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采倪還是第一次聽到老樑八味,柔聲說:“很顯然呀,我的九花膏完勝你的老樑八味,耿冬寒受傷很重,馬虎不得,早點用上我的九花膏,就能早日康復。”
“根據你的判斷,你認爲,耿冬寒受傷程度,用你的九花膏,幾日能康復?”
“七日。”
樑風揚輕笑說:“如果用我的老樑八味,五日內他就能徹底好起來,比你的九花膏提前兩日。”
“不可能!告訴你,這個世上再也沒有比九花膏更神奇的外傷藥了,你的老樑八味給我靠邊站!”
杏林女王花采倪傲嬌起來,可謂是氣場強大,綿軟中還帶着香味,讓人佩服也讓人迷醉。
“比一比?看到底是你的九花膏神奇,還是我的老樑八味神奇。”樑風揚說。
“比就比,賭注是什麼?”花采倪認爲自己絕對是不會輸的。
“等會兒告訴你!”樑風揚說:“不如就假設耿冬寒用你的九花膏七日康復,然後讓他用上我的老樑八味,如果七日內沒有康復,算你贏,如果少於七日康復,算我贏。”
“好!”
花采倪絲毫不懼,不管樑風揚提出任何賭注,她都不怕,因爲她認爲自己絕對不會輸的。
樑風揚和花采倪帶着耿冬寒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樑風揚說:“現在耿冬寒要脫掉所有的衣服了,甚至連小褲都要脫掉,你先回避吧。”
“好。”花采倪先出去了。
“脫吧。”樑風揚說。
“哦。”
耿冬寒的雙臂都在疼,所以脫衣服很慢,不時碰到身上的傷痕,疼痛讓他一會兒咧嘴一會兒痛叫,可他畢竟還活着,所以心裡很高興。
等耿冬寒脫光衣服後,樑風揚前後左右認真檢查了一遍,然後就清楚該用多少老樑八味了。
“我只喜歡給女人檢查身體,不喜歡給男人檢查身體,你小子不知道哪輩子燒了高香,居然可以讓清湖縣第一狂給你檢查身體。”樑風揚說。
“其實你是銀海第一狂!”
“我來銀海,不過就是玩,告訴你,清湖縣纔是我的家鄉,你特瑪的再給老子胡亂瞎改,我一腳要了你的命!”
“不敢了,不敢了!”
耿冬寒趕緊告饒,內心對樑風揚的佩服和崇拜,比銀海的大海都洶涌。
“你等着。”
樑風揚說着就走了出去,花采倪正在外面的走廊等候,看到樑風揚,就微笑說:“剛纔好像還沒提到賭注,你打算和我賭什麼?”
“很簡單,如果你輸掉了,就給我來個全身按摩,如果你贏了,隨便怎麼修理我都可以。”樑風揚說。
“一言爲定!”
花采倪心說,我的鞭子終於有機會落到你身上了,你的身體很強健,可我就是要給你的身上留下幾道鞭痕。
樑風揚從行李箱裡拿出了老樑八味,花采倪一看這破罐子,頓時就笑了:“什麼玩意啊,也敢在杏林女王的面前獻醜!”
樑風揚出手擰到了花采倪的屁股,當他感覺到一片綿軟時,花采倪就疼得蹦跳起來:“媽呀,擰死我了!”
“老樑八味是養育我長大的老人研發出來的,然後他把秘方告訴了我,你侮辱老樑八味,就是侮辱了養育我長大的老人,我擰你的屁股算小事,沒把你滾圓的臀打成八瓣,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樑風揚說着就打開了手裡的破罐子,花采倪剛想痛罵樑風揚,忽然就聞到了一種非常奇異的香味。
她活到這麼大,聞到過各種香味,自然界的花香,沐浴液和古龍水的味道,還有各種法國香水的味道,可就是沒有聞到過這種香味。
這絕對是一種可以勾起人的美妙幻想的香味,獨特到了讓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彙來形容。
“真好聞,拿過來讓我看看。”
花采倪不再嫌棄這個罐子太破,這就把罐子接過來,鼻孔湊過來,深深吸了一口,然後仰起修長的脖頸,用心品味。
“你醉了?”樑風揚輕笑說。
“是啊,醉了,可是呢,光味道好聞有什麼用,療效纔是最重要的。”花采倪說。
樑風揚欲言又止,走進了耿冬寒所在的房間,心說,療效就和那種香味一樣神奇,香味讓你沉迷,療效讓你震撼。
當耿冬寒聞到了老樑八味的奇異香味,他也是醉了,但他只能是按照樑風揚的要求擺出姿勢來,接受治療。
當老樑八味塗抹到受傷處,清涼的感覺讓疼痛立刻降了下來,香味彌散,渾身清涼,本來受傷很重卻分外陶醉。
樑風揚給耿冬寒用過老樑八味,然後在書房找到了花采倪,看到花采倪的臉色焦慮,貌似在擔心什麼。
坐到了她的身邊,樑風揚的腦袋都快碰到花采倪的胸脯了,花采倪的玉手終於擡起,推開了樑風揚的腦袋:“如果老樑八味的療效就和那種香味一樣神奇,我就輸掉了。”
“等幾天就知道了。”樑風揚心說,這個時候留點懸念挺好的。
“你不如現在就告訴我啊。”
“結果還沒出來,你讓我告訴你什麼?當初我說老樑八味比你的九花膏厲害,你也不信啊。”樑風揚說。
“你只要告訴我,老樑八味的療效是不是和那種香味一樣神奇,我的心裡就有底了。”花采倪說。
“呵呵。”
樑風揚的笑很神秘。
“你好討厭。”
“嘿嘿。”
“你比剛纔更討厭了!”杏林女王花采倪都學會對着樑風揚撒嬌了。
當樑風揚對着花采倪的軟腰捏了捏,花采倪就開始喊叫:“啊呀,你都討厭到家了。”
樑風揚心裡卻說,我不但討厭到家了,很快就討厭到牀上去了。
南三路很憤怒也很痛苦。
這次交換人質,他簡直就是完敗啊!
王翠芙沒換回來,丟了人質耿冬寒,高手高雄死在了樑風揚的飛刀之下,飛刀已經被樑風揚取走,喉嚨處一個可怕的窟窿。
頂級的格鬥高手,同時也是西洋刺劍高手的黑鴨,被樑風揚給弄走了,死活不明。
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南三路肥胖的臉佈滿黑線,雙眼時而瞪大,時而眯起,就好像看到了這個世界神奇的異象。
“損失慘重啊,我們的損失真是太慘重了!我的情人王翠芙被弄走了,就連我送王翠芙的美金和珠寶首飾都被洗劫一空,頂級高手高雄,就那麼被樑風揚的飛刀刺死了,樑風揚居然還讓我三天內交出忠叔,否則就讓我腦袋
搬家!不能夠啊,這裡是哪裡,這裡是銀海,我是誰?我是銀海的南三路!”
聽着南三路痛苦的咆哮,師爺楊宏的心裡非常忐忑,他叼起菸斗,抽了兩口:“用哲學的觀點分析,樑風揚這個人的確非常厲害!”
“就算你是哈佛大學哲學系的博士,現在你也不要在我的面前提什麼哲學,儘快拿出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案來,否則我把你吊起來打!”南三路憤然說。
我靠……
吊起來打?
以前南三路可從沒有對他放過這種狠話,所以楊宏聽起來格外不適應。
但楊宏以前多次見識過南三路的狠辣,他一點都不想讓南三路把這些狠辣手段用到他的身上。
“既然樑風揚想讓你把忠叔交出來,你交給他就是了。”楊宏說。
“這是什麼屁話,這是什麼狗屁計策,楊宏?我的好師爺,難道你真想讓我把你吊起來打?”南三路火冒三丈,肥大的腦袋連同頭髮都快燃燒起來了。
“花采倪和樑風揚的終極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替花雲逸報仇!當初的確是你下了命令,讓忠叔殺掉花雲逸,可花雲逸歸根到底不是你親手殺死的。”楊宏說到這裡暫時停下來,想留出時間讓南三路回味一下。
“你的意思是,告訴花采倪,殺死花雲逸是忠叔自己的意思,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南三路疑惑說。
“老闆,我們的確要和花雲逸被殺事件撇清關係,可光靠忠叔一個替罪羊是不夠的,還必須找到一個可以充當主謀的人。”楊宏說。
“誰最合適?”
“當然是浩坤製藥公司旗下浩坤製藥廠的廠長趙嶺雲,衆所周知,趙嶺雲是你手下的絕對骨幹,以前也有過傳言,趙嶺雲想滅掉你取而代之,這一切加起來,足夠讓趙嶺雲變成一個完美的替罪羊了。”
“高啊,不愧是我的師爺,這樣我們撇清關係的同時,也借花采倪的刀,滅了趙嶺雲?”
“沒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樣一來,當趙嶺雲被殺以後,公司裡其他中高層也沒什麼意見。”楊宏說。
“計是好計,可要想達到完美效果,難度很大,必須提前做足功課,讓花采倪和樑風揚相信才行。”南三路說:“尤其是這個樑風揚,想瞞過他可真不容易。”
“先用鈔票開路,試探口風后,再把趙嶺雲和忠叔一起推出去。”楊宏說:“只要花采倪和樑風揚消了氣,別逼的那麼緊,我們就有了足夠迴旋的時間,再想辦法一個個滅了他們。”
“好好好!”
南三路肥胖的身體顫了起來,肥嘟嘟的手指頭不斷地打着響指。
“老闆,恐怕你這次要大出血了,錢太少恐怕拿不出手。”楊宏說。
“兩百萬夠嗎?”
“兩百萬當然太少,怎麼也要兩千萬吧!”
“你說什麼!”
南三路都快瘋掉了,光是樑風揚的人從王翠芙的家裡搜走的美金和珠寶首飾就合計上千萬了,如果再給兩千萬,樑風揚賺的便宜豈不是太大了?
楊宏輕嘆說:“計是好計,可老闆你如果捨不得錢,那就邁不開腳啊,一步都走不出去。”
“我南三路身價幾十個億,兩千萬對我來說本不算什麼,可是想到這些錢是給樑風揚,我的心裡就不爽!”南三路憤懣說:“樑風揚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要我南三路的錢?他應該低眉順眼站到我的面前,叫聲南爺纔對。”