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檢測結果出來了,魯劍棠給出的答案是,這幅氣勢恢宏的《波瀾圖》,含有一種很神奇的慢性毒藥,這種毒藥是用斷腸草、馬錢子和夾竹桃三種植物調製出來的,至於名字就不清楚了,因爲以前還沒遇到過這種奇毒。
如此的結果,讓樑風揚和唐家人都非常的憤怒,劉景蘭身爲全國著名的山水畫大師,平時善良隨和,一旦歹毒起來真可怕。
唐家別墅的書房,樑風揚說:“如果我每天面對這幅畫,結果如何?”
“即便你不面對這幅畫,在保存不妥當的情況下,這幅畫的毒性也會慢慢揮發出來,導致的結果應該是,半年內,你的身體體質每況愈下,最終死於臟器衰竭,其中肝臟和腎臟損壞尤其嚴重。”魯劍棠說。
“那就不用保存了,一把火燒掉就是了。”樑風揚說。
“不用那麼極端,我知道該如何保存這幅畫,不如就交給我保存吧,以後必要的時候,可以拿出這幅畫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魯劍棠說。
對此,樑風揚和唐家人都沒有意見,魯劍棠很快就把《波瀾圖》妥當保存了起來。
按照唐丹青提供的消息,後天溫柔美人賀初夏就會離開燕津,回南方老家,那個叫雲水的小城。
雲水是個縣級市,隸屬於南方大都市銀海,距離銀海市區大概有150公里,山清水秀,四季如春,是個宜居的美麗小城。
賀初夏並不想在離開燕津之前和樑風揚見面,所以她並沒有給樑風揚透露離開燕津的日期。
可這個晚上,樑風揚還是到了她的別墅,找到了她,看到樑風揚來了,賀初夏頓時什麼都明白了,她讓唐丹青保密,可唐丹青最終還是告訴了樑風揚。
“你還是來了。”
“是啊,幸虧我來了,否則在你離開燕津之前,我連你的面都見不到了。”
此刻從樑風揚的眼神裡流露出了火熱,卻從賀初夏的眼神裡流露出了羞澀。
一起到了書房,賀初夏微笑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拿酒。”
樑風揚點點頭,賀初夏走了出去,樑風揚坐到了椅子上,點燃一根菸,輕嘆一聲。
賀初夏拿了紅酒和高腳杯過來,起開紅酒,倒進了高腳杯,微笑說:“來燕津這麼多年,讓我最高興的就是認識了三個人,你能猜到是哪三個人嗎?”
樑風揚和賀初夏碰杯,喝了一口紅酒,這才說:“司徒翰海,唐丹青還有我。”
“對。”
司徒翰海曾經是賀初夏的丈夫,已經去世了,而唐丹青和樑風揚還活着,在賀初夏的心裡,他們兩個都是值得信賴的摯友。
雖然賀初夏離開燕津幾乎是定局,可樑風揚還是想在最後的時刻勸住她:“離開了燕津以後,你再想見到我和丹青,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以後肯定還有見面的機會,除非你們不想見我。”賀初夏柔聲說。
“聽說雲水是個山清水秀,四季如春的小城,我以後肯定會過去找你玩的。”樑風揚說。
“我知道你是個有心人,哦,既然你在我離開之前過來了,我想送你一樣禮物,你想要什麼?”賀初夏說。
“你的身體。”樑風揚說。
賀初夏更羞澀了:“爲什麼不是我的心?”
“因爲你的心以前就給了我,在你離開之前,我想得到你的身體,但你可以拒絕。”樑風揚說。
賀初夏沒有馬上回答,她坐到了古箏旁邊,纖細的雙手撥動琴絃,彈起了《高山流水》。
樑風揚用心欣賞,他彷彿看到了高山,他彷彿看到了流水,而他卻很真實地看到了賀初夏的眼淚,溫柔美人的眼淚掉落到了琴絃上,然後在她的手指頭撥弄下,伴隨着磅礴的樂音飛濺開來。
眼前的人和古箏樂音,都美到了讓人心痛,樑風揚已經不需要再等賀初夏的回答,他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他走了過去,抱起了賀初夏就走出了書房。
賀初夏雙臂環住了樑風揚的脖頸,雙眼望着他的臉,呼吸越發的急促。
樑風揚脫掉了賀初夏的衣物,一起到了浴室,一起洗澡,當水流剛衝到兩個人的身上,樑風揚就入侵了賀初夏的身體。
從浴室到鬆軟的大牀,樑風揚和賀初夏的熱烈比高山流水更澎湃,溫柔美人賀初夏很會玩,讓樑風揚舒暢到了極點。
而樑風揚強健的身體也給賀初夏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熱烈後,樑風揚摟着賀初夏的嬌軀不想鬆開。
“風揚,你就這麼把你的象棋老師給睡了,以後你的象棋水平會不會得到質的飛躍?”
“也許會,也許不會。”
“你都把我睡了,如果你以後還是臭棋簍子,就有點對不起我了。”
“如果我以後經常睡你,也許我就會變成象棋高手了。”樑風揚微笑說。
“你好壞!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果你以後去雲水市找我了,這個晚上做的事,我們還可以繼續做。”賀初夏說。
“我會去的。”
樑風揚和賀初夏梅開二度,又是長久的熱烈後,賀初夏簡直累壞了,香汗淋漓的她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顯得很柔弱,而她的內心卻有種剛烈。
天亮了,賀初夏想起牀,可樑風揚再次匍匐到了她的身上,梅開三度後才一起穿好了衣服。
“我做早點給你吃?”
“好!”
賀初夏很喜歡樑風揚做飯菜的手藝,能在離開燕津之前吃到樑風揚做的早點,對她來說是享受。
樑風揚做了早點,和賀初夏一起吃過了早點,可他還是有點捨不得離開。
“昨晚我都把你伺候好了,所有我會的招式都用上了,你還不滿意?”賀初夏微笑說。
“很滿意,那我走了,哦,明天你離開的時候,我想送你。”樑風揚說。
“不用的,如果你真的對我好,明天你千萬不要出現。”賀初夏輕聲說。
“好吧。”
樑風揚很清楚,如果明天他出現了,會讓賀初夏在離開的時刻更痛苦。
一個多小時後,樑風揚到了醉仙食府,杜碧彤很快就從他的臉上看到了傷感,同時也從他的身上聞到了賀初夏的味道。
“她明天就走了,你今天應該陪她。”
“她不用我陪,也不用我送。”
“那你得逞了嗎?”
“你猜。”
“我猜啊,你都舒服壞了,我都有點嫉妒賀初夏了,也很想玩一場遠行的遊戲。”杜碧彤嬌聲說。
“如果你很想遠行,可以去郊區玩。”樑風揚笑着說。
“你好討厭。”杜碧彤捶打樑風揚的身體,上身的飽滿很快就貼了上來。
樑風揚到了燕津大學,慢步朝明鏡湖走去,他看到了一道靚麗的身影,一眼就看出,那個穿着畫格子裙子的人就是林雨荷。
自從在狂野武館把林雨荷推進了游泳池,讓林雨荷穿着衣服游泳,到現在林雨荷還在生他的氣,甚至都不理杜碧彤了。
樑風揚很想盡快化解和林雨荷的矛盾,他由不得加快了腳步,聽到腳步聲,林雨荷回頭看到是樑風揚,頓時就尖叫了起來。
“我來了,你就這麼害怕?”樑風揚微微一笑。
“你那麼可惡,我當然害怕,我怕你會把我推進湖裡!”林雨荷很生氣。
“你是我的寶貝,我當然不會把你推進湖裡。”樑風揚坐到了林雨荷的身邊,笑着說:“如果你的屁股很涼,你可以坐到我的腿上。”
“就算我的屁股涼成八瓣,我都不會坐到你的腿上,你就是個混蛋,我的心情剛好了點,你就來了,你成心的啊?”林雨荷都快哭了。
“我又不知道你在這裡,我過來是看明鏡湖的,可不是來看你的,還有,冰涼的感覺是沒法讓你的屁股變成八瓣的,如果你很想讓屁股變成八瓣,我可以幫你的。”
樑風揚的手動了動,沒有拍上去,可已經是把林雨荷給嚇壞了。
林雨荷媽呀叫了一聲就想跑,胳膊被樑風揚抓住了,很快整個身體都被他拽到了懷裡。
“你個混蛋鬆開我!”
“你越是說我是混蛋,我越是不鬆開你,如果你說我是個大英雄,也許我會鬆開你。”
“好啊,大英雄,你鬆開我唄,摟着我,會破壞了你的英雄氣概。”
“越是美人,越是能彰顯我的英雄氣概,所以我不但要摟着你,還要撫摸你。”
樑風揚的手落到了林雨荷的上身,慢悠悠撫摸了起來,林雨荷越是扭動,樑風揚就越是舒暢。
“你們看,林老師在和樑風揚做什麼呢?”
“樑風揚在摸林老師呢,好曖昧啊,好舒服啊,我也很想摸林老師。”
“你就省省吧,你的手還沒落到林老師的身上,就被樑風揚打死了。”
“樑風揚真有豔福,連我們學校最美的女老師眼鏡娘都是他的女人了。”
聽到了這些議論,林雨荷拼力掙扎,擺脫了樑風揚的懷抱就跑進了樹林。
樑風揚到了樹林,看到林雨荷正靠在一棵樹上流淚,他微笑說:“如果你做了我的情人,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美得你!”
“你現在最想做什麼?”
“用刀砍你。”
“要不你去我家,我給你一把刀。”
“不去。”
林雨荷心說,你以爲我傻啊,到了你家,指不定你會把我欺負成什麼樣子,就算你真的給我一把刀,我也沒能力砍到你的身上,我的裙子倒是有可能被你脫掉。
“中午一起吃飯。”
“不吃。”
“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吃午飯,我就當着你們同事的面,脫掉你的裙子。”
“你真邪惡,你真可惡,我陪你吃午飯就是了。”林雨荷嚇壞了,如果當着同事的面,裙子被脫掉了,她以後就沒臉過來上班了。
“走吧,去醉仙食府。”
“好。”
林雨荷只能是和樑風揚一起到了醉仙食府,看到林雨荷來了,杜碧彤很高興。
“雨荷,前些天你都沒過來,我好想你。”
“哎,自從和樑風揚好上以後,你就不是以前的杜碧彤了,變成了一個和樑風揚穿一條褲子的女人,他沒給我安好心,你也沒給我安好心。”林雨荷輕嘆一聲。
“我和風揚,都沒給你安壞心。”杜碧彤摟住了林雨荷,微笑說:“中午想吃點什麼?”
“我想先把樑風揚吃了,然後再把你吃了。”林雨荷嗔怒說。
“哎呀,眼鏡娘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男女通吃啊。”杜碧彤哈哈笑起來。
“你們都好討厭。”林雨荷的眼淚流了出來,可她的心情卻比前些天好多了。
一起吃飯時,林雨荷原諒了樑風揚在狂野武館的邪惡行爲,不和他鬧了,當然也就不會和杜碧彤鬧下去了。
杜碧彤的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如果林雨荷一直和她鬧下去,她會很痛苦的,現在終於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