勁武榜十大高手中,還有好幾個沒和樑風揚打過。
不過按照以前唐家大高手魯劍棠的說法,燕津不會有誰是樑風揚的對手,如果當年的勁武榜排名樑風揚也參與了,那麼樑風揚必然會是燕津第一高手。
“風揚,你看,誰來了!”
林雨荷喊叫一聲,不是故弄玄虛,而是真有個很特殊的人來了,正是樑風揚的象棋老師,勁武館的館主賀初夏。
看到了溫柔美女賀初夏,樑風揚的心情更好了,露出了很狂野的微笑,賀初夏頓時就有點失神了,原來一個人在微笑的時候也可以如此狂野。
前段時間都沒見到樑風揚,說真的,賀初夏的心裡有點想樑風揚,沒好意思主動聯繫他,可每天晚上躺到牀上,樑風揚都會在她的腦海浮現,讓她心醉也讓她羞澀。
“初夏姐,你來了,你是來找我的嗎?”
“如果我想找你,肯定會提前給你打個電話,看你在哪裡,雖然彩虹酒吧是你的,可你平時也不經常過來,我不會到這裡來找你,我是來玩的。”
賀初夏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卻很不給樑風揚面子,樑風揚一時之間也有點糊塗,賀初夏是來找他的還是來玩的。
“既然在我的彩虹酒吧遇見了,那就一起喝點酒?”
“好。”
賀初夏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身上百合香水的味道將樑風揚包圍。
“你喝點什麼?”樑風揚說。
“你和雨荷喝的是什麼,我就喝什麼。”賀初夏說。
樑風揚幫賀初夏點了一杯瑪格麗特,笑着說:“你好好品嚐一下,彩虹酒吧的調酒師很出色。”
賀初夏品了一口,微笑說:“果然很不錯,自從彩虹酒吧到了你的手裡,格調越來越高了,讓人不得不佩服。”
林雨荷的目光在樑風揚和賀初夏的臉上掃來掃去,越發覺得他們兩個很有意思,林雨荷能清晰感覺到賀初夏對樑風揚的喜歡。
“風揚,我想蹦迪。”林雨荷朝舞池看去,歡鬧的人羣刺激到了她。
“一起蹦迪。”樑風揚說着就拉了賀初夏一把。
“哦啊……”賀初夏的身體失去平衡,差點就摔到地上,嗔怒瞪了樑風揚一眼,終於還是一起到了舞池。
“彩虹酒吧的老闆樑風揚到舞池了。”
“樑風揚在兩個高端美女的陪同下到舞池了。”
“過癮啊,好有豔福。”
衆人的議論聲中,鐳射燈光更狂野了,音響也更狂野了。
樑風揚的舞步是狂野的,那絕對是一種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舞步。
賀初夏人是溫柔的,舞步也是溫柔的,可不管是她的腰肢輕輕扭動,還是臀部輕輕晃動,都格外有味道。
鐳射燈光下,賀初夏的表情和眼神都很迷離,貌似一直在看着樑風揚的臉,又貌似沒去看他,嬌軀貌似要碰到他,又貌似不會碰到他,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若即若離了。
林雨荷這個眼鏡娘如果瘋狂起來,就能**到讓人不敢相信雙眼,剛開始林雨荷蹦迪的動作還有點舒緩,可漸漸就瘋狂起來,扭腰,晃臀,長髮飛舞,各種**的動作完美演繹,驚呆了所有的人。
很難分辨出,是賀初夏溫柔的舞步更迷人,還是林雨荷瘋狂的舞步更迷人,因爲溫柔和瘋狂本來就都是迷人的元素。
約莫半個小時後,樑風揚拉着林雨荷和賀初夏的手離開了舞池,幾乎所有的人都朝他們的背影看去,發出了一聲聲的驚歎。
樑風揚總覺得賀初夏是來找他的,而且有很重要的事對他說,所以就帶着賀初夏和林雨荷到了剛纔那個豪華的房間。
雞尾酒變成了碧螺春,品嚐時,樑風揚微笑說:“初夏姐,你的身材太棒了,你的身體稍微一動,男人的荷爾蒙就會飛起來。”
“這麼說你的荷爾蒙已經飛起來了?”賀初夏說。
“早就飛起來了,都快到火星了。”樑風揚說:“我覺得你有話對我說,該說了。”
“不是一直在說嗎?”
“說正題。”
“好,那我就切入正題了,你想接手勁武館嗎?”賀初夏微笑說。
林雨荷覺得很意外,好好的勁武館,爲什麼要轉讓給樑風揚呢?
可樑風揚卻一點都沒覺得意外,因爲他早就發現,賀初夏不想當勁武館的館主了,甚至很想離開燕津。
如果他接受了勁武館,恐怕不出多久,溫柔美人賀初夏就會離開燕津了,這肯定不是樑風揚想要看到的結果。
“目前我還沒有開武館的打算,我更想不斷擴大我手下的餐飲業和sPa會所。”樑風揚喝了一口茶水,又說:“以前我好像就對你提到過,武館的贏利其實很有限,卻很容易惹來麻煩。”
“你說的沒錯,可我真的很想把勁武館轉給你,因爲我不想繼續管理勁武館了,我想離開燕津,回南方的老家。”
賀初夏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也許是想家了,也許是過去的種種遭遇讓她很想流淚。
“非要走?”
“最晚等夏天,我就會離開燕津了,如果你不接受勁武館,我就只能轉給別人了,可是在我心裡,只有你配得上做勁武館的館主。”
“司徒羽浪是什麼意思?勁武館是他的父親留下的,難道他不想繼續發揚下去?”
“以前的司徒羽浪不但想做第一高手,也想把勁武館發揚光大,可他現在心態變了,不想當什麼武館館主了,想大學畢業以後出國。”
“司徒翰海先生已經去世了,如果以後你回了南方,司徒羽浪出了國,那麼你們這個家就算徹底分崩離析了。”樑風揚不得不感慨生活多變,每個人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這就是生活。”賀初夏的眼淚掉落,剛好掉入了眼前的茶杯,融入了碧螺春。
賀初夏舉杯喝掉了融入眼淚的碧螺春,柔聲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可以認真考慮下,我先走了。”
“我送你。”樑風揚和林雨荷一起把賀初夏送了出去,看着她開車離開。
林雨荷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雖然我和賀初夏沒什麼關係,可她的傷感卻讓我動容了。”
“賀初夏很美麗很高貴,也很可憐很傷感,不缺錢,可活得很不順利。”樑風揚說。
“想讓賀初夏做你的情人嗎?”
“你說呢?”
“看來你很想啊。”林雨荷笑眯眯說。
“我的確很想讓賀初夏做我的情人,但你也看到了,她做我的情人的可能不算大。”賀初夏說。
“你那麼有本事,如果連賀初夏都拿不下,我會鄙視你的。”林雨荷嫵媚笑着說。
“我現在倒是很想把你給拿下。”樑風揚擰了林雨荷的臀一把,不是很疼,林雨荷的臀晃動,碰到了樑風揚的腿,罵他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