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海水越發洶涌,走在沙灘上,樑風揚和花采倪聽到了海浪怒吼的聲音。
“你說我們兩個會不會被海浪吞沒?”花采倪微笑說。
“當然不會了,就算是海嘯來了,我都能扛起你來溜掉。”樑風揚說。
“你那麼狂野,就算海嘯來了,你也不用跑啊,你應該和海浪戰鬥纔對,用你強大的腿功,用你泛着寒芒的飛刀,和海嘯搏鬥,讓海嘯在你這個清湖縣第一狂的面前敗退。”花采倪說。
“海嘯是大自然的產物,強大的摧毀力不是我這個**凡胎的人能抗衡的,所以海嘯真來了,我只能扛起來你狂奔,真到了那個時候,我的表情肯定很狼狽,就連我的眼珠子都會瞪大,嘴巴都會咧開。”樑風揚說。
花采倪呵呵笑起來,她的心情貌似好點了,邁出來的腳步也更有動感的魅力了。
樑風揚摟住了花采倪的軟腰,當身體的側面貼到了樑風揚的身上,花采倪就羞澀起來。
“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嗎?不吃我的豆腐,你這是做什麼?”
“摟你。”
“你摟住了我,那就是有了身體接觸,就相當於你吃了我的豆腐。”花采倪有點生氣,可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綿軟。
樑風揚就像是什麼都沒聽到,把花采倪摟得更緊了,花采倪的呼吸越發的不勻稱了,但她並沒有推開樑風揚,也許是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你有沒有發現,身後那對情侶,比我們兩個親密多了。”樑風揚笑着說。
“什麼?我們背後有人?”花采倪驚愕起來。
“你小聲點,別驚動了他們,否則他們就不敢朝我們靠近了,現在他們在十米外,很快就到我們身邊了。”樑風揚說。
花采倪很緊張,不知道身後是什麼人,難道真是忠叔背後的人派來的高手?
身後那對情侶步步靠近,男人摟着女人的腰,時而對着女人的臉蛋親一口,說着情話靠近,甚至還聊到了做那事的各種姿勢,要不要在沙灘上澎湃起來,聽起來很惹火。
樑風揚和花采倪故意放慢了腳步,彼此的距離越來越近,此時不到五米了。
忽然,那個精壯的男人和那個高挑的女人同時做出了撥槍的動作,也就在這一瞬間,樑風揚的手裡多了兩把飛刀,旋轉身體時,兩把飛刀同時飛出,其中一把刺入了女人的脖頸,另外一把刺入了男人持槍的手腕。
女人轟然倒地,就那麼歪倒在沙灘上不能動彈了。
男人手裡的槍已經落到了沙灘上,可他很快又做出了拔槍的動作,當他的左手摸到另一把槍,樑風揚已經衝了過來,一腳踢飛了那把槍。
從他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怒吼聲,一個高掃腿踢了過來,樑風揚避開的瞬間,猛地一拳轟到了他的小腹上,他一聲痛叫,彎身的瞬間,臉部被樑風揚的膝蓋頂到,仰身摔到了地上。
時間很短促,樑風揚的動作行雲流水,快到了讓花采倪反應不過來,當然了,這一男一女兩個高手也根本反應不過來,因爲他們還是第一次遇到功夫如此強大的人。
料理掉那個女人後,樑風揚和花采倪一起把這個受傷不輕的男人弄到了觀海山的樹林裡。
這裡一片黑暗,樑風揚掏出了林雨荷送他的zippo打火機,打燃後,故意在男人的眼前晃動起來。
“哎吆,還是個帥哥,可惜的是,臉都被我打變形了,牙齒也飛了幾顆。”
“不要殺我。”從他的嘴裡發出了顫抖的求饒聲,可見他對死亡很懼怕。
“你的同夥,那個很漂亮的女人,已經死了,屍沉大海,你呢,活命也不是不可能,我問你什麼,你老實回答,就能活命!”樑風揚冷聲說。
“好。”
“你叫什麼?”
“黑槍。”
“這個名號聽起來很邪惡啊,也就是說,你經常給人放黑槍,在別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你的子彈就要了人的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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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驕傲啊!”只聽啪的一聲,樑風揚的巴掌扇到了黑槍的臉上,打得黑槍昏昏沉沉,快要死去。
黑槍明顯沒有剛纔那麼驕傲了,嘴裡不斷髮出極度痛苦的聲音,臉部和腹部傳來的劇痛正在折磨着他。
“忠叔背後的人讓你們過來刺殺我和花采倪?”
“是。”
“那個人是誰?”
當樑風揚問到這裡,黑槍又不敢開口了。
樑風揚又說:“你把那個人說出來就能活命,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你保證送我出國,我就說。”
“世界之大,你想去哪個國家?”
“加拿大。”
“好,你把那個人說出來,我會給你找個安全的地方養傷,等你的傷好後,找關係送你去加拿大。”
“南三路。”黑槍說出了忠叔背後的人。
“果然是他!”
花采倪的身體劇烈顫抖,頓時痛哭起來,樑風揚只能把花采倪摟到了懷裡。
黑槍這個人還有用,所以樑風揚並沒有立刻了結了他的性命,至於去加拿大,恐怕只能等黑槍下輩子了。
樑風揚和花采倪把黑槍弄下了觀海山,裝到了樑風揚奔馳suV的麻袋裡,然後弄到了海景別墅。
從地下停車場有通往地下室的秘密通道,樑風揚和花采倪從秘密通道到達地下室,然後把黑槍扔到了某個房間。
麻袋解開了,黑槍像是滾地葫蘆翻滾到了地上,不知道這是到了哪裡,強烈的疼痛還在折磨着他。
“你們這是把我……把我弄到哪裡了?”“一座很豪華的海景別墅,可惜你是在地下室的房間,暫時看不到外面的風景。”樑風揚說。
“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了,我受傷很重,快點給我療傷。”黑槍顫音說。
“三天內,只能給你吃飯喝水,三天後纔可以給你療傷。”樑風揚說。
“我會死的。”
“只要你的求生信念夠強,你就不會死。”樑風揚停頓片刻又說:“如果你撒謊,那肯定會死!”
“我沒有撒謊,忠叔本來就是南三路的人,南三路讓忠叔潛伏到花家,就是想竊取腎病秘方,後來花雲逸激怒了南三路,才被忠叔給殺掉了,現在事情敗露,忠叔只能是逃跑了。”
“忠叔在哪裡?”
“南三路的別墅。”
“哪個房間?”
“這就不知道了,自從忠叔進入別墅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但他肯定還活着,他和南三路的關係很鐵,南三路不會弄死忠叔。”黑槍說。
“說了那麼多話,你也該休息一會兒了。”樑風揚冷冷地瞟了黑槍一眼,然後就和花采倪一起離開了地下室房間。
書房。
當樑風揚、花采倪、紅影走進來後,門就緊緊關上了。
紅影已經瞭解到了海邊沙灘發生的情況,知道樑風揚和花采倪抓了黑槍回來,並且把黑槍那個同夥女人給料理掉了。
“浩坤製藥公司名義上是製藥公司,可這家制藥公司生產的藥物沒有任何特色,效益很差,但老闆南三路很有錢,恐怕幾十個億是有的,真正給南三路帶來鉅額財富的是洗錢和放貸。”花采倪說。
“也就是說,南三路一直以浩坤製藥公司爲殼子,做黑生意?”樑風揚說。
“是的,我之前就想到了幾個最有可能對我父親下手的人,可一時之間無法肯定到底是誰,原來真的是南三路,我要親手殺了他,爲我父親報仇!”花采倪非常的痛苦,嬌軀顫抖,眼淚再次流出。
“南三路這個人,應該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但凡做洗錢生意的人,實力都很強大,關係網和戰鬥力都不會弱。”樑風揚說。
“是啊,南三路在臥虎藏龍的銀海,也算個很強大的人物了,對付他,我們必須謹慎,不能出現紕漏,否則就可能很被動。”花采倪苦笑說:“雖然我殺掉南三路的心很急切,但你們放心,我不會喪失理智的。”
“我也相信你能穩得住。”樑風揚微笑說。
一個小時後,花采倪回到了她的房間,樑風揚帶着紅影到了他的房間。
坐到沙發上,樑風揚叼起一根菸,摟住了紅影的香肩:“給我點根菸。”
“不怕我燎了你的頭髮?”
“不怕。”
“我都快是你的情人了,對你會越來越貼心的。”紅影給樑風揚點了煙,微笑說:“這個晚上我就很想去南三路的別墅看看。”
“你不能去,你的行動必須按照我的意思來,就算你能力強大也不能胡亂逞能,如果你壞了事,我就把你……”
“把我怎麼着?把我扔到海里去?你捨得嗎?”紅影帶着怨念說。
“就算我捨不得把你扔到海里去,如果你壞了事,本來應該屬於你的獎勵也會落空。”樑風揚微笑說:“你和俄羅斯女郎葉蓮娜一起來的,你是不是很怕葉蓮娜的風頭蓋過你?”
“嘻嘻。”
“就算你不想說,我都猜到了,你在和葉蓮娜攀比呢。”撫摸着紅影綿軟的小腹,樑風揚說:“你們兩個誰更聽我的話,我就對誰的印象更好。”
“聽你的就是了,要不我伺候你洗澡吧?”紅影很嫵媚。
“現在可不是享受的時候,南三路瘋狂起來,隨時都可能對花采倪的別墅採取行動,你先出去吧,保護別墅的安全。”樑風揚說。
紅影做了個oK的手勢,又用臀部碰了樑風揚一下,這就出去了。
浩坤製藥公司的老闆南三路已經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臉很肥,個頭大概在162左右,身體肥胖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圓球。
南三路的別墅很豪華,這座造價過億的別墅,環境雖然沒有花采倪的海景別墅那麼好,可豪華程度卻一點都不遜色。
書房的牆壁上有多幅字畫,都出自華夏的書畫名家之手,就好像南三路是個很有品味,很有藝術細胞的人。
只有真正瞭解南三路的人,或者是那些被南三路殘害的人,才知道他到底有多黑。
南三路面朝牆壁,後背着手,站在他身邊的人就是他的師爺楊宏。
這個楊宏不過就是三十多歲,相貌俊朗,身材高大,而且還是哈佛大學的博士,學的是哲學。
“你看這幅《百轉千回圖》,是不是又發生了變化?”南三路嘆息一聲。
“老闆,你的心情不同,《百轉千回圖》看上去當然不同,人一百天就會有一百個不同的心情,所以《百轉千回圖》一直都在變化。”楊宏說:“既然黑槍和紅妹到現在還沒消息,肯定是出了事,其實花采倪並不是很難對付,就憑她的善良,弄死她就不難,可現在,花采倪的身邊多了一個樑風揚,功夫出神入化,飛刀強悍無匹,麻煩啊。”
“用你的哲學,摧毀樑風揚!”
南三路說出這話的時候卻不知道,幽境湖和青龍山就是樑風揚最爲強大的哲學,在狂野青年樑風揚的面前,哈佛大學出來的哲學博士楊宏的水平,未必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